“曹国正，你家儿子真聪明啊，这回又年级第一，状元呀！”林沐风看到自己闺女的成绩单，又查看了好友曹国正儿子的，不由的感慨的说到。

　　“什么状元呀，我家儿子那么好的成绩是买来的！”曹国正却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林沐风震惊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你一定是谦虚，开玩笑的吧！哪个老师，这么胆大？”

　　“什么开玩笑？我先不说我家儿子报名他们老师私下办的培训班花了几万，单说教育系统公然把课外书纳入考试范围，逼迫你花的课外书钱就达好几千。”曹国正见林沐风不信，就掏出自己给儿子买的书单，“比如这本《红星照耀中国》吧，要是不在考试之列，我才不会买呢？”

　　“我靠，这就不是某个老师的问题了，这是教育产业化，整个体系的问题了。”林沐风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地说。

　　“所以，我不由得心悸呀，像我这么一个从小学读到高中，买不起课外书的人，最后以全省文科134名靠上大学真不容易呀！”曹国正略有些不屑地感叹到。

　　“想有所得，先付代价，这大概才是我们这个时代日新月异所付出的最大代价！”林沐风拍了拍曹国正的肩，安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主张保护版权，又悄悄支持盗版作品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曹国正一愣，条件反射地一问。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林沐风脱口而出。

　　“九阴真经呀，牛逼，你现在的境界我等望尘莫及呀！”曹国正哈哈一笑，然后挥一挥衣袖，作别了西天的云彩，也作别了好友林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