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将来要干什么呀?”师父问林沐风道。
“当官,当大官!”林沐风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一个通俗小说作者,你居然要大官?真有兼济天下的抱负?”师父又问到。
“没有,师父,但是我知道从我们东林书院毕业的前辈们个个都升官发财了,有的还发得跟猪头似的。”林沐风振振有词到。
“可是,徒儿,你可听过左光斗?”师傅又问。
“在魏忠贤倒台之前,左大人可是我们的楷模,结果却惨死阉党手中。”师父一本正经地说。
“啊……”林沐风心里扑通扑通。
“你有可否听说过杨涟,杨大人?”师傅又问。
“听说过,他是整个东林党的骄傲,他……”林沐风心生向往。
“可你知道嘛,魏忠贤到台前,最后一个迫害致死的名臣就是他,听说他受尽东厂种种酷刑之后流血泪而死,死不瞑目呀!”师父危言耸听地说。
林沐风听后,沉默了,他不知道师父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些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您这是告诉黎明前最黑暗吗?”林沐风试探下地问。
“不,我是再告诉你,黎民的钱最黑暗,你若没有过人的觉悟,还是不要轻易触碰的好!”师父意犹未长地说道。
“弟子受教了!”从那以后,这世间少了一个官僚,多了个叫“兰陵笑笑生”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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