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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茶(十六)(长篇小说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

时间:2022/10/20 作者: 天涯若比邻 热度: 77262
  犰駦野带着两个日本竹机关特务,到了仲格小镇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钟的时间了。犰駦野叫一个名叫金喆赤畈少尉先进镇里去侦查一下,选一个僻静一些的人家,讲好之后再出来报告。

  那金喆赤畈少尉去了二十多分钟后,才返回来报告犰駦野说已经落实好了住处。犰駦野听了报告后厉声问道为何搞了这么久。金喆赤畈少尉说那屋里的主人只有两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夫妇俩。自己进去后,因为屋里的两个人听不懂自己说的话,最后还是连比带划地说了一会儿,才知道了是要去屋里住一夜,所以时间久了一点。

  听了金喆赤畈的解释,犰駦野这才消了一些火气,然后与那个被他打得鼻血直流的日本特务一起,跟着那金喆赤畈进镇去了那两夫妇的屋子。

  进屋后的犰駦野,阴沉着他那张阴险狡诈的脸,连比带划地给两个老人表示自己想吃一些热的东西。屋子里的老两夫妇看到那犰駦野眼里透露出来的凶光,颤颤巍巍地进屋去十多分钟后那两夫妇才领会了犰駦野的意思,拿出一块糌粑后又去熬了一壶奶茶,给了那犰駦野三个人。

  已经是近半月没有喝到过热奶的犰駦野三个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东西后,让老夫妇俩给火塘里添满了干牛粪,又给两匹马加上了饲料后,便将老夫妇俩捆绑起来用布塞住嘴,栓靠在屋子的角落里,犰駦野三个人这才放心地睡了过去。

  但是,看似睡着了实际上却担惊受怕的犰駦野,几次被外面的狗叫的声音惊醒,神志始终在半睡半醒之间晃荡,快到天亮时,犰駦野又被一阵狗叫声音惊醒,他急忙吼醒两个日本竹机关特务,将几块挂着的风干牛肉和昨天晚上吃剩下的一大坨糌粑,急急忙忙地收入囊袋。又带着满脸凶像和杀气连比带划地恐吓老夫妇俩人,意思是不准叫喊后这才出门骑马离开仲格小镇,急匆匆地往索秀甘丹培金林寺方向赶去。

  其实,按照那杀人成性极其凶残的犰駦野心里本来的想法,临走时是将那屋子里的两个老夫妇给杀掉的,就在动了杀念的一瞬间,犰駦野转而一想,这里距离那索秀甘丹培金林寺不过一百多里的距离,倘若是被人发现后追赶上,岂不误了那岩黑秀夫大佐的大事,而使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后一定会受到军法处置。因此才又收回杀念放了那屋里的俩老夫妇的性命,让俩老夫妇侥幸躲过一劫……  

  处理好了事情后的杨远能和大锅头潘永正带的马帮兄弟们,吃了一些东西后离开了索秀卡小镇,一路十分警惕地往索秀甘丹培金林寺赶去。路上,潘永正对杨远能说道,他自己说起来从十五岁开始,已经在马帮这条路上行走了快三十年了,虽然以前也曾经遇到过一些惊险和不测,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像这一趟一样的险象环生,来的人都是要夺人性命的事。因此,他潘永正自己老是觉事情发生得有些蹊跷和古怪。

  潘永正再三问杨远能,是不是他们杨家大院最近在生意场上,与什么人结下了“梁子”,才让那些人下这么歹毒的黑手,摆出来的每一局都是要往死里整?!

  而那杨远能认真地在心里想了好久,仍然想不出什么解释的道道出来。他对潘永正说他们杨家大院,虽说是在那雅康特别是在宝兴一带藏茶行业名气很大,也使得一些同行多多少少有一些嫉妒和羡慕,但是因为他老汉(爹爹)杨其善包括他叔叔杨其均都是乐善好施的人,这也是在雅康和宝兴藏茶行当里人尽皆知的事。因此不会也并没有什么人与杨家大院结下过意不去的死结。

  同时,杨远能还着重给大锅头潘永正分析说,他发现这几次来对付他们的家伙,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从行头衣装看去,不像是一般的行走在江湖上的人,更不想雅康一带的舵把子袍哥人家的人。尤其是张照片背后的字,他自己这个雅康省立中学的高材生,竟然一个字都认识不出来写的是什么。杨远能说特别是他看到那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的衣服和发饰,一点也不像是川康和滇黔一地女人的打扮。还有那些人的武器和刀具,以前在雅安学校当“童子军”的时候,学校组织学生去到那刘文辉主席的军营里去时,也从来不曾看到过。因此,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来行事的一伙是贼还是匪,亦或是其他什么道上的人。

  一路上,潘永正和杨远能两个人说来说去,又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发生这样的事情的缘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又行进走了一些时间后,杨远能忽然心中一阵激灵对潘永正说:“大锅头,你说像不像是哪个外地的军营里什么人干的事呢?你看那些人的家伙和刀具,以及那些个像‘地瓜’一样的手榴弹,一般人是不能够搞到的吧?!”。

  大锅头潘永正一听那杨远能的话,猛地一拍大腿说:“对头,你看我们先前怎么就没有在心里想到这个事呢?这样一来,那些蹊跷的事就说得通了!”。

  但是,事情虽然是说得通了,可两个人还是弄不明白,不管是他潘永正的马帮,还是他杨远能说的自己家那杨家大院,怎么都没有得罪过外地什么地方的人呢,更何况那外地的军营里的人呀!

  杨远能对大锅头潘永正言语道介绍说,自从的父亲杨其善从二十五岁开始,在自己父亲也就是杨远能的爷爷手上,接过祖上传承下来的藏茶制作技艺后,又进一步发扬和光大了祖传的藏茶秘方技艺。因此自打接过掌管打理下的杨家大院,加上又聘请得了身怀绝技的吴久恒吴久洪两兄弟制茶师傅后,因为炮制的藏茶口感和汤色深受那曲和林芝两地藏族兄弟的青睐。因而,才有得了与索秀甘丹培金林寺几十年的友谊和交情。因而虽然是在数九寒天,得到索秀甘丹培金林寺主持喇嘛,需要藏茶的讯息后,也会千方百计送那藏茶给寺庙去。

  同时加上在雅康也特别有名气,故而还受到过雅康省主席刘文辉的嘉奖和褒扬。所以,杨远能说自己那杨家大院,绝决不会去得罪雅康军营里的任何人。当然由于有雅康省主席刘文辉的庇护,雅康省一带包括川康地区,也不会有什么军人敢对杨家大院的藏茶经营染指和有什么非分之想。

  杨远能说完之后,大锅头潘永正点了点头接过话题说,他们的迤萨马帮虽人数不多,但是还是有两三百号人,百十年来因为历代首领要求严格,讲求信誉第一和诚信至上的理念,在滇川相邻一带也是名声在外。与此同时,大锅头潘永正对杨远能继续说道,正是他们迤萨马帮与兄弟马帮,都严格按照民间约定俗成的方式行事和相处。迤萨马帮自己的马帮队伍,才渐渐形成和有了这长达百十年来的历史与独特的迤萨马帮文化。

  潘永正大锅头还给杨远能说,据他所知道和了解的滇川交界地的马帮,是大西南地区特有的一种交通运输方式,故而马帮也是茶马古道主要的运载手段。面对险恶而随时变化的环境、生死与共特殊的生存方式形成马帮自己严格的组织和帮规、有自己帮内的习俗禁忌和行话。

  为了生存,为了使生意获利,马帮们几乎是以自己的生命去冒险。这种冒险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生意上的冒险。因为我们马帮大多行走在崇山峻岭甚至人迹罕至的羊肠小道上,因此我们马帮所做的每一笔生意,都极其的艰辛,有的还有着极大的生命风险,加上滇川一带还有成股的土匪武装与一些军阀队伍,更增加了这种风险。

  有的人固然因为马帮生意而兴家发财,但更多的人干了一辈子甚至几辈子,仍然一无所有。

  二是面对的荒山野岭和山路崎岖,马帮运行的茶马古道各条线路,环境大都异常危险艰苦,风霜雨雪,大山大川,毒草毒水,野兽毒虫,瘟疫疾病,随时随地都能置我们马帮于死地。绝大部分时间的野外生活,对我们和任何一个赶马人和马锅头都是严峻的考验。不知有多少赶马人和马锅头就这样弃尸荒野,死于异国他乡,有时甚至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三是土匪强盗的威胁。潘永正对杨远能说:“远能小兄弟,你爸爸行走江湖,做了几十年的藏茶生意,他也知道滇川一带土匪强盗十分猖獗,尽管马帮都是全副武装,但仍不时遭到土匪强盗的袭击,死人损货的事时有发生。我所知道你爸爸就经历了好多次生死存亡的境况,所以他老人家从不亏待我们马帮兄弟。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迤萨马帮与你们杨家大院是生死之交!

  潘永正对杨远能说,我这几天想来想去,但是我还是想不出来什么人会下这么黑的手。你刚才说的军营里的什么人,我也觉得不应该有什么军营里的人,会给我们迤萨马帮结下性命攸关的“梁子”,想致我们于死地!

  沉思中的潘永正看了一眼杨远能后,又继续说到茶马古道。

  潘永正说,一说道马帮,就会说道茶马古道,人们总会想到茶马古道的古茶树,汤色红润,香气诱人,回味甘甜种种。殊不知其更要深刻的意义:它见证着滇川一带不同族群间千百来因茶而缔结的血肉情感;茶马古道是生活在滇川一带不同族群迁徙的走廊!

  我曾经听我们迤萨马帮的首领说过,多年的时间让我们马帮兄弟知道了,这茶马古道不但是我们迤萨马帮人的一条生计之道,还是一条是练造我们迤萨马帮人性格和志气与为人处世的独特之路!

  在我的眼里和我的感受中,的的确确是每一趟走马,也就是马帮人每一次踏上路程,都是一次生与死的体验之旅。那崇山峻岭中崎岖蜿蜒而坎坷的路,那沿途虽然会看到许多人说的漂亮的景色,但是却不知道也不会知道茶马古道艰险超乎寻常。

  当然,可以练就我们马帮人的勇气、力量和忍耐,形成马帮人的独特性格和吃苦耐劳品行。所以,干马帮就等于冒险,就等于拎着脑袋找饭碗。只要走上了马帮路,就等于立了军令状,是死是活,是找钱发财还是血本无归,全靠马帮自己的运气和能耐了。

  这是在过去,现在的马帮人众所公认的!对要生存、要发展的马帮来说,冒险并不仅仅是拿生命财产作孤注一掷,而是需要非凡的胆识、坚韧的毅力、勇敢的气魄。

  在茶马古道上的马帮兄弟们的身上正好体现了这些东西。我们马帮有很多规矩。在马帮这条路上也就是行业中,有专业帮和拼伙帮之分。专业帮多系一单独私家长期经营的马帮;拼伙帮由两个以上不大的马帮合伙组成,属短期性质。在这个神秘的群体中,有规矩、有禁忌。俗话说“行船走马三分命”,此话乍一听有些毛骨悚然,但也表明我们马帮生涯的艰辛险恶,产生禁忌这亦就不难理解了。

  禁忌一般指语言说话和行为动作两个方面,族别不同,禁忌也不同。马帮吃饭有规矩,马帮歇梢后,先是为马添料加草,让马先食,然后人才做自己吃的,以示对马的关爱崇敬,体现先“人”后已的精神。

  马队朝哪个方向走,生火做饭的锅桩尖必须正对这一方向,烧柴必须一顺,切忌烧对头柴。开饭时,马锅头坐在饭锣锅正对面,面对要走的方向。大锅头第一个添饭,添饭时平平地称添最上面一层,忌讳挖一深洞。添完饭,勺子要平放,切忌翻过来。吃饭吃得快的人只需洗自己的筷子,最后歇碗者要洗碗洗锣锅,锣锅不能翻扑,翻了就是犯讳。

  马帮人在路上,大部分时间过的是野营露宿的生活。一般天一发亮就爬起来从山上找回骡马,给它们喂料,然后上驮子上路。中午开一次“梢”。“开梢”就是吃午饭的意思,也就是打个酥油茶,揉一点糌粑吃。当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马帮都要尽力赶到他们必须到达的“窝子”,在那里才好“开亮”。开亮就是在荒郊野外和崇山峻岭中的路边,找个相对于平坦的地方休息或睡瞌睡。

  我们每一天都要在天黑前埋好锣锅烧好饭,卸完驮子,搭好帐篷。每天的打野开亮,都由大家分工合作,找柴的找柴,做饭的做饭,搭帐篷的搭帐篷,洗碗的洗碗,而且是轮流著做,以免不公平。无论是谁,凡是不小心犯了以上忌讳,就要挨一顿数落,还要出钱请客打牙祭,严重的就逐出马帮。

  我们马帮的行头铓锣,是传递信息的重要器具。怎样敲,也有规矩。在深山密林里,铓锣有惊吓飞禽走兽的作用,铓锣声传得很远,又有通知对面和后面马帮的作用。马帮行路中,在宽道上的要让从狭道上来的,上坡的要让下坡的。请人让路敲“嗡—嗡—嗡——”,有事告急敲“嗡!唆!嗡!嗡……”。不如此这般,就是犯讳,轻受罚,重则打官司,甚至伤人命。

  这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规矩,说来意味深长,挺有意思,这是我们赶马人的相互示好相互帮衬相互支持的一种情感反映与行为准则,也是马帮人约定俗成的规矩,对赶马人起到了很好的友善作用。

  所以,作为一个赶马人——马帮成员,不得不处处谨慎小心,就图个一路顺风、清吉平安,没有这一条,就说不上作为一个马帮人去求财和养家糊口的事情了。

  大锅头潘永正的一席话,使杨远能深受感动,仿佛感觉到自己一下子仿佛长大了许多。虽然以前也听过父亲说起过马帮人的一些事,了解一些马帮兄弟的过往事情。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由大锅头潘正口中说出来说得这么生动详实。

  自打前年离开雅康省立中学回到家里,杨远能自己总是认为自己学到的知识比较多,尤其是在马帮人面前,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有文化有知识的人。但是今天听了潘永正说的话后,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那点知识,与马帮大锅头潘永正的丰富的生身边活经历相比真的是相隔胜远。同时杨远能还进一步体悟到父亲这一次让自己跟潘永正大锅头走这趟的良苦用心。

  一路上两个人分析来分析去,也终究没有分析出三番五次来行事的人,是什么来路的歹徒和何方妖孽鬼怪。

  杨远能和潘永正还不知道,他们心中的疑惑和不解,很快就会得到解答了,因为接下来在索秀甘丹培金林寺发生和遇到的事,就告诉和给了他们的答案。

  天快黑下来的时候,秋犰駦野掏出军用地图和坐标尺进行了比对后,判定还有二十多公里就要到索秀甘丹培金林寺了后,立即叫金喆赤畈少尉打开密码电台机,立刻发报给汉口的日本竹机关本部,向日本竹机关特务机关长岩黑秀夫报告,他已经率领所部人潜入到索秀甘丹培金林寺附近的地方了。他一定完成岩黑秀夫大佐交给的大日本帝国的神圣使命,将杨家大院运送的藏茶和马帮全部灰飞烟灭,以告慰少佐的亡灵。任务完成后马上就回退到雅康去与少佐汇合,共同完成劫取《藏茶秘笈》谨献给天皇陛下的宏愿。

  当然,狡黠的犰駦野没有给那岩黑秀夫报告,他带着的特别行动小组的十个人,已经为帝国玉碎了四个了(其实那犰駦野还不知道,加上他自己只剩下有四个人了)。因为他怕岩黑秀夫知道了后,责骂他的愚蠢和无能。

  发完密电报告后,犰駦野叫那金喆赤畈少尉一个人先行去那地图上画定好的一处地方,去找那带着两个特别行动小组人员的龟田雄二,联系上之后原地等待他犰駦野两个人的到来。

  金喆赤畈少佐得到犰駦野的命令后,不敢怠慢半分立即骑着马往那索秀甘丹培金林寺奔去。

  一个小时多一点,日本特务金喆赤畈少佐便赶到了甘丹培金林寺附近指定地点,隐蔽下来等候那龟田雄二和另外两个人的到来。

  大概一个小时后,金喆赤畈少尉借着月光隐隐约约地看到不远处一块大石头旁边,发出三下手电筒闪烁的光亮,金喆赤畈马上也用手电筒回复了三下,两个人确认之后,金喆赤畈迅即跑过去后看到只有那龟田雄二一个人,急忙问那金喆赤畈说:“亀田君、どんな人ですか。あと2人いるよ(龟田君,怎么的一个人呢?还有两个人呢)?!”。从索秀卡仓皇逃离的龟田雄二,一路上都是心惊胆颤。连续十多个小时的奔波疲劳和心力交瘁,使得那个龟田雄二十分狼狈不堪。

  听了金喆赤畈的问话后,结结巴巴地说:“金チョル君、君、じゃ、あの二人、二つのチーム、チームメートの、の、全部、全部の玉、玉砕したのがあって、私、私の良い、よくない、やっとある、見える、あなたに会う、あなたたちの、のがあります(金喆君、君,那、那两个、两个队、队友的、的,全、全部的玉、玉碎的有,我、我的好、好不容、容易才有、有得见、见到你、你们的、的有)!”。

  金喆赤畈听了龟田雄二的话之后,又看到看到那龟田雄二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也不免一阵胆寒,急忙领着龟田雄二去到犰駦野面前。见到金喆赤畈领着龟田雄二一起过来的犰駦野,心中一阵窃喜:这龟田雄二果然不负我的嘱托,按时到达了指定地点。想到这里,后的犰駦野说:“亀田少尉、お疲れ様でした!あなたの他に2人は?早く呼んで一緒に来てくれ(龟田少尉,你的辛苦了!你的还有的两个人呢?快去叫他们的一起过来的有)!”。

  本来就心有余悸的那龟田雄二听了犰駦野的话,更是增加了许多的惶恐不安。他不敢说对犰駦野说那两个行动队员是去屋子里后,不知道遇到什么情况,然后他自己在外面听到爆炸声音后就逃离了。

  因而那龟田雄二少尉将在路上想好的谎言,对犰駦野报告道:“報告少佐、私たちのはソシュカの町に行きました。そこにいる人の非常に勇猛なのは、私たちが非常に警戒しているのを見て、私たちのは石を積み上げた庭の外に出てきたのは、その庭の狼犬の両頭が突進してきて、その村山は石を避けることができず、銃を取り出して狼犬の有を射殺した後、私たちのは銃声を聞いて追い出された10人以上に追われて、私のはやっと逃げました。村山賢石たちは追っ手を逃れ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少佐、私の失責の有、少佐の処罰をお願いします(报告少佐,我们的去到了索秀卡的小镇,那里的人的非常的彪悍的有,见到我们十分的警惕,我们的走到一家石头砌垒的院子的外面的有,那那院子的狼狗的两头冲了的上来,那个村山妥石的怕避之不及,掏枪射杀了一条狼狗的有后,我们的被听到枪声赶出来的十多个人追杀,我的好不容易才逃离了,村山妥石他们则没能够逃脱被追杀了!少佐,我的失责的有,请少佐的处罚)!”。

  听了龟田雄二的报告,犰駦野马上就要暴跳如雷,然而就在想破口大骂那龟田雄二的时候,转而一想两个特别行动小组的人都死了,现在只剩下加上自己才四个人了,要想完成岩黑秀夫大佐的指令,不能够再添不测了。

  所以一向脾气暴躁狂妄的犰駦野,强压自己心中的怒火转而苦笑着说:“勝敗は兵家の常!あなたが安全に帰ってくることができてとても良いです!私たちは急いで辺鄙な場所を探しに行って、一晩休んで修理して、明日あなたは金迵赤畈少尉と一緒に捜査に出かけて、楊家の馬助隊が到着したかどうかを見て、もしその馬助たちの休憩とチベット茶の行方を捜査したら、私たちはすぐに行動を展開します(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能够安全回来就大大的好!我们赶快去找一处僻静之处,歇息修整一夜,明天你和金喆赤畈少尉一起出去侦查,看那杨家的马帮队伍到了没有,如果侦查了那马帮人歇息和藏茶的下落,我们立即开展行动)!”,说完之后便带着三个去找歇息地方去了。

  而这个时候的杨远能和潘永正他们,也来到了索秀甘丹培金林寺十里之外的一个驿站安顿了下来,同时商量好了明天将送藏茶进寺庙里的时间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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