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笑道:“现在格格跟阿华一班,把你隔离出来,心里好受吗?”
“别那么多废话好吗?”我不愿理他,低头喝着果汁。
“我看这样也好,或许你早就是电灯泡了。”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忽然有股惆怅的感觉,眼前一下子涌出许多以前跟阿华在一起的高兴往事,那是多么快乐的日子啊。我忽然意识到阿华在我心中的分量原来这么重。“我才不是电灯泡呢!”我高声说道。
哥哥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接着他又说道:“你不是电灯泡,那你是什么?”
“用不着你来管。勾勒,别再说我的事了,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吧。”
他又冷静了下来,我们就那样坐着,局面很僵。
终于,我说道:“我可以帮你什么?”
他看了看我,“不用了。”他站起身来,“结账。”付了款,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真是搞不明白哥哥,简直是一个大疯子。我心里埋怨道。
“哥——你等等。等等啊。”我匆忙追上去。
可他不理我,仍是走得飞快,忽然我一个趔趄,随之叫出声来,“哎——呦,我的脚。”
他转过身,见状,忙跑过来,扶住我,“浩然,你没事吧?”
我刚要说话,忽然看见不远处爸爸的汽车正向这边驶来,我忙对浩天说:“低头,爸的车。”
当时感觉真得好紧张,心都快跳了出来,我来就那样弯着腰屏住呼吸,害豪梅被发现,车子走出老远,我忽然意识到脚极度疼痛,一下子斜坐在地上,哥连忙将我扶到附近的座椅上,“怎么样浩然,你还好吗?”
真不知哥哥还有治脚的功夫,趁我不注意,他抓住我的脚使劲儿向外一撇,先是疼得我“嗷嗷”大叫,忽然就觉得比先前好多了。渐渐可以站起来慢慢行走了。可我不打算理他,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至于扭伤。
他见我的脚好些了,便靠着我旁边坐下,“喂,怎么啦,生气啦?”
“真是一个大疯子。”我把头转向一边,不愿再理他。
“浩然,你别再生我的气,好吗?”他停了好一会儿,见我仍是不答话,又说道:“很多感觉我都说不清楚,我本不想伤害你。嗨,对不起还不行吗?”
说完,他又讲了一个笑话,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显得很高兴,抬手看了看表,“浩然,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你——要迟到啦!”
我一听,慌慌张张想停车处奔去,虽然脚还是隐隐作痛,可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本来下午第二节是历史,不想,上课后王老师走进来,就听见董波跟邱玲小声说:“准是说放假的事。”
果然,王老师走进来,说道:“同学们,后天就是十一了,今天下午这节上完,我们就要休息了。”
“多少天啊,老师?”
“七天。”
“耶”
“你们几个去办公室把各科的卷子抱过来。大家回去后把卷子完成。来了要交的。”老师对着后面的几个男生说道。
同学们顿时大跌眼镜。
我看见几个男生走出来,忽然一个熟悉的男生的身影,他就是那天发威管班的男生,我现在知道他叫金科。大概家人希望他做状元吧,想到这儿我不觉傻笑了起来。
“卷子!”那个金科将卷子递给我,我赶忙回过神来。
“噢,谢谢。”
一放学,董波就叫住我。“古浩然,还记得你说什么了吗?”
“我?我说什么啦?”
“你不是说十一跟格格他们联络一起玩吗?”
“噢,瞧我这记性,全都给忘了,好,这几天我跟你联络。”
“太好了。对了,浩然,邱玲也想一起行吗?”
“当然可以!”说罢,我便抱着书包走出教室,到隔壁班里叫出阿东哥,他递给我哥哥的一大摞书和一大叠卷子,“让你哥尽快做,到时候好交。”
“谢谢你,阿东哥。”
“没关系,再见。”
我到了哥哥的住处,他却不在,我斜躺在床上,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待我醒来时,他已经在一旁认真地写着卷子了。
“你醒了。”
“嗯。啊——”我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好多天没做卷子了,今天这一做,好过瘾呐。”
“少臭美了。”
抬手看看表,忽然发现已经是5点10分了,“哥,我要走了,我们放了七天假。你呢,休息四天,这些捐资,阿东哥让你尽快做完,他说作业只要按时交,老师是不会追究责任的。”说罢,我站起来,又问道:“哥,你刚才上哪儿了?”
“噢,我去买了几个创可贴,你瞧我头上的这些伤,恢复的还是不错吧?不用包扎,只贴这个就已经行了。”
我看着他头上的伤口,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不愿表明,只是淡淡地说:“哥,我明天来看你。”我便说边朝门外走去。
“浩然!”
“哥,还有什么事吗?”
“啊,没——没什么。你走吧,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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