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那一个个开心的孩子们,我们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也曾有过美好的年龄。
时光荏苒,几十年了,还是那么地清晰,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年轻就是好,阳光灿烂的日子,有的是资本可以输,也输的起,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有没有想到的。也是在这个季节,风柔柔的,吹在脸上暖暖的,初春的天气格外的迷人。垂柳刚刚冒出尖尖嫩芽,哪个嫩,没有语言可以形容。草坪上坐满了踏青的人,有的躺在地上,有的趴在地上,各种姿势的造型都有,深深的呼吸一下,一阵一阵的清香,直沁心脾。远处有放风筝的孩子,笑声荡漾在公园里。草坪刚刚开始返青,就被我们这些贪玩的人给无情的践踏着,没有谁顾及植物的感受。尽情的疯狂着,有年轻人在那里你追我赶的跑来跑去,有的还放声大喊,:春天我来了。
春天就是美好,她给人们带来希望,给大地披散朝气,万物复苏,是个孕育生命的时节。总是会让我们每个人都感觉到春天的惬意。热爱生活的人都会在这个季节播下一粒希望的种子。我静静地躺在草坪上,两手放在头下,天很蓝,蓝的如同一块蓝色绸缎铺满了整个天空。偶尔有一朵白云飘过,白云流浪地很慢,或许是没有风的缘故吧,白云如同镶嵌在天空中的一块白色的玉,洁白无瑕。一只小燕子飞过头顶,落在了榕树上,我坐起来,寻找燕子落脚的地方。榕树枝上也冒出了绿绿的嫩芽,尖尖的。我正看的出神,这时候一帮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也来到树下。
有人说到‘"哎,请问你们有谁知道这是什么树吗?”
”不知道,你知道吗?‘’又有人说话了。
刚才提问的年轻人又说:‘’我答上来你们赌什么?‘’
‘’先答上来再说喽。‘’另外一个人又回答。
‘’你们不说赌什么,我不告诉你们?闷死你们。‘’提问的的人开始卖关子了。
‘’喂!你也不知道吧?还来蒙我们。‘’大家七嘴八舌的吵吵着。‘’知道就说呀?不知道了,吹吧你。‘’
同来的开始嘲笑起哄。年轻人到在一起,什么事儿都爱争个高低,好像没有了争论,他们的精力就没地方施展一样。
我坐在哪里,看着他们几个争论不休,心想,不就是榕树吗,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榕树这种植物,说老实话,农村很少见的,知道这种树的人真不多,因为我家有一棵,从小就有,所以我才认得。几个人很认真地围着树转圈,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树种,有的人拍拍脑袋:什么树?还真没见过。
提问的年轻人看看他们都在冥思苦想的样子:“告诉你们都听好了,记住了。”
“什么树?”那几位看着他问,把目光同时投向他。
“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树,想考考你们知不知道,上当了吧几位。”他的回答的话,把同来的一行人给气坏了。
开始追着打。他抱头鼠窜,边跑边说:“投降,投降。我也是逗大家开心吗。”
“就知道你没有正事,就爱唬人。”有个人很不高兴地说,挖苦他:“猪鼻子插葱装大象。”
我看他们都很纳闷,我告诉他们吧:“喂几位,这是榕树,开花的时候很漂亮的,花瓣像缝衣针,开得时候是粉红色,我家的是粉红的,我没有见过其他颜色的。”几个人看向我这里,我站起来和他们说。
提问的年轻人,看着我说:“你和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对对,是校友,你不记得我了吗。开学的时候我去接学生,还是我把你给接来的。你忘记了吗?”
我仔细打量着他,好像真的是他:“真的是你呀,这么巧儿,在这里碰到你,你们也来这里玩吗?”
“你好,我叫谢建国,你呢?方便告诉你的名字吗?”他问我。
“我的名字很土的,叫张丽英。”我和他说。
“名字,代号而已,叫习惯了,就好听了,怎么你一个人来的吗?”谢建国问道。
“对,没有约同学。这地方还好,空气又新鲜,有水有树的。”我和他攀谈着。
“这地方真的不错,不上课的时候经常来,我也喜欢来这里。一个人看看树,看看水,找各僻静地方看看书,找不到比这里更好的去处了。远处的湖面上偶尔还有小鱼跳出水面,翻个跟头,还有野鸭子游来游去的,很惬意的景色。”谢建国说。
我们好像有共同话题。那几位好像都累了,有坐在地上的,也有躺在地上的,还有一位在哪里做仰卧起坐。年轻人聚在一起就是有的玩,阳光,有朝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精气神色。
谢建国问:“你老家是哪里的?远吗?”
“不远,百十里路吧,乡下的。”我说。
“我也是乡下的,都一样,农村出来的,刚到城里来的时候,感觉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农村没有见过的东西,城里面全有,要不都希望考上学校,到城里来工作,就是好。”我看看他。
这个谢建国,人张的一般,没有看出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中等个子,浓眉大眼的,头发很整齐的,一点儿都不乱。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样子,穿了一件格子衬衣,白色西装,黑色西裤,简直搭配的是黑白分明,从着装看这个人很注重形象,谈吐间知道他读的是行政管理。
‘’你将来毕业了一定去当干部吧?你学的是行政管理专业。‘’张丽英看着远处说。
‘’还不知道,看分配到哪里去吧,我还是希望分个比较适合我的单位,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学习其他东西。‘’他说。
‘’你还在进修什么课程?‘’丽英问他。
‘’学习点乐器。爱好而已。‘’他接着说。
‘’你学的是什么乐器?我也很喜欢的,有时间教教我。‘’张丽英很高兴的说。
‘’我学的是笛子,你想学什么乐器?‘’谢问她。
‘’二胡,我特别喜欢听《二泉映月》,还有就是《万马奔腾》。听起来使人感到热血沸腾。总之那种心情难以表达。‘’张丽英两眼放光。
‘’二胡我没有学习过,不会的,不过可以去找同学学习,有会拉二胡的。乐器这东西,入门不难,想要学会,学精得需要下很大功夫,有的人学学就放弃了,我没有什么基础,就是爱好而已。‘’谢建国说。
两个人谈的十分投机,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两个这算是遇到知音了,越说话越多。说起来是滔滔不绝,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人都是这样的奇怪。能遇到谈的来的人,就会有说不要的话题,说个没完没了。有共同爱好的人更是互相欣赏!他们完全忽视了还有其他同学们了,他们两个尽情地说个没完。
“没课的时候你都是喜欢到哪里玩儿?”谢建国问她。
“我喜欢到小眉河边,那里很清静,在那里看看书,学点儿东西什么的,可好了,没有谁来打扰。如果想安静就去小眉河,想热闹就来这里。”张丽英说。“我喜欢独来独往,不受约束。”
“和我的想法一样的,心有灵犀呀。我也是喜欢到那里去,今天不是他们这几位拉我来这里的话,我又去小眉河玩去了。”谢建国说。
“在那里找安静的地方,想想未来,思考一下现在,真的挺不错的去处。”张丽英说。“哎,对了,你喜欢唱歌吗?”
“喜欢音乐的人都喜欢唱歌,不过我的五音不全,唱歌很难听的,你呢,喜欢唱歌吗?”他问到。
“我也喜欢唱歌,尤其是喜欢革命歌曲,听起来会让人热血沸腾,每一次听到国歌的时候,我就想,下辈子给阎王爷送点儿礼,也得投胎成男的,去当兵,保家卫国。”张丽英很严肃的说。”可惜呀,想报个名去试试都没机会了,年龄过了,不然的话,我一定去当兵的。“
谢建国笑了笑说:“下辈子你敢保证就投胎成男的吗?到时候还是个女孩子怎么办?也许你会投胎成一只小鸟,一棵小树,看到了吗,也可能你会变成一条小鱼,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尽情地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未来我们都无法预知,更不要说下一辈子了。太遥远了吧。”
他们有说不完的话题。谈古论今。他们两个正谈的兴致勃勃,那边的同学开始喊到"谢建国,聊够了没有,还回不回去了,说好的去新华书店的。再晚点去,书店就下班了。‘’
"马上,马上,还早吗。‘’建国回答着他们。“和你聊天,把答应他们的事儿,给搞忘了。
我要去书店买几本书,笛子学习的基础教学之类的。有空的时候就学习学习。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我不去了,改天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的。"张丽英婉言谢绝了。因为跟他们毕竟不是很熟的,他们几个应该是经常在一起的,不好打扰的。
‘’真的有事情?那我们就走了,等有时间我找你去,欢迎吗?"谢建国说。
"随时欢迎,到时候我还请你教我学习二胡呢。‘’张丽英说。
‘’没有问题,一定毫无保留的把我所学习的都教给你。不过我也是半瓶子醋哦。‘’谢建国回答的很爽快。
‘’好的,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张丽英说。
"怎么可能,不会不会,放心吧,我很乐意助人为乐的。‘’谢建国说着,"再见!后会有期!‘’
"再见!‘’张丽英说。
几个年轻人你追我赶地消失了身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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