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啊!说短就短、说长也长。五十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五十年风风雨雨,五十年勤奋努力,一万八千多个日日夜夜。有时在哭中度过,有时在笑中梦醒。往事像幽灵一样偷偷的出现脑海。看着儿女快乐的形象,心里有一种对儿女的不理解。为了孩子,风里来雨里去,为了他们的学习,呕心沥血千叮咛万嘱属,儿女何曾理解父母的心情。于是提笔写下了《五十有感》:
盼子成龙,
望女成凤,
呕心沥血督促叮咛,
十年心血东付去。
金榜未见题名,
长叹一声。
盼子成龙,
望女成凤,
儿女何解父母心情。
视时间如鸿毛轻,
知识无足轻重,
混天聊日。
盼子成龙,
望女成凤,
两翼斑白一事无成。
奋发拼搏再十年,
花甲年圆我梦,
与时俱进。
过年是我儿时的梦,儿时的期盼,多么想过年啊!过年,可以吃一顿好饭。过年,父母会把积存多日的东西拿出来吃,亲友之间也会互送一些好的吃食,过年可以饱饱的吃上一肚子。
平日里我总盼着过年,过年了,在外地教学的父亲可以带一些好吃的来,如白面、猪肉、油。有时父亲带回几斤全国通用的粮票,可以直接到饭店买白馍馍。作为今天饭桌上的馍馍对孩子已经引不起食欲,而那时的我们是日思梦想的美食。哪怕吃上一口也会心满意足。
1962年春节,国家按每人每天四两的定量发救济粮,过年的时候每人领到了5斤地瓜干,大家只能喝上一碗地瓜干子汤,这就是最大的满足。我记得我们家用地瓜秧子磨成面掺着地瓜干子面蒸了一锅窝窝,吃得我高兴地满院子跑。
我记得有一个春节,父亲回家带的粮票买了5斤白面,给祖母和小姑姑一份,给伯父家的大嫂一份,因为大嫂没有公婆,没有丈夫,一个人抚养三个孩子生活,苦啊!剩下的5斤粮票给了围子的大姑娘2斤,给了外祖母2斤,留下一斤买馍馍喂三弟弟。春节那一天母亲用剩下的白面烧了两顿面水给我们喝,那就最好的生活。面水里有几个小面疙瘩还被母亲捞出来喂到三弟的嘴里,我和二弟看着只能留口水。二弟抱着空碗用舌头舔。
过了初一,祖母和母亲就去讨饭,在前北常村遇到一个心好多人,给了三弟四个水饺,感动的祖母、母亲走到哪里说道哪里。到了多年后,祖母啦起来还要说哪一家人慈善,一定会得到好报。
过年多好啊,即使讨饭吃也能讨到好的吃。所以小的时候总是盼望着过年。
青春时期我也渴望着过年,因为过年是衡量年龄大小尺子,过了年就可以大一岁。文化大革命时期,生产队里分口粮,14岁就可以领成人口粮,13岁就得吃小孩口粮,盼着过年多长一岁,早吃几十斤口粮。生产队里记功分,干同一样的活,不满18岁就记半个工作日的工分,满了18岁就记一个工作日的工分,所以我就盼着快快的过年,把年龄长上去,一个月能挣两个月 的工分。
现在改革开放了,生活好了,开始怕过年了。随着社会的发展,年龄的增大,社会及家庭的负担越来越大。旧的人情礼节,新的社会风气,就像一张网罩在身上。平日里还好说,一到过年过节,就像一条长长的经济的绳子系在脖子上,勒得你喘不过气来。过年过节各路神仙都来人间享受“烟火”。那个庙里烧不到香,过完年、节就会“降灾”。那个亲友拜不到,那扇门就打不开。一但失去了各路大神的扼护,失去了亲友的通融,你就无路可走,寸步难行。
今天再过年,失去了儿时的意义。年,好像又变回原始的面貌,变成了一只凶猛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吞噬人们的精力和财力,甚至生命。所以一提到过年我就开始头痛。
穷人过年就像过鬼门关,欠债要还,亲戚要走,节礼要送,孩子的学费要交,领导的礼更要送。一道道门槛,一道道衙门,天天就像过着鬼门关。
当然,过年对有些人而来说,是福、是财、是路。农村的老人这时可以见见儿女(农民工出外打工一年都不回来,只有到春季回家看看父母。);大小贪官这时候大把的收钱,甚至登门要钱;商人利用年节提高物价赚钱;富人利用年节大摆宴席,招待四海亲友显示豪富威武。投机钻营的人这是可以投石问路,花钱买路,攀富求荣。
不过今年比以往好了,初一就呈现了温暖祥和,我可以说今年我们的国运,家运都会好。胡主席领导万众一心奔小康,同时提出了打黑反霸,反贪,反腐,也许一些地方官员会收敛,去掉一支烟一桶油,一顿饭一头牛,屁股下边一座楼的不正之风(一支价值一桶石油,一顿饭吃掉一头牛的钱,做的轿车值一座楼的钱)。人民的生活会有大的提高。太平盛世,万物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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