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个脚印,不要指望依赖谁,哪怕输了、哪怕凭自己失败了,至少是自己选择的路,我无怨无悔。我曾经恨他,不光是他不够爱我,是他太在乎利益,而不顾我的感受。我曾经恨他,是因为我以为他是宣传我秘密的人,我以为他是那个说出我不能说的秘密的人,我以为他是那个摧毁我的刽子手,所有的我以为,所有的不沟通,所有的不满与误解堆积,而成了这个谁也无法解开的结。可是,以后再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甚是可笑,我怎么知道他说了呢?况且我怎么会对他说呢?每当我歇斯底里的时候,我的世界里没有他,但凡他说一句安慰我的话,或者就说一句解释的话,我都不会如此恨他。人生毕竟不能有恨,想想啊!爱都爱不过来,爱才是对的。人的一生如此短暂,匆匆而过,恨太占满了一个人的内心,那么那个人的内心就会变得畸形,头脑失去控制,以至于做出失去理性的事情,那么这种后果不堪想象,这种苦果与责任也只有自己承担,别人不可能替你承担半分,所以,作为一个成年人,应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管你的家庭教育如何,不管你的心理年龄有多小,都必须做出与自己实际年龄相符的事情才算正确。就算当下没有人爱自己,也要自己爱自己,也要期待爱情的到来。在这之前,先让自己变得优秀,这样才能遇见优秀的人,才能慢慢了解直到走到一起。你若盛开,蝴蝶自来。可是当时的我世界一片混乱,也没有好的父母给你指引,没有好的人带你走出那个满是黑暗的世界,年少无知的我,幼稚狂妄的他,我们在一起注定会是个错误。况且,那时候,邻居家姐姐怀孕了,脾气特别不好,她这个人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她就是和院子里很多个邻居吵架,不孝顺公公,特别重男轻女,爱打她家小女孩。有一次,我抱着一捆柴回来,可能嘴里嘟囔了班主任几句,她以为我是骂她,然后对着我一顿乱说,她硬是说我骂她,问我是不是骂她,我没有回答,当时也没有在意。可能人一生就是这样吧!会吃很多的亏,会受很多的伤害,可是还是得依然坚持着往前走,毕竟谁都不能和生活讨价还价。我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糟糕,每天内心充满了很可笑的恨,无关爱情。我的歇斯底里为我带来了太多的挫折,父亲看我总是这样吼叫,觉得我有点心理不正常,就和我二姑姑一起带着我去医院了,可是他骗我说,他带我去小姑的家里。我信了,然后就跟他们去了。经过一系列检查,我有点轻微抑郁症,我父亲就捡了一点药,带着我回去了。坐着火车车厢里乱哄哄的,我有点饿了,父亲买了几袋鸡爪,给我和姑姑一人买了一袋,他自己却没有买。我们回去的时候,买的是站票,因为没有坐票了应该。父亲和姑姑让我坐在一个叔叔旁边挤挤,也罢,算有一个座位了,终于坐下了。他们却都站着。终于回家了,姑姑一进门就说饿了,母亲又赶紧去做饭。吃完饭我又要喝药,管它的,什么都不用多想喝就对了。我想我要在家呆上十个月了,这种单调、乏味的日子我还得忍受。可是我家离西安要坐三个小时的火车,对于我而言,坐三天两夜的长途火车倒没有什么,可是要忍受三个多小时的火车去西安对于我来说终生难忘了。火车上的嘈杂与炎热让人难以忍受,不过,父亲有时候会带我去坐茶座,那的环境相对来说好一点点,可是还是让人觉得难受。好不容易到西安了,西安的天气特别炎热,因为刚好值炎热的夏季,火热的天气像是要把人烤熟了一样,我们找那种小车去医院买了药,然后天太晚了有时候都赶不上火车,然后就找宾馆住,我们住的宾馆是地下室,又闷又黑的那种,第二天再买票回家。或者有时候,买上火车票赶最晚的火车回家。回家都已经九点多了,母亲做好面条给我们端来。有时候父亲怕天气太热我受不了,就自己去买药带回来,有时候在火车站旁边买一大袋的杏子,他自己先尝一个觉得好吃再给我们带回来。可是那时候我正在生病,觉得什么都不想吃、不好吃。我母亲看我这样就开导我,可是我还是挺难受的,我母亲都气得把吃的杏子扔到地上还哭了。我觉得我母亲此刻应该也挺恨他的。有天晚上,母亲手被割了,她让我在墙上帮她弄一个蜘蛛弄到伤口上,这样好像可以止血,可是我不敢,我从来都是怕虫子的,她按着伤口,我试了又试,可还是不敢,后来现在我想我为什么不用一个笤帚弄一个,只要不是用手去碰,我应该也是不会太怕的,于是没有办法,她只能弄烧过的头发,这种土法子也可以愈合伤口。有时候,父亲、弟弟他们总是带我去外面逛或者照相什么的。弟弟有时候会借表叔叔家的自行车带我去兜风啊!我觉得蛮开心的。那时候,弟弟刚好高考完,他学理科的,考上了二本学校,我父亲本来打算让他复读一年的,可是我当时觉得考上了就上,况且他也不太继续想读的。当时,父亲为了让我们有个照应,让他照顾我,也让他报了我的学校,他当时有些不太愿意,因为他想报西安的学校,后来听说他女朋友也报的西安的大学。我母亲也特别不想让他去,她觉得我已经报的那么远,不想让我弟弟也去的那么远。可是最后,我弟弟还是去了,大概是为了我吧!过了几个月该弟弟上学了,父亲打算送弟弟上学后,去外面叔叔给他介绍的工地上班。他们还去了龙沙公园游玩,有一个旬阳县的老乡听说有人也报的这所大学,找到了他们,他们还合了影。父亲送完弟弟上学后,有时候院子的表妹偶尔过来串门,我们有时候就回来去梁上逛,有时候去商店买点什么。可是那时候,我的身体特别不好,逛完回来脱掉外套就感冒了,那时候我一旦感冒就特别难受。上班去了。我们家就我和我母亲两个人在家。每天母亲做的饭我都没有胃口,不想吃饭,这个家我都不想再呆了。我那时候特别讨厌夏季,因为那种热我刻骨铭心,那时候都不知道买空调,感觉脑子都是闷热的,都想要在冰箱里呆上一会给自己大脑降降温。用电扇还是很热,而且对着自己吹,又容易感冒。我严重怀疑全球气候变暖对我国的气候产生严重的影响,我发誓我以后一定要做一个环保主义者。漫长的夏天,好期待天气能凉爽一点,这样就不用那么难受了。有时候天气变化得就跟换了一张脸一样,白天还晴空万里,可是到了晚上就下起磅礴大雨,屋前晒得玉米棒都差点被淋得湿透了,母亲听到雨声就赶忙起来,她把我也喊起来帮她。我们把玉米收拢起来,别看没有太多的玉米,可是对于我们两个妇女来说像是一项巨大的工程,我们又用篷布盖上,用木头什么的重点的压住四个边。这样以防雨水进玉米里去了。这样完成后,我们才能回去接着睡觉。第二天天放晴了,我们还得把这些收拾好篷布拿开,然后将玉米铺开晾着。虽然并不多的农活,可是对于我们而言是特别重的农活。尤其那时候我们家还没有盖楼房,我们家是一个小三间的房屋,只是屋子里的墙刷白了,这还是我上四年级时,父母亲为了让我们上学方便买的村委会的房子。我们家的场子不够大,因此,我们只能借一个伯伯家的楼房的场子摆开玉米,每天还要往伯伯家里收。直到玉米粒用那种机子剥下来,还得晒干,那种轰隆声特别刺耳,我希望母亲能快点把它弄完。有时候,我和表妹一起出去玩,回来太热就把外套脱了,还吹了电扇,就感冒了,那时候真心特别难受,我只能哭,母亲看着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有时候去爷爷奶奶家,因为那时候我特别想吃奶奶做的酸菜面条,可是特别不凑巧的是,奶奶和爷爷在地里掰玉米,她说她快掰好了,让我等等给我做饭吃,我说好的。可是中间的时间,我去后面地里,弄那种甘蔗吃,可是,甘蔗没弄断却把手给割破了,我手疼得厉害,只能往家里走,奶奶看见我走了,就喊着让我待一会,等下回去给我做饭吃。我因为手疼只能一路走回去了,母亲看到我这样子,就问我怎么了,我就说自己因为掰甘蔗把手给割了,母亲看到手被割成这样,就显得有点难过。有时候母亲在伯伯家屋顶晒玉米粒的时候,那家的太阳能水流出来把玉米都弄湿了,母亲又得赶紧收起来,那时候我有时候负责做早饭,我从来都不太会做饭,我做饭都是做糊了的,然后炒一个白菜,可别小看这白菜,全都是我和母亲趁着大夏天的毒辣辣的太阳过去了,才用盆舀水灌溉的。那时候饭做糊了也不知道用葱去去糊味,不过母亲倒也没说我什么。下午饭是母亲做的饭,母亲经常下午做的饭是酸酸的那种玉米糊,那种酸玉米糊放在冰箱里能放半年之久,可是我对这个饭没有一点点胃口,也可能是有点稀,都只能喝一碗。母亲倒是能吃两碗的,那时候,不知怎的,我特别羡慕她。在家这些农活都干得差不多了,母亲决定和我一起去父亲打工的地方住一段时间。我们早上起来的很早,然后和外出打工的叔叔们一起坐车。当时那种车是面包车,我还好,只是母亲坐车很晕车,我还得照顾她。从镇上到渭南,大概坐了好几个小时才到,那是一个小镇子上,我小姑也住那边,她来接的我。只是母亲先去的父亲租住的房子里,我去的姑姑家。在那里我和表妹呆的,姑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还得照顾她,当然她有时间也会带着我四处逛,还给我买吃的。我说让她去看医生,她也不去,只是说想死什么的,哎,我知道她又说胡话了。终于过了几天,她终于答应去看医生了,而且他们楼下的小药店医生也建议她去看医生。本来我们俩要去的,可后来她一个朋友也说陪她去,因为她的一双儿女也在上中学,她要去看看他们。于是我们三个人坐着公交车就去了。也不知道什么病,她的丈夫也不来,反正最后还要住院,还是我父亲来签的字。中间她还带我买衣服,我挑了一套挺便宜的套装买了下来,为了节省点钱。他因为住院,我就和他朋友放学回家的儿女一起回的家。回去我又去接的表妹,当时表妹在一个朋友家住的。我看着池子里的衣物,我又帮她洗的衣服,那衣服真难洗,我手都搓烂了,我以前可是从来没洗过衣服的。过了一天,母亲来将我接走了,表妹也跟着姑父去了医院看望小姑。我去的山上,当时父亲他们还没有下班回来,我看到一个放羊的的老爷爷,母亲指着他说,那个人挺有用的,家里有好多的房,还有小车和那种拖拉机,我说噢,并和那个老爷爷打了招呼。过了不久,父亲从工地上回来了,母亲算准时间做了胡萝卜白菜,父亲回来后就下了龙须面条。母亲做的这个饭我觉得还挺好吃的,胃口也好了很多。可能是以前我住的家离街道有点远,而且交通也不方便,吃什么也不能换换,真是一点胃口都么得的。在这里,成天去逛逛,每天看见不同的人,心情到底不一样。那个老爷爷有个儿子,那个儿子有三个孩子,二个女儿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不过,快十年过去了,他应该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他们家尤其那个二女儿挺可爱的,我一去我母亲就给我说,有个女孩特别可爱,还经常上来玩,她过来的时候,我看着小小的、瘦瘦的,还喊我姐姐,好可爱的孩子。和我父亲在一起干活的叔叔的妻子,我喊姑姑的,经常拿些小瓜子给我们吃,她有时候还会回来找。不过,那个爷爷说的一句话我记忆犹新,他说男孩子这辈子找到一个好的媳妇是最幸福的,不然,找个不好的,可能一辈子都在吵吵闹闹中度过,这可能和他的经历有点关系吧!听母亲还有院子里的人说,他和他老婆年轻时就分居了,感情也不好,他老婆在街上开的饭店。过了不久,我奶奶也过来了,因为要照顾小姑,二姑也打来电话,让我好好照顾小姑,我点头应答着。过了不久,我们就坐车回家了,一路上母亲都在晕车,我都得照顾她。过了不久父亲应该也回来了,再过不久,弟弟也放寒假回家了。他回来的时候,给我们说了好多他在学校的事情,他们宿舍有八个舍友,都是好兄弟,以及他们上课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他们宿舍老七因为上课说话被老师骂,他们宿舍老五和老七打架之后又笑呵呵的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听了就更盼望上学的时间快点到了,到了来年三月份我就可以重新上大一第二学期了。我的那种对上学的渴望、对自己教育梦想的坚持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大概在家又呆了一两个月,我和弟弟就要念书去了。我的内心既期待着又害怕着。期待的是我终于又可以回到校园继续念书了,经历这么大的磨难,又可以读书是多么大的幸运啊!害怕的是不知道自己还能适应环境不,不知道怎样独身一人面对陌生而又迷茫的未来,将来的我终会去向何处。我们上学的那一天,是父亲送的我们,父亲把我们送到西安火车站,我们好不容易抢到候车位的最前面,我在检票口等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哭了,父亲看到我这样不耐烦的说要不不去了,我知道只是他在说气话,也是,我这件事让他真是操碎了心。不过,旁边小哥哥看到我哭了还好心地站起来帮我挡着,我也不好意意思让别人看到。终于我们还是上车了,看到父亲远去的背影,我的内心一片空白。我和弟弟以后要相互照顾了。我们显得特别团结,可能他的情感没有我那么强烈。那肯定的,他没有我这样的经历。坐了好久的火车终于到了目的地。可惜我们不在一个校区,他在中区,而我在东区。我们分别回了自己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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