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颤抖的日子/再次相逢时已不是上个年代/那些曾经的歌声/再次飞起时/已不是上个年代
----题记
亚飞
明晃晃的阳光有些刺眼,但它暖暖的爬在身上很舒服,身下是软软的绿草。鼻子里满是绿草轻甜的味道。我喜欢这个地方。其实无论这里是否阳光明媚,是否有软软的绿草。对于我来讲都没有什么分别。我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和身边这3个人息息相关,不能分离。我想和他们在一起,什么地方并不重要。只要有他们在身旁,我都是幸福的。他们是我的一切。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是他们给予了我一切。给了我十几年来不曾有过的关怀。让我一步一步走出了家庭的阴影。从校园里那个人人厌恶的痞子变的可爱。这不大不小的草坪上,阳光亲吻着我们。眯缝着双眼看着云卷云舒。年华被高草湮没。
----题记
亚飞
明晃晃的阳光有些刺眼,但它暖暖的爬在身上很舒服,身下是软软的绿草。鼻子里满是绿草轻甜的味道。我喜欢这个地方。其实无论这里是否阳光明媚,是否有软软的绿草。对于我来讲都没有什么分别。我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和身边这3个人息息相关,不能分离。我想和他们在一起,什么地方并不重要。只要有他们在身旁,我都是幸福的。他们是我的一切。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是他们给予了我一切。给了我十几年来不曾有过的关怀。让我一步一步走出了家庭的阴影。从校园里那个人人厌恶的痞子变的可爱。这不大不小的草坪上,阳光亲吻着我们。眯缝着双眼看着云卷云舒。年华被高草湮没。
躺在我左边的是叶展,他像是一个精美的瓷器,洁白无暇,可是易碎。他用层层外衣包裹自己,却遮掩不住他没有焦距的眼睛。他是我们中最脆弱的一个。前不久他爸妈离婚了。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我看到他经常不停的颤抖。眼里弥漫着终年不散的茫茫白雾。我右边的是可儿,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在她的身上总是散发着阳光的味道。让人暖暖的。她的眼睛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不知道为什么,有时看着她。心里所有的阴霾一扫而尽,她像个天使,能驱走我心中的杂念。可儿,我有时在想,如果你能一辈子这样躺在我身边,那么我的每一天都将是阳光明媚。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停靠在她绿色长裙,真好看。可儿旁边的是霖雨,她是个坚强的孩子,她总是把所有的不开心藏起来。我知道她想让我们每个人快乐。可是有时候觉得她好累。每次看见他们受伤,比我自己都还要心疼,我宁愿受伤的是我自己。她爱着叶展。他们彼此眼睛里都潜藏着一道明媚的光线。叶展留着长指甲,他知道霖雨喜欢吃橘子。所以才留下的,但是他却不承认。我相信,有天他们一定能幸福在一起。
时间在这里纯粹的沉淀。
2004年1月4日
可儿
当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时,我以为我会寂寞的度过这三年时间。可当我看到叶展,亚飞,霖雨时。我知道,这三年我不会寂寞。亚飞是一个有着1。80身高的大男孩。脸上始终坏坏的笑。听说,他以前是个坏孩子。打架,抽烟,酗酒。可我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他们所说的那些过去的影子。我总是迷惑的看着他问,“亚飞,这都是真的吗?“然后他痞子一样的对我笑着说:“嘿嘿,你说呢?后来我知道,亚飞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是个酒鬼,每天喝醉了就对亚飞拳打脚踢。后来外婆看不惯了,收养了亚飞。从此与外婆过上了相依为命的生活。这个高大的男孩,一脸的不屑。却经历了不可言语的过去。眼底犹如婴孩般的纯真。
当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时,我以为我会寂寞的度过这三年时间。可当我看到叶展,亚飞,霖雨时。我知道,这三年我不会寂寞。亚飞是一个有着1。80身高的大男孩。脸上始终坏坏的笑。听说,他以前是个坏孩子。打架,抽烟,酗酒。可我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他们所说的那些过去的影子。我总是迷惑的看着他问,“亚飞,这都是真的吗?“然后他痞子一样的对我笑着说:“嘿嘿,你说呢?后来我知道,亚飞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是个酒鬼,每天喝醉了就对亚飞拳打脚踢。后来外婆看不惯了,收养了亚飞。从此与外婆过上了相依为命的生活。这个高大的男孩,一脸的不屑。却经历了不可言语的过去。眼底犹如婴孩般的纯真。
我们四人经常在老师唾沫星子横飞时,偷偷溜出教室,翻过那道铁栅栏。去我们那快幸福的小天堂。还记得第一次,我和霖雨爬在铁栅栏上,上也不敢,下也不敢。就一直傻傻的呆在上面。亚飞在下面着急的求我们:“我的大小姐,你们快下来呀,你们在上面呆起也不是个办法呵,你们放心,我和叶展会把你们接住的,保证你们每事,好不好?“可我们还不敢跳。亚飞直跺脚。突然,叶展大叫起来:“可儿,霖雨,你们后面有蛇……”还没等叶展说完,我和霖雨跳了下来,“蛇,蛇,蛇,在哪里???!”叶展和亚飞开始大笑起来!“叶展,你居然敢骗我们~~~?”
不过从那以后,我和霖雨成了翻铁栅栏的高手。那时侯,那些风高云清的日子,就那样在我们的欢笑中流走。
叶展,亚飞,可儿。到现在想起来,我依然感谢你们,陪我走过的那些日子。
2004年7月8日
2004年7月8日
可儿
人生就像一场闹剧,不愿发生的事情永远按着自己的轨道固执的前行。有一家叫“BLOOD”的酒吧,是我们常去的地方。那天。我们都喝了很多酒。酒精不停的刺激着大脑,大家一起吵到深夜,凌晨了,大家都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睡着了。突然,一阵痛苦的哭声把我吵醒,是叶展,他爸妈离婚了。他们家本来很幸福,是很多人向往的。这场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几乎崩溃了。虽然他平时没有什么,但是谁都知道,他的心开是一点一点的崩溃。
人生就像一场闹剧,不愿发生的事情永远按着自己的轨道固执的前行。有一家叫“BLOOD”的酒吧,是我们常去的地方。那天。我们都喝了很多酒。酒精不停的刺激着大脑,大家一起吵到深夜,凌晨了,大家都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睡着了。突然,一阵痛苦的哭声把我吵醒,是叶展,他爸妈离婚了。他们家本来很幸福,是很多人向往的。这场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几乎崩溃了。虽然他平时没有什么,但是谁都知道,他的心开是一点一点的崩溃。
从BLOOD出来时天已经发亮了。亚飞送霖雨回家,那天霖雨和亚飞在一起了。没有人知道原因。或许亚飞喜欢的是霖雨。但是,叶展也喜欢她,谁都知道。从那以后,叶展剪掉了指甲。他或许觉得那张在他指甲上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显得突兀而又可笑。我们每天像以前一样的嬉戏玩耍。可是我知道,我们都回不去了。年华在青色的墙壁上逐寸斑驳。叶展的眼睛开始一天天黯淡下去。瞬间失去了光彩。
“叶展,你喜欢霖雨,对吗?”
“……”
“说话啊,你喜欢她对吗?
“怎么会?
“你不要骗自己了,你喜欢他,因为亚飞也喜欢他所以你才选择放弃她……”
“不,事情不是那样的。”
“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
“不要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高考前,我们又去了那家叫BLOOD的酒吧,昏暗的空气里沉淀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大家不停的举杯。我看见叶展手里拿着一个橘子,用自己没有指甲的手指费力的剥。他的指甲慢慢流出血液,浸湿了整个橘子。他笑着给霖雨,霖雨开心的接过来。灯光太浑浊,霖雨没有看见上面的血迹。她笑着吃光了整个。她把叶展的血吞进了肚子里。叶展眼角闪烁着泪光。他看着他心爱的女子吃着他的血液。一脸的幸福。
那晚散会后,我们去了学校后的那快小天堂。不知道什么时候,草已经张了好长。亚飞醉了。嘴里说着胡话。躺在草地上。夜晚的风有点冷。叶展心疼的看着亚飞。把衣服脱下来盖在亚飞身上。酒精让我昏昏欲睡。我靠在也叶展的肩上睡着了。但是,我们都不知道,那一次,将是我们4人最后一次来到这里。
高考后,我独自坐上了那架开往澳洲的航班。我想,在那片纯净的土地上,我会幸福的生活。重新开始。
“再见了,亚飞,我心爱的男孩。再见了,霖雨,叶展~~你们一定要幸福。”
2004年8月3日
2004年8月3日
霖雨
“霖雨,可儿,叶展,你们是我亚飞这辈子的朋友,我亚飞这辈子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们。知道吗?亚飞醉了,躺在柔软的草平上说着酒话。声音有些哽咽。亚飞醉了。一直迷迷糊糊的重复着这些话。亚飞的脸部发白。身上盖着叶展的蓝色外套。像一个受伤的孩子。我在亚飞旁边坐下。昏黄的灯光有些让人烦躁。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夜晚的风依然很冷,它从衣服纤维的每个隙逢中窜进来。我将脸深深埋进衣领里。
“霖雨,可儿,叶展,你们是我亚飞这辈子的朋友,我亚飞这辈子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们。知道吗?亚飞醉了,躺在柔软的草平上说着酒话。声音有些哽咽。亚飞醉了。一直迷迷糊糊的重复着这些话。亚飞的脸部发白。身上盖着叶展的蓝色外套。像一个受伤的孩子。我在亚飞旁边坐下。昏黄的灯光有些让人烦躁。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夜晚的风依然很冷,它从衣服纤维的每个隙逢中窜进来。我将脸深深埋进衣领里。
“霖雨,冷吗?
“不,你还没睡吗?
“恩……”
叶展坐在我身后。空气突然开始凝滞。亚飞没有也没有再发出声音。空气里的沉默让我不停的颤抖。我回过头,发现叶展也正回头看我。他的眼睛,依然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样,永远没有焦点,弥漫着终年不散的茫茫白雾。漂亮的轮廓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忧郁的王子,让人心疼。可儿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脸上泛着红晕,她也喝醉了吧。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恢复了原来的姿势。拉了拉一领,眼泪像打开了的自来水。我怎么能这样,他们是那样的相配。我为什么要哭呵。更何况,他们都是我那么好的朋友,我应该祝福他们才对啊,我不停的告诉自己。
“叶展,你要好好对可儿,知道吗?”
“霖雨,我……,恩!我知道。”
“叶展,你和可儿,亚飞,永远都是我的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知道吗?”
“什么都不要说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突兀的在空荡的夜空回荡,“对,叶展,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只是朋友!”
叶展,那天晚上我真的好想告诉我爱你,但你却和可儿在一起了。如果我早点知道那只是一个误会,那么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对吗?
2004年5月29日
2004年5月29日
叶展
高考后,我开始天天把自己锁在家,这个空荡荡的房子,在爸爸妈妈走了之后,有一种让人颤抖的阴冷。我拉上所有的落地窗帘,阳光太炙热,它让我的皮肤有种被灼伤的疼痛。我剪掉了手指上的指甲,它们留在我的手指上已经不再有任何意义了。显得突兀,可笑。每天疯狂的沉浸在电脑游戏中。只有在这虚构的世界中,我才能暂时的忘记他们。他们现在过得好吗,照片里笑靥如花的4个人,好遥远,像永远尘封了的记忆。明媚的阳光好刺眼,刺伤了眼睛,眼泪一直这样流/。他们有没有再去那个小天堂了,那里的野草肯定都张得很高了。
高考后,我开始天天把自己锁在家,这个空荡荡的房子,在爸爸妈妈走了之后,有一种让人颤抖的阴冷。我拉上所有的落地窗帘,阳光太炙热,它让我的皮肤有种被灼伤的疼痛。我剪掉了手指上的指甲,它们留在我的手指上已经不再有任何意义了。显得突兀,可笑。每天疯狂的沉浸在电脑游戏中。只有在这虚构的世界中,我才能暂时的忘记他们。他们现在过得好吗,照片里笑靥如花的4个人,好遥远,像永远尘封了的记忆。明媚的阳光好刺眼,刺伤了眼睛,眼泪一直这样流/。他们有没有再去那个小天堂了,那里的野草肯定都张得很高了。
听亚飞说霖雨考得很好,她一定可以去她梦寐的那个海滨城市了。只是她,已经不再需要我陪,亚飞会好好的照顾她。陪她去看蔚蓝蔚蓝的大海,陪她到金黄色的沙滩上捡漂亮的七彩贝壳。陪她去看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他们会很幸福的生活。直到有天再也想不起我。
可儿前几天去了澳洲,那个有新鲜空气,有蓝的见底的天空的国家。在那里幸福的生活。他会回到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一个穿着浅绿色长裙的女孩,沐浴在大片大片金色的阳光下,笑得好甜,好甜。忘记这3年的生活。华丽的闹剧终将落幕。我看见深藏在水中的别离渐渐浮出水面,谁都没有能力去遏止。
我又该到那去。镜子里的人,头发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蓬松,凌乱。遮盖住绝望的双眼,太久没有见光的皮肤越发的残白吓人。这是谁?我自己都不能辨认镜子里的人是我自己,还是他人。
可儿,亚飞,霖雨。你们一定要紧握住手中的幸福。外面的风好轻,上帝在对我慈祥的微笑。他在呼唤我去他的身旁。
2004年7月22日
2004年7月22日
亚飞
意念穿不透七月钢蓝色的忧伤,小旗子般的飘扬,流泪的情致漫过河水,血与地鼓一起敲打。冥冥之中,有什么不幸正在走来。
意念穿不透七月钢蓝色的忧伤,小旗子般的飘扬,流泪的情致漫过河水,血与地鼓一起敲打。冥冥之中,有什么不幸正在走来。
“亚飞,我明天就走了。是霖雨的电话”
“恩,叶展知道吗?”
“……”
谈话陷入了沉默,我感觉到电话那头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哭了。
“还没有,他电话一直关机,他是故意逃避我们。”
“这样,十分钟后,我在你家楼下等你,我们一起去找他,那死小子,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
当我和霖雨来到叶展家楼下时,我们看见了他,他在飞,他张开了他的双臂飞翔,然后开始向下陨落。像一个突然折断了翅膀的天使,脸上闪烁着泪光。霖雨抓住我的手开始尖叫。世界突然没有了声音。没有了色彩。像是一部古老的黑白电影。叶展像一个鲜红饱满的西红柿重重的摔在地上,殷红妖冶的汁液淌了一地。叶展惨白的脸开始极度的扭曲。眼睛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光芒。嘴角潜藏一丝笑意。
“救护车,救护车……叶展,你个笨蛋,怎么这样傻啊……”
霖雨近乎疯狂的哭喊。后来的事情逐渐模糊。一直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叶展临死前没有呻吟的挣扎。直到医生护士把他用担架抬进救护车。我才回过神,短短几分钟发生的故事。
我们给可儿打了电话,可儿从澳洲回来参加了叶展的葬礼。葬礼很冷清,我们联系不到叶展的家人。后来,我们去叶展家收拾遗物。走进他卧室时,我们傻了。满屋贴满了我们曾经4个人排的照片,照片里堇色的阳光好刺眼。眼泪不停的向下掉,“叶展,TMD,你怎么就那么傻……”
后来,霖雨没有去念大学,她去了西藏,她说,听说在那里可以重新遇见离去的故人。
可儿定好机票回澳洲。那天我在一家卖中国结的铺子里看到了一条好看的结,店里的老人告诉我,这条结是送给永远不能得到得爱人的。名字叫《永失吾爱》。
机场里,我把它套在可儿手腕上。可儿突然抱着我,“亚飞,答应我,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答应我,好吗?我摸了磨可儿的头。“进去吧,要开了。我看着可儿走进拥挤的人群,突然觉得好远好远。绿色的长裙像要飞起来。“再见了,我心爱的女孩……”
送走了可儿,我买了火车票,打算没有目的的开始寻找我的梦想,这个城市里有太多的回忆,太多熟悉的影子。那晚,我在火车上做了一个梦,我看见了叶展,他带着真正的白色翅膀看着我对我笑。然后消失。后来,有出现一个和他一样有着漂亮白色翅膀的女孩,是可儿。“亚飞,你一定要幸福……”
车上小孩的啼哭把我吵醒,车上放着广播。模模糊糊中,我听见广播“今早从++开往澳洲的航班不幸坠毁,全部乘客罹难。”
黑色蔓驼罗流这殷红的汁液,诡异,神秘。再见了,莺草飞长的日子,我的十八岁。
2004年9月1日
2004年9月1日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