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多些时,忙完手头上的活计,便认真阅读昨天报纸上的发现,一位学者的事迹。准确的说,是一位化学家的成长经历,她的勤奋执着,无私和静默。一位女学者的求学之路、研究求索,是否可以打开儿子生命之火的一星呢?是否终究要打开儿子求学之欲的一次尝试呢?儿子上学期的成绩,不满三百分,但在我们的努力下,他开始主动学习。昨晚不开电视,早早的睡了,睡前还问大学一本和博士是怎么回事儿。
也想起妻子说,我侄儿开煊的几篇小学习作,是否可以打印给她。就想,给她之前,在今天中午让儿子细读。于是,择选侄子“自主”的《我是小船长》、“自悟”的《海军大院的早晨》、 “学习生活”的《我做美国人的小向导》,以及叙事不亚于成人的《赏月记》;只是没有来得及在专制成彩页的文章前,写上“三人行必有我师”,以慰儿子可能会有的不愉快。
妻子准备说要晚饭时,我喊屋内的儿子:“报纸看完了没有?”他拿着出来说,看完了,我一听便知道,又是那种应付的口吻,细算时间,他怎么能看完一整版篇的那些重点。再抬头看他:“你看完了?”又严厉的追问:“这么短时间,你看完了?又开始骗了吗?”
送他报纸时,就是因为他说上午读背了两篇文章,下午要和同学一块儿出去。我当时是答应的,只是心想两个条件,一是作业要认真质量的完成,预备的这个阅读要读完;再则是别去那么长时间,早些回来,因为我见他的屋内已支起了大桌子,他和同学分明学过习。
但见此阵势,我不觉火起:“你知不知道爸爸精心给你准备作业?看看你弟弟的文章,你用心读了吗?你下午还出去,你算算离高考还有多长时间?多少个下午?多少个小时?你总说慢慢来,你还有时间可以慢吗”?
午休的朦胧中,他和同学走掉了,起床看看他上午的作业,并没有按他说的超额完成,几行歪歪斜斜的文字,像他受批评受指责时站着的模样;再找报纸,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曹开煊的几篇文章,没有了,如果是他拿走了,像往常一样找机会读去,也许,那还算是并不多却总还有的安慰。但事实是什么呢?
今天的上班,本没有什么是非与事务,一切平静着,在办公室阅读那个学者,她在回忆自己的学生时代,叙述中年后及她的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无奈的忧伤浸染了我的平静,出门见走廊里几个中学生模样的孩子,在嘻哈笑谈打闹,也懒得让他们离开,因为我在想,儿子你在看什么呢?你什么时间回来?什么时间睡觉?什么时间是你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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