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有两个妹妹嫁的也都不是很远,一个妹妹过门没多久就生病去世了,没有生育儿女,后来男方又娶了一个,因念其前妻情份,并不和这边断亲,每年都会到这边走亲戚来往,后来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后就没再来了,就让其儿女来往,有年他们村建房子,他去问有我们村的工匠没有,有没有我父亲?我父亲刚好在,让我父亲中午一定去家里吃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保留的是那份至纯至善的情。
我的奶奶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弟弟,在我们那里发大水没什么吃的时候,把我的父亲和叔叔送到了两个弟弟家,他们那里受灾小些有口吃的,儿子值钱不能被饿死,奶奶的姐姐没有儿女,把我二姑过继了过去,后来在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二姑哭着说家里就多贱她一个,把她过继出去了。
爷爷有亲堂兄弟九人一人因意外事故去世,另外三人在民国时期出去逃荒,两人逃到了新疆,一人逃荒到了云南,家里一个爷爷有次去云南买药材,根据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家里,当时已是中午时分正在吃饭,问我爷爷找谁?我爷爷报了名字和家庭住址,这时才认出我爷爷,两人当场抱头痛哭,后来云南的爷爷去北京开会,路过郑州在郑州转车回到老家看过一次,新疆的两个爷爷和家里也有书信来往,后来有电话后,过节的时候会经常通些电话问一下家里情况,后来两人都先后去世了,到了2017年新疆一个爷爷的儿子根据地址找到了家里,向我父亲问一个人的名字,我父亲说我就是你是谁?他说我是你兄弟,我父亲当时一愣,心想哪里来了个兄弟,后来报了家庭住址名字以后,我父亲才知道,原来是未曾见过面的堂兄弟,我父亲把几个堂叔叫到一起聚聚,然后去祖坟地磕个头,算是认祖归宗。
家里有五个堂爷爷,我的爷爷是老大,二爷有上过学在县里工作,二爷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都当过兵,一个儿子有上过战场,那段时间我奶奶在家经常掉泪,怕在战场上出什么事,三爷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二儿子在市里工作是个教授,四儿子当过兵在县里工作,三爷是个乡村医生也懂得中医,晚年得了偏瘫几年以后就去世了,三儿子跟着堂姐的老公在县城学医,后来也做了乡村医生,几个堂叔都很聪明,学习很好,可因为家里穷,两个堂叔都退学了,因为家里穷,我三叔结婚的时候因为拿不出上车礼,我婶婶不上车,当时搞的很难看,后来有段时间我三叔对我婶婶很不好,后来小孩大了后才慢慢好转,三叔有些积蓄后,90年代的时候和家里大哥在村里临街建了几间楼房,后来扩建修路要给拆掉并不补偿任何钱,后来听说国家给的有钱,给地方克扣掉了,房子对于农村人来说是整个家业,说拆就拆了,说要拆房的时候我三叔和婶婶随着打工的潮流去了南方的沿海城市,我四叔部队转业后在县农机公司工作,有次母亲去县城办事,跟随我母亲顺便去看望我四叔,四叔在农机公司的集体楼上住,蜗居在一间房里,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台电视和一张桌子就是全部家当,那个时候小孩已经上学,烧饭是在走廊里用的蜂窝煤,日子显的很清贫,我母亲说看着就头痛,还是在农村有个院子好,又接地气,后来我四叔和婶婶通过努力在城里买了房,又生了一个女儿,四爷由于生病早早的走了,四爷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二儿子当兵在部队多年是个军官,后来转业分配到外地工作,三儿子上了大学,后来分配到国营煤矿工作,五爷有一儿一女,儿子在上学期间突然得病不在了,此事对我奶奶打击很大,后来精神一直不太好,听爷爷讲在民国时期我太爷是在县城开药铺的,家里很有钱,在乡下买了很多田地,宅院后有一颗很大的树,后来宅院扩建说要把那颗大树砍了,说要砍树的当天晚上树上开始刮有阵阵阴风,第二天砍树倒的时候树的枝叶在太爷的脚面上扫了一下,从此脚开始一直痛,从脚开始向上慢慢坏死,一直看不好,后来用麻袋装的整袋的大洋银元请的国外的医生也没看好,就把腿给锯了,有人说是砍那棵大树砍的了,大树上住的有仙家,砍树前应该先下帖子通知仙家搬走,没下帖子仙家没来得及搬走,伤到了上面住的仙家,太爷看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土地也卖了,不过我们家也因此因祸得福,后来根据土地划成分的时候,没有被定为大地主,听爷爷讲如果不是太爷爷看病花光了家里的钱,根据土地划成分肯定是个大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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