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戴找圆顶帽,背着红花女布鞋,唱着皮影来到秋河公社大院。
办公室主任李振华看见了说:“你是游街的人吧?游街队伍刚走!”小分队队长白文顺来了。振华说:“文顺把这个四类分子带去游街。白文顺说:“黑四类分子!快跟我走!”高见慌了,跪在办公室主任李振华面前说:“我不是四类分子,我是喜鹊台社员,我来反应情况的。”白文顺笑了说:“看你这个样子,背着破鞋哼着影调,跟我去小分队游街!有事回来再说!”急得高见冒着冷汗说:“白队长,我叫高见,喜鹊台社员,我要找特派员刘岩。白文顺说:“刘岩去了马家河大队蹲点,我也去马家河,我们一起走,见刘特派再说,你先背上花布鞋,戴好圆顶帽,在队伍里走,可以增加我们的宣传密度,加强文明社会的建设。”高见说:“我不是来游街的,我是来反映情况的!我不去!”白文顺说:“今天,你必须去,既然来了,你就先游街后说事。
高见只得背起布鞋跟着游行队伍。孩子们高喊:“看啊,那个背布鞋流氓分子!我认识他叫高见!”把手里的软泥砸向高见”高见的眼睛被糊住,闭着一只眼来到白文顺面前流下眼泪说:“白队长,饶我把,刘岩是我的表兄,我来揭发我队社员杨天一和龚雪的男女关系,我是社员,不是流氓分子。”白文顺说:“到马家河再说!”
正巧,特派员刘岩来到小分队面前,看到游街队伍中高见表兄背着女布鞋说:“表兄,你犯了男女关系的事!文顺,你去马家河接着游街,我把高见留下!”
高见见到了表弟,心里酸酸的,含着泪水说:“刘岩表弟我不是流氓,白文顺把我当成流氓,还游街,表弟我冤枉啊!”刘岩说:“文顺,我把高见带回公社,我来了解!以后,你要细心不要莽撞行事,我的表兄咋变成了四类分子,荒唐!”
刘岩带怒气回到了秋河公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了高见的述说。刘岩说:“你写出告发杨天一的大字报,我派小分队抓杨天一,我岂能饶他!表兄,如果不是事实,你诬告他人,你可真要游街的,戴四类分子的专政帽子!”高见说:“我亲眼所见,没有虚假,如有所差,愿戴四类分子的帽子。”
刘岩立即通知马家河生产队告诉白文顺到喜鹊台生产队把杨天一带回,接受审查。
龚雪脚被高粱茬子穿了后,坚持扶玉米。高队长看见斑斑血迹心疼的说:“你不要命了,我的孩子!”急忙派人用车去了医院,医院门诊孔医生说:“龚雪的脚被旧玉米茬扎的太深了,筋骨受了伤,需住院治疗,如果化脓,有截止的危险,你们当队长的是和尚打儿不心疼!”高队长含泪说:“孔医生,当代的孩子,都成了铁打的汉子,生产队就是他们的家,劳动不计报酬,一心为公,昨天的暴风雨,他们一夜没睡,抢扶玉米苗,玉米苗挺拔了,今年的丰收带了希望。青年们没有叫过苦。我真没有办法说服这些青年,请孔医生指教!”,孔医生点点头说:“是啊,毛主席的思想培养的这一代青年不怕苦,都是祖国的栋梁!建设新中国生力军!”握着高队长的手,关照青年,您还要费心啊。
高队长含泪对孔医生说:“这贰佰元医疗费,是社员们的捐款,社员委托您一定把龚雪的脚治好,有喜鹊台社员在,多少钱我们都有,我们不让国家花一分钱,喜鹊台的社员都是他的亲人,喜鹊台的天地需要她们!祖国的建设需要她们!”孔医生和高队长含泪握手分别。
高队长离开了医院,看见了高见的妻子刘云菲,刘云菲也看见了高队长,刘云菲飞快来到高队长面前着急的说:“高队长,不好了,杨天一被小分队白文顺带到公社学习班,要进行审查,说杨天一昨晚抱着龚雪冒雨进了机井房,两性关系不清,影响全社社会主义文明建设。高见这个生产队的绊脚石,有他在喜鹊台不安定,我要好好的教训他,再踢上几脚,砸碎这个绊脚石。高队长,我们赶紧到公社,高见那块料坏点子多,游斗杨天一,破坏搞种子科学实验。”高队长笑着说:“云菲,脚正不怕鞋歪,雨后一定出太阳。高见忘了自己住草房,讨饭的岁月,忘了本了,该游斗的是高见。”
白文顺在马家河接到电话,叫白文顺到喜鹊台把杨天一带来审查。
白文顺在试验田里找到杨天一郑重的说:“杨天一,公社刘岩传你,你到公社走一趟,接受审查”杨天一干脆的说:“好,服从!”杨天一叫来杨云,安排好玉米捉虫,培土的工作。跟白文顺到公社。
高队长和刘云菲二人来到秋河公社。
白文顺准备带杨天一去游街,大牌子上写照:“乱搞两性关系,破坏文明建设,流氓分子杨天一。”刘云菲看见了,抢过大牌子,扔在地上,站在大牌子上面,怒气冲天的高喊:“高见,你给我出来!”高见由刘岩办公室出来,鼓足勇气大胆的高喊:“刘云菲,臭婆娘,快滚回家去,这里没有你站脚的地方,不听话,我和你离婚!”刘云菲没有答话,上前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屁股上高喊:“高见,我把你戴上破坏生产的四类分子帽子,踢碎绊脚石,在离婚!”去追高见。高见吓得进了刘岩的办公室,钻进了刘岩的床底下。
刘岩看到了高永厚高队长,喜鹊台的老书记兼生产队长,急忙让到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刘云菲四处寻找高见,看见床铺在颤动,高声说:“高见快爬出来!听听高队长说的事实经过,好给你戴帽子游街!”拿起笤帚就要打,刘岩拉着刘云菲高声说:“表兄快出来!”高见爬了出来。在床底下,高见碰倒油墨盒子,浑身都是黑色,两只眼睛流着泪,泪水伴着油墨滴在地上,自己跪在众人面前,自己抽着嘴巴说:“高队长,刘云菲,我错了!表弟我想把杨天一游街示众,我说了假话,诬告于人!我愿意戴坏分子的帽子,愿意游街!接受教育!”
雨过天晴太阳红,革命哪怕有狂风。
试验制种创奇迹,迎来高产好收成。
海南育种带全县,交给国家立新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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