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龙应台女士是个作家,以中国传统可尊称其为先生。但从龙女士对“启蒙歌曲”与“无论如何,我反对战争”两个堂皇而无知之论看,龙女士根本没有读懂“书”,更没读懂“中国的书”,她所立处不是自以为是的“道德至高点”,而是虚伪的自欺欺人的臭水沟,所以她不配“先生”之称,故称“女士”。
龙女士说“有时候一条河只是一条河”太客气了,任何时候“一条河都只是一条河”,她本来就不是别的;然道“绿岛”有时候不是“绿岛”了?龙女士很有情怀,其辞如诗,但“皮袍下面藏着的小”还是显而宜见的。
就单纯从音乐角度说,《我的祖国》的旋律比之于《绿岛小夜曲》逊色吗?我以为有情怀如龙女士者是不能睁眼说瞎话,否则她的作品怕连基本的人格都没有了!至于龙女士个人可以,也无可非议地喜欢并沉浸于忧郁之美中,但她有什么资格嘲笑我喜欢阳光式的奔放和热情呢?
从这两首歌的时代背景说,一个产生于中华民族自立自强时代;一个产生于蒋氏统治时期人们对民主自由追求的时代;我不知道龙女士读的那本中国书告诉她,一个时代的“民主与自由”(不讨论这西式“民主与自由”的价值与本质)比民族自立自强更重要!一个蒋氏集团统制下的“绿岛”之囚,比一条孕育一个民族性格的河更有内含?我是粗人,没有情怀,我只想对此不客气地说“去你妈的”!书可以读不懂,人就不能做不明白了!1840年后的你的祖国,你先辈的血就养育你这样无耻的东西吗!
“双标”就是龙女士的有情怀无逻辑的高贵的根源。
至于“无论如何,我反对战争”更是可笑,龙女士如果敢在伊拉克、叙利亚、阿富汗等国对那里的人民展示她的高贵和至高的道德情操,我想一定被那里的人民唾沫淹死的!真的,汪精卫出逃越南时一定怀抱“救民于水火”的伟大理想,龙女士之“无论如何,我反对战争”与此如出一辙。
这让我想起同是女作家的方方,一本《方方日记》的同样用了有情怀无逻辑的高贵的辩词。椐说,方方悲哀是与其家庭和其成长期在改革开放前前有关,我以为此说大谬!一个人,一个读书人分不清个人与国家,自我与民族,沉湎小我之“情怀”,岂敢称“读书人”,岂配称“读书人”,。本人六岁时,与一群小伙伴,坐于大院礼堂前,装小大人去参加我们大院内的一个活动(我至今没明白,为什么当年这个活动会允许我们这些六、七岁的孩子进礼堂,并坐于第一排而没有人管),见被绑着双手胸挂大牌的父亲被带进来,立于面排,其时我们父子目光相对,其讶异与无助我也今生不忘!我是“暂不戴帽历史反革命”的儿子,背着“可以教育好的子女”长大的!
我还想讲两个问题。一是中华民族控近代史;二是关于中结传统“士”的内含,与龙女士讨论一下。
民进党不让台湾孩子了解中国历史,学如龙女士到没读过中国史吗?我想龙女士也是所谓的“外省人”吧,读了那么多书,不了解中国的近代史吗?龙女士可以不学有术,不必知道中华之近代史,但不会不知道你之父、祖辈的经历了什么吧!一个你的父祖辈被日本军国主义杀了几千万的民族的后代,在国家和民族复兴伟大机会面前,高傲地说“无论如何,我反对战争”?报歉,龙女士,我是个粗人我还想骂“他妈的”!
中华文化的传统历来讲“学以致用”的,读书人只有“温良恭俭让”来体现自己的高尚吗!龙女士是作家,是用中国文字写作的作家,读过《战国策之·唐雎不辱使命》吧,“士”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这才是真正中国读书人之榜样!中国之读书人,有许多被书所“误”,只因为不知道只有“血性”,“以天下兴亡为已任”才配称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伟大民族的读书人的。
本着文责自负,效仿司马南先生,本文字署名:
福建省福州市台江区居民:方学贤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