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天的愁云还未消散,新的愁云又向我欢快的招手。“滚开,别来烦我”,我骂道。愁云毕竟是愁云真跟人不一样,任你东拉西扯,上折下掰,它就是总跟着你。我却想不通了,本人一不帅,二没钱,它干吗老缠着我,或许我有其它过人之处我还未发现。这不可能呀,我一能吃,二能说,三能讲故事,四能开玩笑,搞幽默…应该没有了吧。“你还能吹牛、捣蛋”,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对呀吹牛、捣蛋不也是。……我突然回过味来,便破口大骂,"你说谁的",我又想想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他是…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不敢回过头来,我努力的想像背后的恐怖面孔,我无法忍受。尽管我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老战士了,但是面对眼前,眼前的…我的身体在颤抖。
“你抖什么呀?”班主任质问道,
“我…冷”,我害怕的说道,
“大热天的你冷什么,你唬谁呀你”他怀疑的说,
“不是的我感冒了”,我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要来给他看。
“您看看嘛这不是药啊”我说。幸好早有准备不然又完蛋了。
看他好像不在追究刚才的事,我顿时又恢复了常态。说到药,我有一种无以言状的痛苦,一直以来我都想做一个百毒不侵的人,这样可以减去药的煎熬,可我是人并非神仙,现实的无奈令我实在苦不堪言。可是时运不济,该来的还是不来,该走的就是不走你说这还有天理吗?难道人来世一生就是为了受罪的吗?
“你在想什么?”一个特殊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声音太独特了,独特的有点太过分了。
我装作恐慌的样子逃离她,边跑边喊“恐龙来了,晚啦就死定啦”。
“你跑什么跑,还不去干活”,她那独特的声音再一次冲击我的耳膜。
“干活?干什么活”我问她。她刚准备来说,我赶紧又说,我知道了你不要说了,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害怕她那独特的有点过分的声音,没想到我的一世英明竟断送在她的手里
干活?干活?我想起来了,今天学校搞什么活动说是植树。班主任将我跟她分为一组,为此我向他多次抗议,能不能给我换个人,他却头也不回的说了两个字:“滚蛋!”“滚就滚你牛什么牛”,我边跑边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班主任顿时火冒三丈可我也跑的无影无踪,他拿我也没办法。我知道他对我有意见,他知道我讨厌胖妞,故意将她跟我到一组。
一个肥大的身体挡在我面前刚好遮住了我的太阳。我抬头看是胖妞她提着一桶,肩上扛着几棵树。她迎面对我傻笑,你看她那样子真是丑的无法形容。这时我想到了一句话: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十分钟等于一分钟,和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分钟等于十分钟。没想到在这里应证了这句话。不过这也难怪,其实胖妞除了丑和声音难听外优点还是蛮多的,只是她的劣势足以淹没她的优势,往往被大家摒弃,想起来也怪可悲的。
“赶快去挖树坑去站这里卖相啊”,我不耐烦的说。
她依然只是笑笑,天哪,你看她那丑劲我真的是受不了,顿时三味真火直往上冒。她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你别看她胖跑起来风驰电掣无人能敌,我想可能是平时锻炼出来的吧。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最后还是被我逮住,我二话没说啪啪打了她两嘴巴,瞬间十个手指印以她鼻子为对称点,在她左右的脸上绽放光彩。
眼看天快黑了我一棵树也没栽,要是被班主任知道怎么办,本来他就爱挑我刺,我想着想着又陷入了沉思,我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了,却发现一个硕大的身影在不停的晃动着,不用说就是胖妞,是的就是她,我看着她吃力的干活,感觉有点愧疚不安,无法形容。
夕阳西下,最后一刻将余辉洒向人间。天边的云彩不停的变化着形状和颜色,好像天空在举办画展,天神要将他们的佳作展示给世人,我已无法在描述下去了。因为我无法再忍受自己将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视为仇敌。夕阳依旧还是下了山,一切都没有变。在太阳的余辉下,有两个身影在晃动着,天渐渐的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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