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13日,我准备充足材料直接去奎文劳动仲裁委员会正式申请,申请书有我漂亮的亲笔签名和大红右拇指手印。上次遇到马姓人物是院长而小妇人是庭长姓曹,今天接待我的孟姓男子该是书记员的位置但就此三人帮组成了完整的仲裁院但看上去,比我们区的人物还要面子也更强势但为人民服务的态度和热情却比我们差许多,尽管是一样的贪赃枉法拿国法当儿戏 ··· 孟姓男子很认真地读了我的仲裁申请说用人单位就是故意不提供出勤表和工资表你怎么办?他们出示假的怎么办?我说他们不出示国法说应该承担不利后果,他们出示假的没有我的签字不认可。但他又说规定归规定而实际如何操作是另一回事而且,一般情况下仲裁院更相信用人单位(这是他的原话) ··· 这就是混账加强盗的叠加逻辑,而且在各类执法部门很盛行的共识也算奇迹就故意合伙剥削压制打工仔的各种权利就要你们做出无谓的牺牲因为,法治社会哪里来的结论“常态下更相信用人单位”的一面之词?这话还有丁点法制精神吗?是不是把“法律”当成文玩来盘满自己的想象?不是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吗?你这是传达上级的办案意思吗?你这是在描述普遍仲裁现状吗?但再一想又不算什么,跟我这点破事类似的多如牛毛不然他们怎么会抢先一步富起来而且,很多执法部门就是故意黑白颠倒是非混淆并以为常事正邪不分更没有公平心,不然社会怎会发展如此之快就都是千军万马底层打工族的血泪史组成的万里长城。你看他们肩上虽然没有天平但手里却拿着法律,就一会儿左手一会儿右手来回倒拢着自娱自乐他们虽然吃法律这碗饭,却经常砸法律这口锅就眼看着手里的法律出轨而故意剑走偏锋 ··· 但孟姓男子还跟我说了两条看似对我有利的建议一是,要我把银行工资交易记录打印出来第一次听说二是,问我接不接受调解?因为以我的证据看仲裁庭不会过多支持而且明说更相信用人单位,还吓唬我说它就是不承认你是他的职工就更麻烦。看,这种撒泼耍横的手段都有发生过或互相支持的建议就先下手帮着用人单位欺负我。我一听就赶快抢着说接受调解但最少三万块我说,这是我咨询律师的结论和底线。他就说那先调解下,我说谢谢就依靠你给打工仔做主了 ··· 有几个词漂浮在我心里:中间商,经纪人,媒婆 ··· 看来他们经常如此以大欺小持强凌弱沆瀣一气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依法办案。法律这把利剑在他们手里不是刺向违法者的正义和公平,他们早就有了倾向或根深蒂固或被强行指导更别说合谋以后还会有利润。幸亏我也有足够的策划意识,在加班费的基础上翻倍申请这足以让我有足够大的回旋余地 ··· 我想振华或可愿意调解而他们也愿意,因为调解方案可能优于开庭选择或严重程度在低级别的纠纷更说明干了工作而且,调解的自由裁量权更好掌握但我还是要等着他们两大机构如何合谋对付我因为,法治都不在他们眼里何况我一个打工仔。看他们如何把戏胡唱下去,我在静静地等着我胜利的那一天因为你振华赔我一分钱也是输了官司输给了我。
我的胜利是指:我敢于迈出这一步,至少是在维护自己合法权益方面取得了胜利,在直接利益方面也会大大超出振华压着我的那五百块押金,在维护国法尊严促进法治社会进步方面更是胜利者,在我的人生里我认为也是非常精彩的一笔。我磨刀霍霍向权贵,刀刀砍向隐私处。我还特别要求低虽然起点很高,因此有点我就会满足。··· 曹姓小妇人身为仲裁庭长依旧先天排斥打工仔请求仲裁的权利,其态度让我忧心忡忡 ··· 他们就是故意扮黑脸或能挡住多少挡多少,就是不想给打工仔讨公道的机会因为他们需要资本家,而且现在是资本家的天下既要保驾护航又要狼狈为奸因为这是双赢,就没打工仔什么事还碍事因此万一调解不成就必须开庭,我是否可以提出申请“曹”姓小妇人回避? ··· 我在官场之外就向里“扒候”(偷看)两眼,就瞥见官场的所谓从骨子里冒黑气。
白眼松十年前写本书叫“痛并快乐着”而今,又写本“幸福了吗”的书并在宣传片里感慨说:十年前他头发还没白,而现在白了一半多。我不知道他为何操劳而至使他的头发变白到底能说明什么?但我想绝不会因为百姓是否幸福的结局他最后说: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这世上看得见又最具下流品质的物质就是水。说好听点叫归顺或五千年隐晦催眠要求百姓做顺民忍耐被压迫被欺骗的屈辱或被描绘成善良当然,“归顺”就是我们民族的美德因此“上善若水”的本意或要求教育平民做顺民而放弃反抗精神但,我是感觉很后怕或很危险因此,我赞成我们民族要适当保持狼性精神反抗不要老做顺民不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吗。··· 老子算什么人物?20111214日(白眼松我叫他白点头因为,他很会善解人意的深度点头似乎感同身受,好在被我耻笑他也不在乎人微言轻不构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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