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响鞭 —— 这是可能变为“成语”的四个字。是我的感觉陈松良类似人物五大三粗还看上去还很豪爽的底层瘪三,在有组织的队伍里却是整日溜须拍马装宠物摇着尾巴讨好还察言观色狐假虎威去攻击主人讨厌的人还敢挥动拳头摇动尾巴张大嘴巴吓唬人但,仅凭一条狗尾巴也摇不出什么声响和权威就那种低三下四的尾巴长不起来,更摇不出好未来虽然都是暂时的却一刻不停的为自己摇尾巴而且,人生每一步都在摇尾巴就也算是努力拼搏。 —— 陈松良,双眼一瞪,白牙一呲,双腮还泛红晕。他大肚一凸,见人先笑,活脱脱一位喜和尚。不了解的好印象,再继续才知笑面虎。看他做事三分不像男人,七分倒像恶鬼。背后捅刀子,感觉很恶劣。他来振华夜班两个多月,小报告就打到辛处那里去,这算不算越级上访?肯定吓班长一跳因为他对此事很敏感也更江湖,因此虽然现在对班长言听计从但保不齐后来连班长一锅端因为班长清楚,打小报告的习惯也是又爱又恨的行为。爱是需要了解全面情况希望能来回报,恨是这种人啥事都敢乱讲都敢添油加醋夹带自己的干货。这种人喜新厌旧爱攀高枝总是在寻找新主人的路上,辛处是振华保卫处最大的人物却也是外传消息获取最少的人物,他当然乐意陈松良这样的小人但今早听说,辛处又是最多疑心病的人又不太完全相信打小报告的人他说过:反映问题的不定就是好人因为他知道,保安工作不是他陈松良一个人就能干好的。再说你姓陈的真有那么好?谁还不说自己好?当然或因为从来没有保安直接向辛处汇报工作或陈是第一个,再加上人性弱点可能会相信你一阵子但完全相信你就高兴的太早。也说不定你汇报太多会引起误会被踢一脚也可能因为,狗粮很有限你说你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男人你咋知道辛处的心思都在工作上?而且你也不想想你算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我现在大概知道或不确切当我通过关系提出要跟班长坐坐时他说要拉上“马潍奸”一起的原因因为,他作为夜班长有队员请吃饭叫上“马潍奸”是很有面子的事还有表现的懂规矩也是给“马潍奸”面子,还有可能班长说过“马潍奸”能挡事就班长给我点明白也给自己推卸责任但虽然事到如今没成,全是我的原因我不需要“马潍奸”给我挡事也不是想依靠拉近关系给我多些好处,我是差不多就行的需求不给你添麻烦就想单纯坐坐再说我能犯多大的事?天大的事我也是自己扛,抗不过去就交给国家法律有什么了不起?法律扛不住就算了不要了我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而且我心本无事。今早开个会,十月二十六日辛处亲自宣布白班缺人,把我和牟建平调去白班看守员工停车场。这事不在我的预料之中也不在预料之外,我马上痛快答应因为我的目的是干到年代再说,白班有白班的好处不用熬夜不用爬楼日均七点五小时但,在室外有点冷还不能坐下但干不干主动权在我手里。振华我看有个弱点不敢主动辞退职工虽然,它自己认为有利于操作劳动纠纷就大错特错你唬外行但我有的是劳动纠纷官司经验,辞与不辞主动被动都是相同的法律地位具有相同的权利义务因此,我就先在白班干着看看再说就走到哪里算哪里到哪山砍哪柴,没什么大不了的或以请假的方式处理与振华的最终决战。 —— 如果我真能在振华坚持看三个月的自行车,这大概是我给人打工最低潮的人生经历。我终是不会处理在集体的人事关系,在老单位是如此,在学校是如此,在福能如此,在电子街如此,在公司也是如此而且在家里还如此。尽管我想认真工作,为人正真。尽管我待人诚恳,为人善良。尽管我在工作中不犯错误,在生活中不找事惹事但,都挡不住一次次黑暗强势向我扑来。是我在生活中炼狱,还是我在炼狱中生活。我一路直追一路下坠,生活和工作在最底层,难道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我?这是我的命运但,命运慢满足不了我的最低要求我想干到年底因此,我不会怪罪任何人却要向着我的底线继续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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