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维也纳,国人圈大钱。如果没有演出公司从中作介敢乱,假如没有内地经济汉奸暗中撮合,假使政策不那么媚外崇洋 ··· 看上去是赚企业的钱,其实是各地方部门出钱而本质还是全体老百姓买单 ··· 或许“假冒的维也纳”真的没赚到大钱,因为湾湾新闻评论员的讲演但是,国人的阴谋阳谋千万条还有合谋呢,哪会是老外一副单纯的鸡肠鼠肚消化招架得了的。大钱,真正的大钱也许在元旦晚会就流进了经济汉奸的腰包了。
我的劳动纠纷案子一年半好容易的西天取经路连哭加闹过了七个王八一堆蛤蟆,立案就不能不开庭但这次开完庭又被迫停滞不前一毫米,新的判决书就是不下来去问的回答说主审法官李蕾病了在休病假,你说这算个什么阿拉丁神灯的理由还她手里十几个案子都转移到王庭长手里了。 ··· 我要点正义要点合法权益要点公道怎么如此艰难,这还不算是我的“本质结局”在作用?难道我就不应该跟这个社会讨要说法?还无论官方还是家族民间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和存在,难道这就是社会的真实存在? ··· 我电话问过去王庭长首先第一要务是推脱责任,我心说看把你吓得有必要吗?我一个被告没机会撼动你的饭碗更不会把你送到被告席上去他说:这事可不赖我。其实我知道就是你故拖着我也不敢赖上你啊。都说好事多磨,是磨难还是给我磨没了?我记得我手中的剑就是被生活中的种种好事磨没的。我的判决书何时能下来?因为下来本次判决才可能下一步因为听说资本家恶意不服还能上诉到中院,而中院以后资本家还可以恶意利用公共资源继续申诉。我想我的正义何时可以战胜他的邪恶,所有本案的行进法律程序原地不动原告资本家也是原地不动,而就我一个小打工仔在推动社会法治进步还得不到肯定还有给社会添乱或刁民身份的危险标记而且,几乎都是资本家欠薪方面的利益在加强也几乎肯定其全过程是在维护欠薪方的利益,你看我说尊重法律是件非常困难的事吧。我跟王庭长说我的案子很简单但都快两年了他一听就高兴的替我打抱不平并祝贺我的幸运说:两年,算多吗,还有五六年的呢,你知足吧 ··· 我是感觉国家机器运转很正常没有生锈,可我不知道各地部门人民法院为人民讨公道这么艰难。难道资本真是可以控制一切包括权力?我看经济也不好玩资本家更不好哄它们有了钱富起来就会有更不合理的强求,你不满足他们就耍赖就撒泼打滚还真不如我们这帮穷人单纯听话而且,是真心跟你们一心一意建设美丽家园既不会胡搅蛮缠也没资格外逃因此,难道是你们在暗中放低身段故意跟资本家同流合污我也不相信但,为何如此艰难?我也算合法公民也有使用法律武器维护自身权益的资格,却为如此不顺?如此还真是想把你们换下来,却更没有资格。还想把你们打倒在地,但打倒你们也没我什么好事。最后把你们当成臭狗屎,离开你们更不行。
命运是解释人间事实和人生结论的最佳名词:妻子单位倒闭。她们三个要好的同事解除合同后从大面上发生很不同的变化。一位老公在一家国办中学当领导,很自然马上进入学校从此堂而皇之变成学校的合同职工。有独立办公室还配了电脑,每月有高工资高福利还学校承担社保还有双休寒暑假。而且每天可以去学校站着或坐着,也可以几分钟回家躺着。特别是三年后退休很可能以教职员工资格,其退休金完全可以达到普通企业退休职工的三四倍你看看,一下子吃起学生的金饭碗来。另一位老公干个体但早就发了大财的老板而且特别恩爱她回家后,有事可以出去逛街随便花钱或支配钱财打点亲朋而没事在家里收拾卫生夫妻恩爱比蜜甜。但我妻子从嫁给我别看先前她们都是商业人员站柜台其收入也差不多,被迫撕毁合同以后就要为生计而终日奔波苦。夏天穿肉串冬天捡茶叶,赚钱少多劳累被欺负。没有办法我也想好起来,我也曾艰苦奋斗为了妻子女儿但就是不行,就是干不到点子上。综上从大局看没有个人奋斗和拼搏的一点作用,更不跟知识素质搭界就只有“命运”可以一言以蔽之。 —— 命运,就是讲人的不同还与暂时看上去的好坏无关。人讲命运,就是不同而且虽然这个“不同”很短暂。而且承认命运,不丢人也不会磨灭你的拼搏奋斗行为也不会掩盖你的坑蒙拐骗偷。因为命理学上的“吉命”不是指普通人认知的发财或高官厚禄,因为我们都有经历也有耳闻目睹发财不定接下来就全是好事,而加官进爵吃俸禄也不定一辈子善始善终因此,命运中说的“吉凶祸福”或“元亨利贞”不是一般意义的理解而且很“科学”很公允很平和。 —— 那些享受高额退休金的人因此我看,根本与其贡献大小和能力及其对社会的利弊无关我看,就是与体制而最后就是与运气与命运有关。我老单位分流时有门路有关系能看破门道做长远选择的极少数,这些都算主动寻找幸福的人而更多都是过河随大流的瞎猫碰上死耗子而且,很多主动找幸福的人也有运气不好摔死的同事也有十年八年人事关系调不过去的同事。其中一位早先据说在毛时代腰里全是权力印章人物还曾被评选省劳动模范,也是我们老单位“两条鱼”两位万元户之一而且分流后他们最后都跟我在一个部门当分公司经理有点小权利。那天这位于老万退休后就大发脾气虽然当经理但好处有限却也是独吞他说:我干了四十六年,退休金不足两千块,那些老单位的“小工人,半昏钱”(外号),那些原来在单位提不上鞋的跟不上路的,那些三脚蹬不出个屁来的,那些搞不清楚自己吃几碗饭的,但人家分个好单位,虽然工龄短而且去事业编制也没几年,退休后三千多块,我把他亲娘,气死我了 ··· 这就是命运,你的好运气转了没了,一切不再。(其实这位也是一肚子不满但,他分流后在我们公司直接把老单位几个仓库里的可控硅归为己有随便卖,这是也没有账目可查而且到底如何分赃谁也不知道他自己也不会说还有教育强制他的几位同事对外一律三缄其口,如此操作没鬼谁信?就像那几位在公司负责卖废品的前文有记。但他也是看到满眼的不公平,特别是看到那些先前他瞧不上眼的人现在都比他好就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正式办退休都一年多了还在公司守着那些没卖完的可控硅,门市房子霸占着还有仓库都是有价值的在免费使用。更可疑的是十年前就把老单位遗留在仓库里的成品和半成品全部归了自己,每天出卖每天来钱也没人知道还那几个人,蹊跷的从来不对外宣讲这些可控硅整流器的来龙去脉就好像他们,分赃平均的没有起内讧而且打听都不说就有点滴水不漏的越发遭到怀疑有鬼因为,没有账目可查大老板也不太懂就都系着他自己霍霍因此,长大成贼,到老是贼。) —— 长大成贼,到老是贼。人皆可贼,人人做贼。你问问自己内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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