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活泛,太过死板,不会灵活变通,如此怎么测卦?卦是最讲变通的,人生更要学会变通,生活也是讲变通。通,则不痛,这就是生存。痛,则不通,这是生活。变易是改变就容易,简易是改变很简单,不易就是坚持前两者的“改变”不变。易就是变。
人人假恶丑,活变真善美。 —— 平地人为起台面,真善美脸摆中间。
几千年以来,人类从来没有停止美化自己我就奇怪,你说除去人类自己这个世界其他各类生植物谁还关心关注关系人类对自己无尽的美化?人类美化自己也就给人类自己看而且还有严重失实,你说这不是一部分人类欺骗另一部分人类的证据吗?你人类欺骗人类有意思吗? ··· 人类过去今天和未来,也不会停止美化自己粉饰自己包括所犯下严重的不可挽回的错误。而那些看上去有人样其实是因为有话语权的人,都是犯罪的人上人。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本质上就是保护一部分人非法聚敛财富的行为,是把非法变成合法的“嘴法”,本质上也有“让一部分人先穷下去”的意思只是他没敢喊出来。我想当他终于喊出这句憋在肚子里滚来滚去多少年的心里话时,一定像那位放屁姑娘一样畅快淋漓心里爽。 —— 在这个有部门强行推出的不公平游戏中一部分人:长大成贼。谁还有心思长大成人?太没意思太过寻常。还是“长大成贼”比较好,逼你成贼也行。
长大成贼(请看新北海公司搬家后见闻实录): —— 新北海公司于9月29日正式搬家基本完成,一天过后公司内部一片狼藉我们也没有义务给他们打扫理顺也不懂。一天晚上,我们物业公司老板小李子与他情妇一起来到,先是从北楼盗窃十几把椅子几张桌子还是雇车悄悄拉走。10月16日晚上又来他小白脸小眼镜开着私家车,趁北海搬家之乱第一步先把监控关掉,再眼乱投手乱伸还在门外给北海慈总打个电话说我是物业小李,我随便拿点什么也行(你看,表面上他来盗窃东西还有给东西的主人事先通知,而东西的主人还同意他来盗窃因为东西也不是他个人的你说是不是人人:长大成贼?)。 —— (这里还有问题是新北海新办公大楼我们物业没有中标不够资格但,事先物业老板给新北海慈总送的钱物肯定不少还有先前的呢?因此小李子要把事情找补找补慈总也拦不住 ···) —— 这场戏也不好演,一窝贼寇都是窃贼还人物众多剧情混乱。我还算是知情人,知情人开始胡乱推测却是看在眼里。他面上大家忙着搬家,台下面却是脚巴丫子和手搅合在一起都是下三路 —— 信以为真,千万别相信这些平时的场面人物会不好意思。只要把监控一关把灯一黑,什么肮脏事都可以干什么也敢偷什么带皮的也敢吃 —— 我必须做从案犯就帮着我们物业老板从二楼小仓库偷窃十一每桶五千克散装蜂蜜,还有五个紫砂养生砂锅。物业老板告诫我说:除去慈总问,谁问也不知道。瞬间刹那,我贼心骤起。 —— 我的贼心起来时,手自然也要向下。这不叫趁热打铁,这叫趁火打劫也算黑吃黑。我们看门人为何要替你们背黑锅?你们都脑满肠肥了为何还不满足还要把自己当成贼来显示给我们看?我们看着你们如此给我们做盗窃示范难道我们尝一口不行吗?这不就是人类长大成贼的最好范例吗?这算监守自盗吗?有机会为什么不呢?改放社会不就是如此逻辑和法理吗?有能力的监守自盗者都变为成功人士和资本家了。更有能力的人物还有变成窃国大盗的。 —— 长大成贼,我知道东西本来就在二楼小仓库内锁着,慈总也知道里面有什么有多少还有综合后勤科。而且就是他们这帮人那天傍晚来之后,大摇大摆提着几桶蜂蜜还故意忘记锁门大概是每人一桶的分赃。我只是不想白白替他们背黑锅因为他们现在的状况乐不得把事情混乱起来无处查找,还可能慈总面授机宜趁此混乱局面大家一起作奸犯科谁还没点图谋不轨的心情,可能慈总手里还有大把违规报销凭证无法处理而此举就会把搬家污秽成坏账的垃圾箱,而其他职工面对巨大公共财富自己得不到而此时正是最佳良机恰好一起违法乱纪或许还正中老总下怀。因此我就利用他们和物业给我们的黑锅借力打力反过来要他们给我垫背这叫反利用,因此此时不下手等待何时?反正我们的黑锅是背定了因此明天就干(蜂蜜的味道不错但砂锅却不通电)。吃黑,也有错??? —— 我与老周一拍即合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他也早有此心只是在故意等我看先开口因此,那天夜里他说一夜未眠(你看小老百姓给一桶蜂蜜激动地就都是没偷过大物件的新手)次日特早,冲进来再问一遍我说:拿,不拿就是咱给他们背黑锅。此时老周我看一定动作也不慢,只见他飞快提起来一通就向外走骑上车子就一个劲的猛蹿像个逃犯 (一下子想起来新北海公司慈总在公司简报上的签字我就想笑,这帮大盗,表扬决定,处罚决定,公司任命,考核奖励,垃圾员工都人五人六 ··· )。
猜来猜去,互相猜。盗你盗我,盗有道。
这几天,我们留守处一直处于风平浪静但,物业贼又来了。像是他还没有完事的意思而慈总,是帮凶与合谋还都给他留着。 ··· 那个夜我们为物业贼拆卸写字间的隔板,一直工作到下午夜还过。他给我们每人发了两块钱的油条作为宵夜而且,结束时又发了九月的工资(这不是当天的记述)。 ··· 但第二天物业贼专门叫老王头去给他干活,回来给他一瓶白酒,十六块钱的小熟肉并叮嘱他不要把新物业公司地址讲出去,谁也不要告诉尤其是我们俩。这狗老板,物业贼包括新北海慈总都是一路子货色,欠钱欠债不是想蹓就是想把账目搞混了。那天物业贼又与情妇一起来偷搬东西,还穿一件印有共和国警察的上衣(我早就知道他们搬家的消息和意向)就故意问到,这次老板上哪租的房子?这婆娘看来是有准备马上回说在天马路十二楼。她在说谎,其实物业贼的新地址在多利达院内。被物业贼的车转晕头的老王头努力回忆半天说:多利达。 —— 终于在第三次寻找中找到(大概是我去找过但时间,记不太清楚) —— 这就是老板贼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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