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眼前在腾起,行走起来,起始的地方不断靠后,一切不过是清晰、模糊的重复……之前、之后,有的只是解释。)
也许在人生面前,我们是权威的话语者。
只是零散的讯息。
说不清楚,高中我忘了许多东西,但我却忘不了你的手机号码,我试用文艺的告如白我的心迹,但那不是我本心,它表达不了我本心的全部,。我不知道自己高中三年做了些什么,但我知道我在数学課、物理課、化学課、……等等吧,但我记得我想到了我永远记得你那一句“人既然可以给自己更好的,为什么不呢”,但也深知自己做不到,我懦弱,我无忘记和表白自己的内心。说不清楚,记得在一次課上,应该是快高考那段时间,一堂課我睡着了,老师问我,你想干嘛,我说考过一本线,然后去复读,然后全班沉默,老师对我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当然那句话这也是我爸妈对我的承诺,之后一切就像风一样,我只能去上一个在记忆之外,根奔没想过的大学,这就是人生但这依然无法改变我对你的“…”,怎样都好吧,是喜欢,是爱,是倔犟,是不甘,
怎样都好,得不到的人们喜欢把它概括为人生。
最懦弱的是就是把之我尷说的话都推给了仓央喜措,说勇敢,应就是现在了,今天钱振民在石油公司的捐助会上見到了王雪柔,钱振民哭了一鼻子,和他在暮色和kTV喝了一通,我才敢表白自己的心迹,我喜欢你,我爱你,不管自己多么狼狈。得不到的也许只是别人的人生,但像张爱玲说的那样,我爱这一个人,不关别人什么事。说不清楚,读过雷蒙德卡伟的《当我们谈论爱情时》,特芮的男友举枪自杀时的样子和失败时坐在医院时的情景,也知道《月亮和六绠士》里的滑稽画家被出轨妻子掌捆…我想过许多男人的狼狈情景,我甚至考虑过《卡拉马佐夫兄弟》里德米里的悲剧,但这无阻挡对你的思绪和爱慕,这也许是人生。但这永远是我人生流光瀣彩的一页,所谓爱情吧。也该有个结局了,谢谢,也说不出大度的话了,牛铧,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云海,浩瀚篷是波阔,都是你自己的风景,说不清楚我对你抱有怎样的感情,毕竟爱是一个无法专析的課题,但你终究是我无法忘记的过去,我喜欢或者是爱你,怎么说呢,我撒过许多谎,关于请假怎样的,但近乎三年来,没有什么大于一句我爱你,说爱也许太重,但我找不到更为切的形容,爱是包含了一切的,也是一个嘴拙的人最好的表达,但至少我不是,我巧言令色鲜矣人的对吧,我算不上正派,胡诌八扯的,我说正经话的时候不多,我爱你是我对于自己3年高中的总结,不论结果如何,我撒过谎,但我还是想说我爱你,如果在三年前说,我会怀疑自己是处于《魔山》的汉斯迷恋着苏芙太太,但终究我不是汉斯,你也不是苏芙,当然我也不害怕苏芙太太似的嘲讽挖苦。毛姆说“谁在爱情里谈尊严,那他更爱自己”,毛姆的这话是在形容《月亮与六绠士》里的滑稽画家,我说不种我就是那个人,我清楚我永远不如斯克里克兰德似的那般的男人,但余秋雨怎么说的,人生拉长了,就好看了。
对不起哈,我知道你去复读了,昨天跟钱振民几个应景了,胡说了一通,扯了些现光景不适合的东西。但我一直坚持认为一些事这个世界上有种不可或缺的东西,那就是汶有任何动机的热情;真正的清醒也只有一种,就是知道自己的渺小,却又珍重自己的生,既不谵妄,也尾松懈;对未来最大的慨,就是把一切都献给现在。也许之前的我喜映把任何感情的流露都视为示弱,喜欢用双手去掂量生活,看重果食而不是花朵,让一切变得不再轻盈。但此前,或是昨日,都是没有任何动机的热情。卡夫卡说“心有目的,却无路可寻,我们所谓的出路,不过是踌躇”,加缪也说“这个世界上最折磨人的是拖泥带水的等待”,我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我可能已经不太会熟练用自己的话来形容和表达自己,我的步子或许真的是太重了,我喜欢你,也希望可以得到你很正面的回答。套用老舍的语吧,这个世上真话本就不多,一个喜欢鬼扯的人的缄默,胜过一切话语。干什么事我都太喜欢拐弯抹角,也让许多事情变得冗杂,我只是希
望,我的心思你能会意,也能给我答复,那样我的人生也就不再是《魄新威尼斯》中阿申巴赫式的结局,在对美的向往与幻想中死去。
谢谢你,我终于可以对一段过往释怀,至于再以前那样对你避之不及,真的说句玩笑话,遇到你我真的擐不走运,嘿嘿,毕竟不清楚你现在的忙闲,但希望我们可以像以前那样瞎扯,哦对,突然想起谷崎一郎的《秦琴抄》,为美的极致做肉体献身,那便是悲剧留存的意义。不同的是,托马斯·曼笔下的美更在于追寻美之极致的不可能性。如同王尔德所说,生活只有两种悲剧:一个是没有得到们想要的,另外一个是得到我们想要的。在唯美主义的世界里,“得到美”的另一面是“追求美的终止”,得不到尤其会增加了美的纯质和烈质。也许吧,读了许多书也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它可以试着解释一些东西。用村上的书名来结束自已的高中生活吧,就用《月亮背面》吧,哈哈
《巨人传》上说,人与人之间,最可痛心的事莫过于在你认为理应获得善意和友谊的地方,却遭受了频扰和损害。我希望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对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去麻烦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就放手的,浮士德式的人。我不是那种热烈的人,我总会在需要热情的时候选择理性,但都出自本心,尼采有句名言“我欣赏那些醉人而不爆烈的进攻”,说的大致如此。我知道,那种把讲话当发言的人,故意突出自己的人很招烦,不过无所谓了,我可以自我建立起一个属于自己的精神国度,有尼采,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互祝好吧,如果你不嫌恶心,(不知道这么会打出这个词呢,但的确找不出其他的了),闲暇时还可以找我聊天,像之前那样,也并非纠缠(看起来的确就是这样),挺好的吧,我不想招致厌弃,也不想频扰别人,保留一点体面吧,祝我在大学里找到像我这样臭屁的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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