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扎扎家结识了一个女朋友叫斯特芬,波兰人,是大学生。斯特芬假期在扎扎家帮工。她们的关系很快就密切起来。
斯特芬有个男朋友叫热拉西,是西班牙人。一次,他们三人在一起时,杰拉西指着房间的一幅裸体女人素描对西蒙娜说:“这画的是斯特芬!”西蒙娜顿时脸红了起来,十分窘迫不安。
知道西蒙娜面嫩,斯特芬很生气地瞪了杰拉西一眼:“你胡说些什么!”他赶紧解释说自己是在开玩笑。
西蒙娜曾听扎扎的母亲勒夫人私下议论道:“斯特芬已经不是一位小姐了!”这就是说,她不是一个处女。西蒙娜听后感到震动,她觉得如果被人这样议论,对一个姑娘来说是很重大的事情,是很不好的。
而斯特芬根本不在乎这个。她直言不讳对西蒙娜说:“亲爱的,我要告诉你,肉体的爱是很重要的,特别是男人尤其看重这个……”她还举了许多具体例子。但西蒙娜无法接受她对这个问题的态度。
一次她和斯特芬看完戏剧出来,看到前面广场处围了许多人,原来是一个警察正抓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长得倒很英俊,他脸色苍白,在使劲挣扎,帽子掉在下水道里。周围的人们都在哄叫着骂他:“不要脸的家伙!”这是一个拉皮条的人。
西蒙娜在一旁看着,感到一阵恶心,差点昏了过去。而斯特芬则若无其事地对她说:“西蒙娜,你怎么了?这就是生活呀!”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但西蒙娜对自己人格的反思一直在继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性欲问题这样敏感,好象有过敏症似的,一涉及到肉体就苦恼不堪。“这是天主教的影响吗?我这样是否不正常?我是否应该像斯特芬那样,打破一切禁忌?”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不愿意在结婚前就失去自己的童贞。她要把它保持到新婚之夜。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怀抱里,她将由一个纯洁的少女变为充满欢乐的少妇。这是她对未来爱情、婚姻和性关系的憧憬。
西蒙娜又开始去酒吧,有时同妹妹和妹妹的朋友一起去。她们喝杜松子酒加汽水。一个被人称为破鞋的矮个子女人一面哼着淫词艳调,一面撩起裙子,裸露出大腿。接着,她指着上面一处处伤痕,向人们讲述她的情夫是如何咬她。
在这种无奇不有的怪诞气氛中,在酒精的麻醉下,西蒙娜感到自己的苦恼得到消释,心情开始轻松起来。她通过这种方式来克服自己的内心冲突,精神禁忌和肉体要求的矛盾。最后的结果,西蒙娜感受是,宁可让自己成为一个酗酒者甚至吸毒者,也不愿意让自己有片刻的性放纵。她毕竟不是斯特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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