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写下“掌掴大哥”这标题心里是五味杂陈波澜起伏,遥想小弟我当年大哥总体上算我偶像的一部分特别是文字这一款,真有大哥因素在起作用但正因为没有假如的生活大哥给我很多帮助的后来,假若没有他邀请我给他新建公司厂房的工程我也不会主动要求加入他的公司打工就,不会有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他就不会暴露在我眼前很彻底的本性龌龊我就会在感恩的前提下,绝对忘记小时候他对我暧昧以及恶劣行为或鬼我钱花还有为翻建祖业对我的贿赂和慷慨承诺因此,也不会对他孝敬父母提出质疑就更不会进一步对他“翻建祖业”的真实目的产生严重怀疑,就也或许他还是好大哥我还是好兄弟。但一切没有重来的机会也正因为他对我有金钱上的特别付出而我又特别容易满足,就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金钱财富上死要面子你看看我的关心特别是在食不果腹的前提下,依旧是瞎想闲想为古人担忧为后人添愁为当代人叫不平而他们却都跑在我前面都比我多的多的物质财富因此,我在大哥公司真是十二万分的付出全心全意的卖力特别是新建公司头两年后来我看事不好就辞职了可是,因为自己买卖始终不尽如人意的生存质量在下降但我是不会再次主动找到大哥门上大不了,最后我去别单位打工不再自己当老板也够温饱的就只要你把对我的前期承诺和我的设备仪器作出合情合理的补偿完事。但事情的发展谁都没有预料掌握和朝着理想目标进发的可能虽然,都是出于好心的开始或良好的愿望但或许因为未知因素太多的全维立体在控制一切,最终导致的结局就是下面的叙述:
现在不太理解当时没有记下来的原因一定很充分,可是算我最黑暗的人生阶段而那个夜晚我为我的决定付出代价没有记载的详细是为了现在的秋后算账吗?···我的笔记里记着六月十三日我从派出所出来回家就这一句话的害羞还是自我感觉丢人的不光荣???···看父亲还,再次回到公司并在公司吃了午饭才回到我城里的家···从女儿参加完高考我就开始准备对大哥的报复性进攻,就像四十年的老光棍终于到个可以圆房的小媳妇,我要开炮我要进攻我要发射我要动手我要上天,我沉积多年的积怨就算明知道大哥故意等着这一天就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样的英勇就义也在所不惜,我不能窝囊下去就明知道这是计谋这是火坑就算满足大哥的阴谋逻辑也要发出我最为震撼的怒吼···那天应该是2008年6月12日夜间。我充分做好心理准备就锁好公司大门在大约八点前的空档,骑车直奔老家父亲的住处。敲门,狗叫,(这里忘记谁给我开的大门还是大门虚掩着···老家的大门夜里是插死算关门而傍晚一般是,我们叫“滑开门”就门外有个拧把手可以打开门内类似“插销”的别扣档)进到屋内我记忆犹新的场景很震撼:父亲坐在屋地冲门空档处的高马扎上有靠背在看电视已经吃完饭的状态,老大老婆站在面向电视的左侧呆若木鸡伺候着就只有老大,一副家族大老爷的神态在享受下人毕恭毕敬的伺候和围绕你看他,宽松着衣服,懒散斜坐在联邦椅的一边,一盆洗脚水还没来得及处理他,一手搓着脚巴丫子踩在联邦椅前边,正前方的茶几上摆着几样鱼肉炸货还有啮齿类动物咬过的痕迹而散乱残剩,还有酒杯里的红酒如他的脸面透露出得意和兴奋和满足的暂时···就整个家庭的常态显示重心和重点都偏离在大哥身上就完全主人的身份父亲算个屁···我本来就带着满腔的愤怒和十二万份的怒火而进屋一看,其实没有多想的时间而大哥更是来不及看清楚我是谁在对他大打出手因为我的出现,既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又是他做梦也想要的事实我一个箭步冲到他脸前抡起我的如来神掌照着他的大腮帮子一顿狂扇,就如想当年我在原单位掌掴已经死掉的陈金太是一样的命运交响曲那个酣畅淋漓无以言表而且,说时迟那时快我并没有就此罢休在狂抽大哥两个耳光之后我又用双手死死掐住他的勃颈并口出狂言大叫到:我掐死你···这一切来的突然又太快就正中大哥下怀他反应很快,几乎是一把把我推开而父亲因为行动不便插不上手而他老婆就开始大呼小叫我也是一顿狂吵但,大哥的表现异常冷静就表现其政治经验高于我也反映我的所作所为,正是他一系列神操作的结果因为他并没有对我还手一点动作而是,超长发挥的按部就班依计行事又非常斩钉截铁的说:打110,打110。而他媳妇也说:打110,打110。但我父亲好像就没说动他们还是没有发言权的位置还是被大哥无视还有被长媳妇回怼但我就说:要他打,没事,要他打。(这里的底气可能来自上次把电动车砸碎的结果因为,自家兄弟的矛盾还有父亲健在就自己解决因为不得干涉内政是个原则但···)···这里一长串的僵持大概有互相恶意炒作的部分也有互相揭短的部分也或有父亲的劝阻成分却是,谁也不服谁的理解与盛气凌人随后···这里是经济开发区的地盘就有不一样的正负机构也有不一样的派出所人员就跟城里人的理念不一致的严重一进门,首先问是谁报的案?就因为谁报案谁有道理一样的解决方案然后,要去所里处理解决然后我被带走得很从容就跟父亲说没事没事,还不忘记带上我的自行车父亲也没有阻止也没有权利阻止也不会全力阻止因为,年事已高不是吗,都是我自己找的不是吗,别耽误睡觉不是吗,还望着公安害怕不是吗···
夜里的曲折来到不知所踪的位置一切全都陌生的所在但这部分人员却都是一个熊样,一个个歪瓜裂枣狗头蛤蟆眼最清楚的记忆就是把我安排在联防队员室内要我站着并不断嘱咐我说:醒醒酒,醒醒酒,醒醒酒,···醒醒酒,醒醒酒···我寻思你麻痹的不相信我也不用鼻子闻闻还是你们自己喝多了,我根本就没喝一滴酒而在他们的固定思维里就只有喝酒才敢闹事才敢打大哥,我就站在那里,他们就出出进进,还有说什么在门前撸串喝酒还有哪个村闹事被他连打带吓唬给制服的光荣而且他们就半天没理我,就好像他们联防只有抓人带回来的权利就可能问事实讲道理在另一间屋内进行还报案人优先,就感觉不公平对待就愤愤不平在平静就开始注意走廊里的动静突然先听到熟悉的脚步,进而又听到恶心的谈话大哥老婆说他妹夫小马如何如何而那位警员就说与小马一起共过事等等,而大哥就紧跟其后还一脸欢快和自豪再也看不见那半边腮红晕在上面而且一闪而过却是终生难忘的画面记忆因为,大哥在利用他的社会关系实现把我送到公安局里去的理想,他一下子就全面掌握被我掌掴的机会就也算运用苦肉计到最高境界的物品,还真有点兴奋和安奈不住的喜悦就我分析的盼望这天早日来到(这里所谓的小马是大哥老婆的亲妹夫那会儿已经是治安大队长的身份副局级···)。···你看国人关系社会里的关系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人人痛恨特权又人人向往特权,就大哥这点破关系很可能给小马打通了电话临走还要正式警员送出大门我想他该是开着他的破萨特来的而且,立马不是先回家而是回到公司去庆祝的安排妥当直至严丝合缝因为,他也不清楚最后的局面最后再回家但,我想老父亲也许会问一问呢?问了吗?长子如何回答呢?这里我就不知道如何猜测···
接下来是我被强制留置派出所的制裁据说他们有这个权利在二十四小时内但我看却是没有必要,这就是所谓的关系作用就是所谓的以权谋私或叫公泄私愤好像还有把我叫去问话的部分他说:你们是亲兄弟,不应该啊,年轻不珍惜,上上年纪就会后悔啊,人活一世没有比亲兄弟更亲的人,除去孩子,你你看看你,我已经做了拍照,你大哥脖子上有血痕,这也算轻伤,你今天在这里好好想想吧,我们办类似案子很多,不值得。···再次回到联防队员办公室依旧要我站着就很吃力,要知道我是那会儿减肥成功也两百多斤重就站不多时但他们这些死孩子,就还是满嘴里醒醒酒醒醒酒的劝阻也不会别的也听不懂我说的话。···这样基本到午夜以后他们陆续齐全归位就跟我说:我们一起打个盹,来坐这里,万一听到电话铃声,马上叫醒我们,不准动电话,不准动···然后他们就陆续进入梦乡就我在给他们看门值班···这一夜,我在派出所,坐了一夜。这一夜,一定会想象很多结局。这一夜,还有那些人生的经历与大哥的相处和自己的道理,一遍又一遍说自己没有对不起大哥的事实。这一夜,也特别想到老婆孩子再联系自己的所作所为就都是自作自受的结论。这一夜,没有感觉特别的累,倒是清醒了许多就打算自己下一步。这一夜,没有后悔没有羞愧决不投降。这一夜,是我的胜利,是我的光荣,是我的作品···
次日过了很久他们都在吃饭等等的的而我,就去个厕所还有人跟着就更是水米没搭牙干枯而早晚快十点,大哥才姗姗来迟一副踌躇满志的心态和表情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要离开他的准备他也不知道。兄弟双方凑齐在警员的主持下我就谈了我的条件(说我贪钱对钱不出五服打死我也不信有事实摆在这里还都是事后想起来再说,原单位公司小人会计都说我们两口子不知道钱重要还有老二老婆也有类似表达说我们半混还有后来在电子街上而单就这次,我的条件里没有任何要大哥先支付工资的内容但事后我想,大哥要我离开公司给我支付工资是基本条件也会得到派出所的支持,最少也要先给两个月或再给其余部分或分批次但,我就是一点没提这事或许根本想不到先要工资···)并真实哭诉着说:我这样离开公司就一无所有,我就想要一张写字台,一个大厨,我现在坐的椅子还有其他一些东西,这些都给我送到我单位里。大哥听完或许心里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傻兄弟,不知道要钱,就要些本来就是他的东西。我记得警员还都记在纸上并由签字画押,大哥一声不吭也不提醒我要工资就马上同意。···然后,大哥马上走了我就骑上自行车还都是陌生路面却依旧忍受着饥渴想,先回家看看父亲,别让他惦记着一夜没回家的消息。···回家进门一叫爸一看,又是给我惊心动魄的一幕那个画面我看到我的父亲,正张开一张大嘴就蛇吞象的动作在吃一满筷子面条而且,那个感觉联系以前的记忆就恨不能一口吞下一碗面还要用力吸的响,像极了蛇吞象像极了鱼鹰吞下整条大鱼但父亲一听有叫声,就含着一嘴面条回头一看说不出话来,我一看类似情况他们才是幸福的一家大哥也在埋头吃面条就没我什么事就说:我没事,我走了,我走了···一肚子泪水一肚子委屈一路上给自己解释:父亲大概这一夜没有耽误睡觉,父亲大概也问过老大说没事父亲就会很相信的放下心来,还是吃饭重要而且父亲是在吃大哥的饭就,也是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的管没毛病,吃饭的时候谁管谁,我是担心父亲惦记我,我是担心父亲···
我从老家出来因为路过公司就再进去看了看,传达室的门已经被新锁替代而伙房的门还开着还有一些饭菜摆在桌子上,我就此吃了大哥最后一顿午饭然后回家···
后来我也没有验证父亲好像给老二打过一个电话说了我的事,老二给我媳妇打的电话还是我给媳妇打的电话就记不清楚不重要,因为我上夜班一晚上不回家很正常···次日还是后日我去公司,老大把给我的承诺用车给我送到我早就预备好的小屋里开始我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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