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大家没有什么可忙碌的了,都悉数坐下来休息。易凡和人围了一圈打麻将。不知是有意无意,琴就坐在他的身边。自己不会,只好做一个看客。
连看也看不懂。但她静静的,只瞅着他们摸牌,打牌,将牌掷得嘭嘭有声。“学问很深吧?”她问易凡。
易凡一边摸牌,一边温柔的笑着,说:“也没有什么学问,就是一百零八张牌,自己胡自己的牌而已。”
琴实际上对牌没有什么兴趣,倒唯一是坐在易凡的身边,感觉到他那种无处不在的温柔的气息,很令她沉醉。感觉易凡的温柔,像是一个至为广博的世界,能容下一切可容或难容的人和事。
他不过和大家一样,还是一个孩子,为什么却有了这样宽广的心地?他望向你的眼睛,多么似一座深潭啊?那深潭里,藏着和和美美的宝贝。那是他对一切的珍爱罢!天下之柔,在我目之所及,也不过就是他了。连不说话,那嘴角,也是溢满了温和的笑意的。
看来已修炼成佛!
安静的坐在这尊佛的身边,直感觉到心底的美好和充容。毫无忧惧。
这样的人,你似乎是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交与他的。
那一场毕业的相聚,不知道是怎样散场了的。易凡也只记得那个身边的女孩子,那一颗心,仿佛是和自己的心有着相似的频率。虽是初次相见,她竟能懂我。懂我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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