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班级伏凳为桌,一片片在操场考试的样式,常被我以为是作秀,做给领导观瞻,看其工作如何负责上进。这样大势所趋,所以今天,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把班级也拉了出来,要给孩子们一次心理的考验,一个样式,一枚象征,一则可怕的寓言。
我也裸手捧着《红楼》,想与孩子们共苦,想以“异兆发悲音”的回顾旧事来抵御风寒,但终是容耐不能,便夹了书笔,把手握一握,放在衣袋中等心血捂暖。这样的目光,越过整个班级,我的孩子们。此时,我还看到楼角那个查岗的矮胖者,正与和我调课的老师论谈。
他们谈论的内容必是问另一班的课第一节没有上,应该是要算旷课吧。那个她一怒之下,空闲了那班的英语课算不算旷工呢?最好是算,我有些盼望算一个旷工。当时她骂着龟孙赖种班级说:三班的第一节课是谁的?我调课上完后回家,我生病了。
当时,正与别人说考卷内容的我,听到调课,寻思别人过去的不肯帮忙,便热心的说是我的,你调课?她说我就是生病了,我真的要请假。可是,然而,现在已经第二节课了,查岗人怎么还在和你说话?你怎么没有病假呢?是气消了吗?是我做错了什么?有时候,我愿意做错什么,做一做赖人什么的,邪恶就邪恶一回,以这一群人对另一群人的作恶。
那一班的班主任也出来了,在她两人之后。班主任出来是找年级主任。他涨红了脸瞥了我一眼,我连忙掩饰着自己的注意,好像我并不知道他的班级所发生的事情。“旷课”之前,他拉着一个孩子在办公室合门恶批,我连忙避嫌,拿起书上课一样走了出去。他的“老师不出来你一个人正上课着就出来”的句子,像烟花一样,在我冷漠的麻木的心内“呲”的一声点燃,好看而昂扬。
现在,他的班级出事了,他和她出事了。此时,他喝醉了一样红着脸和年级主任说着什么。能说什么,不过是英语老师第一节没有上课的原因,“不是讨厌班级,不是班主任管理不好”,血液迅流着的紧张解释。
猎猎风寒中的操场,“写完的同学可以交,没有写完的,在室外等着!”我看一两个未完成却要交卷的孩子,不禁怒斥。
我和她算半个酒友,她曾安排伙伴们职称评定之后宴席,其乐融融的样子,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好像那时间的领导对他们格外的关照,一个评上了高级,另一个返聘的还教着两个班级的数学,不似现在这般模样,与学生有莫大的生分,与领导有了隔阂,被少教一个班的课,据说至少还有一千元的返聘聘金。如今恼怒着,解释着,病也是辩驳,脸红也是辩驳。
我不是乐祸他们,我还有更深的阴谋,推恶波一把不是故意,助邪恶澜一回并非善良,要看一群人如何发生动乱。如何重新结构,重新洗钱,重分利益,以获得明朗的阳光和原有的自由,这是无耻的,尽管我在《红楼》一页笔写“不要陷入他们的陷阱,那是非。”尽管我离开他们,一个人躲在楼上看书写字,但仍不免觉到无耻和卑鄙。我的冲突体内容耐不下,就斥责了未完成试卷的孩子,七个人罚跑步。
全班听说到:这节课是个寓言,谁先交,写的又快又好,就可以进入暖和的班里,就是你们初中毕业后的生活情况的先兆,就预示着你们初中后的情况,做了准备的,少寒冷多温暖;不思上进的,多寒冷而且还要受罚。
但是,我的孩子们,你们知道这样的社会生活吗?就在身边的这些冲突?操场不远处的闲言碎语?寒风中的职称评定、工作薪金和无耻?我的这些想法和作为,我本身也是一则寓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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