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彩云谈恋爱之时,霍步成也曾是个英俊潇洒好强上进的男人,和胡彩云结婚后,也算是个有责任心的丈夫,可自从染上赌瘾后,就渐渐堕落成了一个赌场混混,到后来干脆成天沉溺于赌博场中,根本无心其它事情。刚入赌场那阵,说是随便玩玩,放松一下忙碌一天后的心情,输了后,不想倒激起了他一番不服输的勃勃雄心,暗下决心,不但要翻本还要在赌博场中做出一番事业,哪知天不遂人愿,不仅本没翻回来,反而越输越多,焦急之中,把雄心之上又加了一层着急心,不仅无尽店里的生意,成天坐立不安,满心琢磨的全是怎么翻本,再到后来,本没翻回来,竟又染上了吸毒的毛病,在赌、毒夹击之下,原本一个好强上进的青年竟堕落成了一个好吃懒做,大话连篇,假话成章的痞子流氓,只要能弄到钱上赌场,弄到毒品过毒瘾连男人的自尊也不要了,到处撒谎借钱赌博、吸毒,到了无处可借的时候,为了能向胡彩云要到钱,磕头下跪、泼皮无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不但没有了对家庭的责任心,甚至成了祸害家庭、亲人的无赖,最后堕落成了一个十足的无赖和混混。
自从离婚来到北海后,为了彻底断绝和霍步成的关系,胡彩云决心不和霍家的人有任何交集,几年来,就是给儿子寄钱,寄东西胡彩云也是先寄给母亲然后再由母亲转交给霍步成的母亲或是儿子浩浩,她每过几天给儿子打一次电话,电话中也只是告诉儿子她在北海,在做馒头店生意,但从不说具体地址,怕的是儿子万一告诉霍步成后他跑来纠缠,尽管十分小心,不知道霍步成还是从哪里打听到了地址,竟然找到了馒头店。
“是你!你来干什么?!”
“来找你呀。”
说着话霍步成已经跨进门来,眼睛向四面扫了一圈,最后把双眼停在烂鱼儿身上打量一番后,转头对胡彩云大声说道:“你抛夫弃子,几年来离家出走,跑到这里找个野男人鬼混,竟然还问我来干什么!”
“什么,你说我抛夫弃子,找个野男人鬼混!”听霍步成说自己找个野男人鬼混,胡彩云不竟气得嘴唇哆嗦,“姓霍的,你不是睁眼说瞎话吧,你是谁,敢跑到这里说我抛夫弃子?睁开你的狗眼仔细看看,我的男人就在这里,儿子也在这里,我找哪个野男人鬼混了,要说抛弃,你说对了,早年我是抛弃过一个不务正业的赌棍混混,那就是你,你不务正业,害人害己,竟然还敢跑到这里睁眼说瞎话,还敢来跑到这里闹事!”
“呸!”夫霍步成往地上吐一口唾沫,摆出一副流氓无赖面孔道,“你是我老婆,你离家不回,几年来不管男人不管孩子,我怎么不来找你?!”
“哈哈,”胡彩云冷笑一声:“你不怕让风闪了舌头,你是我男人,什么时候的事?你说我不管浩浩是吧,我每月都给他寄钱,经常给他寄衣服买东西,你给他什么了,给钱了还是买衣服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是你男人,以前是,现在也是,一直都是,怎么了,找了野男人,竟然不认自己老公了!你眼里还有王法吗,你这是重婚知道吗,我要告你重婚罪!”霍步成盛气凌人,一副流氓无赖的样子。
“你告我重婚罪,那好哇,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告我重婚罪!”胡彩云气得浑身打颤地骂道。
六七年前就离婚了,这个人到现在找上门来,竟然还口口声声说他是胡彩云的男人,还要告他们重婚罪,见过胡搅蛮缠的,真没见过霍步成这样不要脸的,一旁的烂鱼儿忍无可忍,顺手抓起擀面杖扑过去边骂边向霍步成劈头砸下。
“哪来你这么个臭虫,不知道是吧,我现在就让你认识一下谁是她的男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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