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程越诈尸般地从床上反弹了起来,眼睛在身边瞅了瞅不见忆安,又再揉了揉眼睛,看看周围还是不见忆安,下床去洗漱间,忆安已经开始在洗漱了,看见睡眼朦胧的程越进来了,她指了指水台下面的柜子,示意她里面有备用牙刷牙杯。没有看出来程越做起事情来还真是简单高效,不一会就把自己收拾好了。然后去衣橱间给忆安挑了一件时尚又简约的服装,淡紫色的长裙,米白色的外搭,白色的鱼嘴鞋,穿在忆安身上仿佛就真的响应了“六宫粉黛无颜色“那句名言。俩人大概6点50 就出门了,来到公司7点过30分钟。不久后,新闻发布会就开始了,程越向各大媒体介绍了左忆安,忆安大大方方地站在镜头前边,紧接着忆安也表达了自己会不负众望的决心和对星海传媒的美好祝福:大家好,我是左忆安,我将全身心地投入星海传媒,希望星海传媒永远是这座城市CBD最闪耀的顶塔,我也会为它的闪耀贡献自己的点点星光,谢谢大家!”。半个小时后就结束了,忆安走进洗手间,不巧遇见了苏夏沫,她边补妆边对着镜子里面的忆安讲:”你是不是以为乔以轩很在意你啊?!“然后走向忆安用高跟鞋踩在忆安的脚上面:”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待遇,你可千万别多想,也千万别妄想。“说完拿上放在水台上的提包离开了。
原来每个人并不都是圣人,谁有那么多的容忍之心,毕竟上帝也只给了每个人拳头般大小的心脏,又怎么会留出更多的空间去宽恕他人的挑衅与侮辱的,就连圣人也讲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忆安觉得当下最要紧的事情莫过于加紧学习,练习。星海传媒现在的形势很糟糕,大地传媒和其他几个有名气的传媒公司暗中联手,从中阻挠星海传媒的投资来源渠道。星海传媒现在正在实行的星范计划也是为了公司推出更多的人才,扩大影响范围,抓住投资者的眼球,为公司引进更多的资金。
一个人要是有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他定会马不停蹄的向前奔驰。忆安每天坚持在练习厅练习好长时间,一首歌不练到满意绝不罢休。甚至有一天练到了凌晨自己都浑然不觉,直到手机打进来一个广告推销电话,她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拖着疲惫的嗓子回了家。有时候在家里面也看一些大咖的演唱会,总觉得不过瘾,自己真想跑到现场去感受感受。自从她向程越讲了自己的想法后,程越一副侠肝义胆的模样回复忆安这有什么难的。你想去带你去就是了。看来程越还是有一点门路的,就这样,忆安也去别人的演唱会上去学习学习,有时候兴奋了回到家中站在床上,穿着偌大的长衬衫举着袖口对着自己的下颌,模仿那些大咖们深情的演唱,看的程越愣是在沙发上面撒爬打滚。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春天往往是短暂的,还没有等人适应过来,路边的行人已经开始穿短袖,短裤了。忆安有时候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面,朝着窗外奔流不息的车流和人群发呆,那些人总是行行匆匆,不知是从哪个方向走出来,又倏忽消失在了哪个街头,再想想自己,真的好幸福,不用担心柴米油盐酱醋茶,每天纯粹的努力着,纯粹的开心着。这些美好都是乔以轩带给自己的,自己使尽浑身力气能为他做的也就是努力到达他心目中为自己预设的样子。时光总是想长了翅膀一般,还没有等人们伸手住它,就已经变成了天空尽头的一抹残影,只留下岁月的痕迹。夏天的炽热感染着忆安,仿佛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激情与能量,她不仅努力完善自己,而且已经擅于在各种流言与恶意之间行走,爬山虎虎慢慢爬上墙壁,天空渐渐高远起来,空气也变得清爽起来,路边的法桐叶也渐渐变黄,有时候回家,可以看见只有路灯下面的几只叶子摇曳着绿意,天渐渐黑的早了起来。
忆安累了一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忆安顺手拿起来接听,对方一惊一乍的,忆安不由自主的把手机往离耳朵远的方向移了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公司决定为你办一场个人演唱会啦!”忆安用力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你在重复一边,我没有听清晰?”程越这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语气“左小姐,晚上好,我仅代表星海传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本公司决定为您举办一场个人演唱会,收到请您回复!”忆安啪地一声挂掉了电话,自己在床上翻滚,感觉快要飞上天了。估计是喜极生悲了,高兴着高兴着突然哭了起来,缓了一会儿,拿手抹了抹眼泪,拿起手机又给程越拨了过去,“现在,立刻,马上出来,来安生客栈!”又是啪的一下挂掉了电话,拿衣服出了门。吃火锅还不错,点了好多到多的菜,还特意向老板要了俩瓶啤酒。汤刚煮开,程越火急火燎地就赶来了,顺手把外套搭在了椅子背上“姑奶奶啊,您这是要大开吃戒吗?”忆安认真的回答程越:“是的,你能奉陪到底吗?”边说边把筷子递给她,程越看着面前滚烫的汤说:“别说这一顿饭了,我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鞠躬尽瘁,在所不辞。”看着面前神色飞扬的程越,忆安笑了。俩人又说又笑,互相指着对方最里面不知嘟囔着什么,和着滚烫的汤一起咕嘟咕嘟着。还不止一次向老板要酒,第一次吃的这么爽快,这下可好,俩人双双倒在了饭桌上面,老板快打烊了,摇摇趴在桌子上面的俩人,忆安被摇醒了盯着老板傻傻地一直笑就是不说话,老板摇摇头,拿起忆安放在桌旁的手机,拨通了通讯录里面的第一个联系人“喂,以轩,请到安生客栈来接人。”乔以轩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对方已经挂断了。但来电显示确确实实是忆安,所以还是拿了衣服出了门,一路狂奔到了安生客栈。走进客栈里面,老板立马走上前来“您可算来了,这俩小丫头估计是喝大了,没有想到酒量那么小。”乔以轩眉头一皱,心里面想:“俩个?”眼神朝着窗边看过去,俩人不休篇幅地趴在饭桌上,乔以轩双手把忆安报了起来,忆安嘴里面还不休不饶地讲”小越,我还要喝。“老板帮忙扶着程越,俩人才终于被打发出了客栈。乔以轩一路狂奔把她们载到了忆安地住所处,本来想着把忆安扶进房间里面去的,程越怎么办,索性就把车子都留在了忆安的住所处,自己乘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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