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老汉你把你孙孙昨晚的杰作拿到大阳下消毒好吗!”
吆老汉闻声移步庭院,将孙孙的作品暴晒于太阳下面。
“条子来了!条子来了!”
不知道是谁在那里大声的惨叫着,刹时众赌徙们鸟兽散。
吆老汉飞快的拿起他那掉了皮的钱代子随着人流深一脚浅一脚的不顾山里的荆棘丛生夺命而逃。
“吆老汉你拿的是老大的公文包,根本不是你的钱代子”
到了安全地带一个马仔揪着吆老汉的领子要吃人的样子吼叫道。
“哪个是你的,明明是我的!哪个是你的”
吆老汉扭着头脖子上青筋一鼓一鼓的辨称,
“老吆,包里有二百五十亿,谁的钱你都敢吃。你那有那么多的钱,赶快交出来!要不,要你娃子好看”
老吆寻思着:我的包包是新一点,这破旧包包里面的东西好象比我的包重一点。
“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条子的!”
老吆不服气,心思如若包里有钱正好急用。
“老吆呀!那包包里的二百五,还有国民证。银票、党证、独生子女证、结婚证等等好多证件呢”
真的吗?那么肯定,如果拿来不是你们的办?
老吆心想,包没被条子没收拿来总会感恩的给点好处算了。贪不义之财坏了名声实乃小人之举。好好,我给你们取去…
老吆来到藏包的小河边取包包,一脚踏空屁股摔的生痛的…唉?这水昨是热的?冬天刚刚过还没到夏天哩?
“老吆!老吆!又尿床了,快起来尿泡去”姥姥三寸金莲很重。
惊醒!南柯一梦。
岁月无情老吆成了吆老汉,已是古稀之年,每次想起那包包都急眼:老大、马仔这么多年没了那钱、那银子、特别是那些真假证件是怎样东躲西藏的从民国到现在,是否健在。
这一生中吆老汉时刻想尽早回到梦中把包包还给老大,还给马仔。
梦是做过,见着老大没带包,带包时没见老大。
孙子继成了吆老汉基因,梦里找则所,一热就尿床
其实当时的二百五也只是能买几盒哈得门。
印空居士写于圆融聚宝斋 戊戌年二月一日寅时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