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在东大道上行车,刚搬完水泥的总统开着普通的货车和身后的车辆正常地行驶在车道上,突然间,一辆红色的宝马车逆行而来,“滴滴,滴”鸣笛要大家让路。
“等下,就好。”总统自己不常开车,车开的慢,他小心的为林肯让开了一条路。
感觉被怠慢的那个车主,在车过总统货车身边时,摇下了车窗,车主是一位穿着高领卫衣,罩着口罩的年轻女子,手指白皙,粉润。头发一丝不乱。
”你个穿地摊货的家伙,不知道穿着是起码的礼貌吗?连洗澡都不会的臭虫,这里不是你的家。还是滚回你的屎堆里去吧,”
女子移了移戴着的黑色大眼镜,斜眼看着这个眼睛那个混身风尘的男子,冷傲的脸上,写满愤怒。
”你他妈犯贱不分白天黑夜的。想让我把你这废物的屎撞出来,来恶心我吗?,你麻痹自残给谁看呢,别在这脏了我的眼睛。”
“啪”说着戴着手套手掌从女子的车窗飞出,重重打住总统的脸上。“废物”女子吐了口唾沫,脱下手套丢在窗外,开车扬长而去。
那一瞬间,总统呆了一下:为这辆逆行而来可以充满愤怒的人。他面对这位女子的指责,没有一丝的怒火。于她,在这个街上,总统及他身后这些行车的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别人”,因为大家碍着她了,所以引起了她的愤怒。
“就这么算了。”坐在总统旁边的一位胖子郁闷的转着佛珠。
总统试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眼了胖子手里的佛珠“你相信佛吗?”
“不知道,怀疑,迷茫,没想明白自己。”胖子低着头“但是有了佛珠,不是可以镇压传说中的鬼怪吗?这样走起夜路来就不会尿裤子了。”
总统把货车让胖子开,坐在一边,他想起了小时候听的一个故事。
说的在一辆开动的列车上,一位雄伟的排长在车上走了个来回,没找到座位,一个瘦小的小兵主动让座给他,没想到,排长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说他让座迟了,小兵只得坐在列车厕所的马桶上休息,后来,列车长得这此事,告诉他刚才被抽了耳光的小兵是他部队那个司令员阎王的儿子。排长听了之后,跑到厕所门口,跪到小兵面前求饶的故事。
想着总统笑着摇头,如果小兵的那个父亲不是阎王,而是东郭先生,也许感到安全无虞的排长就不会跑到厕所了。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
那些没有家势的,为了获得最低生存的物质基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不断的学习、工作,结果通过通货膨胀越干越没钱,越没钱越要干不然没饭吃的伟大机制,达到了社会的目的,为指点江山的打下挖地三尺的物质基础。
而之后这些人为人父母,为了伟大的亲情,绵羊化作了牧羊犬,追逐着那些手无寸铁的羔羊,让主人剃光它们的毛以获的狗粮。更是达到了社会目的,为指点江山的打下挖地三尺的管理基础。
随着人生脚步的前行,他们走着走着,便依稀看见生命终点,局面无法改变。于是,不安、焦虑、怀疑、悲观……接踵而来,这时候他们再无能力,才开始思考,我从何而来,又因何而去?为何要为羔羊,做牧羊犬……
总统叹了口气,有精力时,命换钱,没精力时,钱换不了命,既是受害者,也是迫害者。奴家思想遗害千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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