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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由学校餐厅的一角转到另一角上空的时候,我开始以蜗牛安步当车的精神神态自若地爬向教室。这是一节微生物课,微生物老师卖弄着性感的身姿,低胸的衬衫掩不住显露在外面的乳沟,下身黑色的的裙子下面露着长长的丝袜紧包着的两根玉柱。我用我这蜗牛的思维推测,微生物老师是喜欢早晨作爱的,完事后甚至没顾得上戴奶罩,从她那深深露在外面的乳沟,我可以判断出她没有戴乳罩,从她那成褶皱状隆起的地方有一个口型的红印,我知道这是她老公或野男人的作业,并且于红未消,时隔不久。这就像是某些不文明的人在故宫的汉白玉石柱上刻着X年X月X日XX人到此一游,我记得曾在“妓女”睡着的乳房上写上过这句话,结果被她臭骂了一顿。当我蜗牛的触角想伸出来进一步挖掘信息的时候,有两道光直逼向我,猛的发现“妓女”在瞪我,我这次卑鄙的行为又被她看到了,不知怎么搞的,自从与她分手后我的流氓行经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在她的面前。她现在会不会恨的我牙根痒呢,我想。恨就恨吧,反正我这辈子注定是只蜗牛,人类的行为道德规范又不能束缚住我。即使我是正常人我会不会这样呢,我想,看周围的男生他们的目光比我还贪婪。怪不得在和她分手的时候,她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再不会相信男人,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其实男人也许是好东西的,色是色了点,但很坦诚,我“老婆”就喜欢我这一点,说实话我是有女朋友的,并且我很爱她,我们都彼此的真诚,只有一点是我的秘密,那就是我是只蜗牛精,这一点只有“妓女”知道,其他人谁也不觉,就连我的女朋友,当我的长在触角上的眼睛长长地探出来的时候,只有“妓女”看到过,别人都浑然不觉,因为我伪装的很好,一个善于伪装的人才善于生存,事实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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