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和初冬交接的暖阳像往常一样把这个学校照亮,黑色渐渐的变淡,慢慢的消散,最后无影无踪,新的一天庄重的开始了,你不必怀疑,看那行政楼有了人影的出没,餐厅和学生公寓之间开始有了拥挤的“蚁群”,从高处看去像江南交错密杂匝的河流。如果混杂在其中,你会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蜗牛,做每天的事完全用不到人类的高级智商,甚至在教室听课,自然而然的,用物理学中的术语解释这是一种惯性运动。
我就是这其中的一只蜗牛,当太阳升到餐厅楼顶的时候我开始往那个方向爬行,边用我这笨拙的神经思考着简单的哲学问题。今天的太阳和昨天的有什么区别?当然是不同的,这我知道,早在高中的哲学课本上就有“人不会踏入同一条河流”之说,按照这样的推理自己也非昨天的自己,这可能吗,我想。用我这简单的蜗牛的脑袋思考,昨天,昨天我卑鄙、渺小,今天我就会变的伟大吗,昨天我是个坏蛋,今天就会变成他妈的人人称赞的好人?不可能,我用非常简单的事实就能证明,我们班,干脆就直说S大食品学院04级A班,就那个每天打扮的像妓女一样女生见到我就像见到了仇人,昨天她还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想是见到了异类,今天她会把我当成人仁君子?不可能,即使明天后天她都不会,所以马克思的唯物辨证法在这里也不适用了。在现实生活中有一种定势,一种势能在左右着万物,就如那“妓女”不把我当人看一样,我也没有把自己当正常人,和做一个正常人相比我更原做我的蜗牛,爬着昨天爬过的痕迹,事实上我爬过的物体都与我无关,别人同样也在上面爬行,而不同的是时光,我就是在时间上爬行,爬到一个个太阳落下去,一个个太阳升起来。按照马祖师爷的理论这样说不为过分吧,我不知生活中生这个崭新活中经历过多少个太阳的起起落落了。当今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还在想这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过这一如昨日的生活。同样我还要一如往常的爬进教室面对“妓女”异样的眼神。每当我的目光碰到那双冒火的眼波,我怎么也想不到曾经的那晚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如流水般徜徉在我的身上,像那娇媚美的月光一样朦胧,如脚前面的白河水一样的清澈。
我们的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如果两个人今生是冤家,那他们注定前世要彼此回蓦五百次的N次幂。“妓女”前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小敏,记得那时候《我的秘密花园》很是流行,上面的女主脚就叫小敏,自从看了那个蛊惑人心的连续剧,我就叫她小敏了。现在的“妓女”以前的小敏再以前有一个很复杂的姓,是欧阳还是上官,要不就是司马,反正与我无关。我们的故事就是我从叫她小敏开始的,之所以叫她小敏是因为她长着两个漂亮的马尾辫,白白的面颊时而飞上两个红红的酒窝,大大眼睛里面充满清澈的甘泉,人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我就是一不小心掉进去的。至于到了前世今生的分界点上,就是中国古时“阴阳学说”的忘川峰颠的时候,我抵赖说是她 的眼睛勾引的我,其实这是很唯心的说法,我是甘愿掉进去的,至于淹死淹不死我是顾不了了。当时是这样的一种情形,她说:“如果在沙漠中你快要死的时候,你的前面出现了一片僻静僻静的绿洲,那儿有翠绿翠绿的水草,有非常清澈的水塘,你会不回跳进去?”记得我当时是这样回答她的“也许会跳进去,也许还会再爬上来”。是的,我记起来了,就是那次我甘愿跳进去的,可以说义无返顾,奋不顾身,至于有没有必要爬上来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我们后来闹矛盾的时候,谁先勾引的谁一直是个糊涂帐,以至于后来气急败坏的她给我们的关系分为前世和今生,意思不言自明。记得前世与今生的分界点就是那该死的高考,我的命运是接受了一次次沉重的打击和摧残才蜕变成今生蜗牛的模样的。如果我们的关系能良好的发展,我就不会有以后的这些,我还是我正常的人,世界还是美丽的世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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