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途中,忆安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把关于自己的一切告诉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或许正是因为是陌生人,自己才会讲地如此轻松,坦然,真切,也许更多是当着别人的面说给自己听的。好久没有和外界交流了吧,她渴望有一个可以和她分享这一切的人。就当他们走到路岔口时,乔以轩的车子出现了视野中,乔以轩把车开到忆安的面前,下了车,拽住忆安的手把她送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关上了车门,瞥了吴立洋一眼,把车开走了。忆安不敢说话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有一点心虚,不管是下午独自离开,还是这么晚回家。回到家已经快11点钟了,忆安的肚子一直不停地叫,乔以轩把大衣脱下来放在沙发上,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碗面条放在忆安的面前,坐在客厅里沙发上的忆安感到惊诧,看着乔以轩,乔以轩递给她筷子示意她尝尝看,忆安接过筷子大口吃了起来,眼泪流了下来,也许是在哭自己在黑夜里突然茫然了找不见回家的方向,也许是在哭自己很久没有得到别人的关心和在意了。乔以轩在她胳膊前放下了纸巾,拿起大衣上楼去了。忆安还原本打算在乔以轩面前想炫耀一下自己的伴奏音乐,结果此刻感觉自己的那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
忆安仿佛在吴立洋那里找到了出口,想着以后还可以去找他。第二天下午来接她的竟然是另一个司机,忆安还以为自己上错了车。一上车那司机立马张口开始自我介绍:“左小姐,我是张译,新来的司机,以后就由我来接您回家了。”多么熟悉的台词,忆安急切地问:那郑昊司机呢?“他恭敬地回答道:听管家说好像因为什么被先生解雇了。”忆安满脑子都是昨天下午郑昊力劝自己不要独自离开的画面。
吃晚饭的时候,忆安在饭桌上质问乔以轩:“为什么那样做,那对郑昊司机来说不公平?”乔以轩盛了一碗汤放在忆安的胳膊前:”你自己应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该如何做我说了算。“忆安放下手中的筷子:”行,我打算以后在学校里面住,不用劳烦您专门派人来接我了。”乔以轩擦了擦嘴:”可以,不过住宿费你自己解决”。忆安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没有一个合适的台阶让自己下,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一句话“好”,说完就上楼了,落荒而逃。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大气,都为忆安提心吊胆。乔以轩拉开座椅也上楼去了。云妮又开始大嘴巴了: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先生讲话,先生也真是……~“芳姐用胳膊碰了碰云妮示意她不要在讲了。
早上,乔以轩站在车门口等忆安,忆安背着书包走了出来:”我对去学校的路线已经非常熟悉了,以后我可以自己走着去,我今天就想老师递交申请住宿书。”乔以轩一句话都没有说上了车,发动车子飞快地驶出了忆安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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