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针跟随时针的脚步,不停地转着。清晨马路中央躺着许多落叶,车子缓缓向前行驶,它们仿佛都能打着旋儿翩翩起舞,抬头看去只有路灯下面隐隐约约还挂着七零八落的叶子,也许它们也在留恋,久久不肯离去。忆安感觉自己和树上仅存的叶子跟像。自己每天也是独来独往,完全生活在独立的空间。也没有一个可以听自己讲话的人,心里话也不知道该和谁讲,一个人如果和外界失去了联系,断绝了交流,他迟早会崩塌的。
忆安油田吧自己关在浴室里,人有淋浴在自己身体上拍打,正正在浴室里呆了俩三个小时。半夜,乔以轩回来路过忆安房间见门半掩着,灯也亮着,就顺手推门进去了。看见忆安像只受伤的宠物蜷缩在被子里面,乔以轩走上前去,听见被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忆安身体颤抖着,乔以轩坐在床头试图掀开被子,忆安却把身体蜷缩的更紧了离乔以轩的腿部更近了,忆安的头触着乔以轩的腿部,呜咽着说:让我回孤儿院吧?这里没有朋友。更不存在亲人,让我回孤儿院吧?“乔以轩站起来打算离开。没有想到忆安却伸手拉住了他长衫的衣襟:”让我回去吧?“忆安哭着说。乔以轩站在原地停思了一会儿,转身把忆安抱下楼梯,拉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子一直开到了慈悲孤儿院的大门口。忆安走下车,扑入眼帘的却是墙壁上一个大大的”拆"字,乔以轩低声说:这里马上就要被拆了,孤儿院里面的孩子门也被送到了其他孤儿院或者别的地方。"忆安觉得心里存在的唯一的港湾都被风雨吹走了,自己以后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总是觉得自己孤身一人在流浪,不知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像一叶扁舟,一叶浮萍。忆安蹲下身体,没有哭泣,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许久,乔以轩走上去蹲在忆安的面前,用手拨了忆安眼前散落的头发,忆安伸手回档了乔以轩的手,却被乔以轩拽住,站起来一把把忆安拽进自己的怀里,忆安用另一只手试图推开乔以轩,没有想到自己的头却被扣在了他的胸口,忆安挣扎到无力才失声痛哭。昏黄的路灯下,有一只高大的影子伫立在那里,即使是风月也无法晃动它,使它摇曳。
从这以后忆安不仅没有失去对生活的信心,反而变得更加独立了,性格也变得尖锐起来。忆安回头想想自己已经来到这里三个月了,也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适应了这里的人心。多嘴的云妮,通情达理的芳姐和王妈,和蔼亲和的李管家,还有尽职尽责的吴昊司机,自己也不大流眼泪了。忆安明白乔以轩资助自己的目的,既然自己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了,还是尽快努力练习声乐,提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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