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道,可道,非常道。
可是说出来的就是非常道,大白话,就是普通行走的道路;不可说出来的叫“常道”、“道真”。
道可,道非,常道。
对与不对,就是“常道”。常道永远是正负两面性的,它们是具有互补性的,而不是对立的左右。
道可道,非常道。
所有的科学,都不是整全的道。它只是道的一小部分,这是语言文字的限制,也是有涯的时空域内无耐的选择。
知道的人不会也没有必要标签着自己是知道的那个人。因为知道就是知道,所有的标签都是多此一举,当然,公知的举措那是例外,慈悲心,善矣。
不知道的人不愿迷途,在打探道的方向,知道的人为其指引道的方向,早遇之,早之幸;晚遇之,迟之幸;未遇之,命如此;自探之,缘所得。
走在道上的人应持衡、坚信地行走在路上,并享受沿途上的别样风光,而不多加迷恋。左思右盼是一种延误,怀疑伫定是一种寻证,而另寻别路是一种迷蒙。
一阴一阳是谓道。道是用来明的,用来行的,而不是用来悟的,用来说的。人之道、天之道、地之道、自然之道就显现在那里,只需你看清楚,辨别无私己即可。大道是明了的,大道又是虚无的,所有的所有只需你放下自我,顺天应。你是宇宙物,自是宙宇器,器为道之显之用,道为器之法之归,本性的感应当就是那个明明白白、清清了了的道心。
能说出来的道,永远都是小道,而不是全真大道。诸子百家所说的道,都不是整全的道。所说的都是道的一小部分,这是语言文字的限制,也是时空域的物理感官限制所为。但,我们不能说:这些小道,它不是道;能说出来的,皆不是道。我们在我们所能认知的有限界域内,理应选择或承认赞许或沉默有待,而不是全盘否定。兴许,在下一个扩大化了的时空域内,原来的那个“道真”依旧是“道真”的存在,也可能会被新时空域下的另一个“道真”所包容,所否定,拓展或出现新的“道真”。一如数学里的实数集包容了整数集,虚数集包容了实数集(思数集包容了虚数集)。老子的中心思想就是顺应自然,弱用强(反)动。想来,那些阶段性的“理”在弱用强(反)动的作用下,也应该是遵循着自然而然,自然了然的吧。
人们时常把相对时空域给忽略了,所得出来的结论,总以为是站在全样本时空域下产生的。这些谬的误导,实为认知视野与心力的局限性无奈选择所致。这些谬并不是真谬,这些理并不是真理,为何会有如此之判说?这里有个误区,即,相对时空域下的绝对真理与广垠宇宙间绝对真理是子集与母集的关系,而不是辩证否定关系,其数学表达可以为描述为X=Σxi或xi∈X。每一个有限的时空域下都是具有它的绝对真理性的存在的可能,但在全样本时空域内,它们又只是绝对真理下的相对真理,即,有限量的“常道”,也就是这个当下有限的时空域内的道之常理。我们要明白一个比较显像的道理,那就是——在我们现实社会里,绝对的“真”与绝对的“假”其实所占的比例都不是很大,而占更多比例关系的是那个“实”的存在,亦真亦假。“实”,是实际的存在,自然的存在,它是相对的存在与绝对的消弭之域内之{实}。
我,白痴中的那个下士,虽不是笑道人者,却也想象着那个道的可为。我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那个道,也无法用语言来诠释那个宇宙空间,勉强用一个数学表达方式来阐述我的观点,即:
道={○}
道,就是“弦”;道法,就是“初弦”之荡漾;道——“初弦”就是构架整个宇宙空间的“第一因”,万物无不打上其弘大烙印,它是万事万物共同的归宿,道,是不可变的根本。--阴之爻与—阳之爻也是由此诞辰的,八卦也是由此演绎出来的。
老子是用“明”字来诠释那个道理的,佛陀是用“悟”字来体觉那个真性的。你明白了吗,你悟到了吗?我不知道。宗教乃至自然学科,在中国似乎步入了一个过于注重对经典的研究与言说的怪圈,似乎发表一些所谓的高谈言论就是大家、专家、大师,过于注重外显,而行用者却是少之又少。望文生义,错误解读经典,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实践与内省、外探与内窥当是觉悟者所应遵循的道法吧。自问自己:你做到了吗?实在是怀羞不已。于是乎,我用“思”来编织一个符号堆砌在那里,根基浅薄,估计也是在做白日梦,一知半解的皮毛罢了,纯属玩性使然。
《易经》八卦告知我们一个方法论,那就是——天垂象,识人性,辨理数,见微知著。人生有涯,感官有界,这是人类不可回避的自然法则,但“思”却可走无涯极限之路。同构取象,类比推算与演绎,实在是先哲们最聪明的、最智慧的思想行为!老子是自然哲学家,也是理论物理学家。他的“天人合一”道之言说,既是是一个智慧的主张,又是一个The scientific community的道引。他的《道德经》著作,当是《易经》最好的诠释吧。他告知我们,人与人、人与万物之间的互动靠的是感应,而不是语言与解析。道——是一种法则,也是一种生源。而《道德经》的认知层面也是可以多样性的吧,我想,正本清源,回归原点,条条路径通道场。人性,自然最好,道心、禅心是也。吾,今日胡言乱语似乎有些偏离了左右。但,走在路上,思无拘,想无邪,无妨,可作笑料下酒饵。有趣,也是蛮好的。
道,不是用来求的,也不是用来修的,道是用来明的、用来行的。这是最简单明了的基本法则。道,常无为而无不为。嗜欲深者天机浅,嗜欲浅者天机深。我们需要不断地反问自己:人,应该怎样生活,才对得起自己,才符合道的需求?老子在《道德经》第五十九章如是说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根深固柢,长生久视之道。”,又第六十七章“我有三宝,一慈、二俭、三不敢为天下先。”。想来,人,不过就是地球、宇宙间的一个细之又微、微之又微的过客而已,客遵主便,作一个能自主顺应的生活,而不违反自然,不去强做主宰自然之事,明心见性、敬畏惜可便是最好。
知识≠ 知道。故,时常提醒自己: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不断地汲取营养,不断地去消化吸收,尔后放空自己,放空所学,致虚守静。杂家自然随风流,空而无所学、无所用,木讷又愚钝,只好顺应了了,无中生有,笑谈虚空,聊语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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