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在想念,那么,应该是人呢还是那些挥之不去的事。
我还能记起小学的四姐妹,高中的七色花,还有那些被我冠以兄弟之称的人。
突然间就想到那个送我《男闺蜜》绘本的女生,有一双白净而又好看的手,她的喜欢,我的喜欢。我们都爱摆弄指甲油,也爱把自己的指甲弄得乌黑发亮,或者站在太阳光下,透过指缝看太阳,阳光刺眼而又温暖。谁也无法想象之前的我们多叛逆。我还是记得她生日时,我们合伙买给她的那双鞋,她穿在脚上,走来走去,压抑不了内心的激动,天真的像个孩子。
那种恐惧感突如其来,就像当初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场面,那种类似被车撞的疼痛感。我看到她不停的呕吐,昏迷不醒,手指冰凉,说真的,那一瞬间,有想拆了整座学校的冲动。我们本应该是被放逐的野兽,可是却被抓起来,关在笼子里,那些张牙舞爪只能面对一层又一层的钢丝网,直到筋疲力尽,看着自己的血一层层流出去,弥漫着不被放逐的事实。
现在的我们,应该说是好好生活了吗?为什么,总是有些不愿快乐的理由,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像样的答复。正如你必须向我解释,让我快乐生活的同时,自己却夜夜难眠和一堆乱麻一样心情的由头,我不想听你说,这是习惯,黑色系女生的习惯。这荒唐的可笑的借口,如果你做不到快乐,也请不要告诉我快乐,因为我学不会。
不管我们是以怎样的姿态活着,最起码不应该错过一个该疯狂的年纪,青春是什么颜色,不用去在乎别人的五颜六色,你和我,专属黑色。
今天,给你写这些话的时候,我正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包括鞋子、裤子、卫衣、耳钉。可是,依旧是那些泛着咖啡色的头发。有段时间,白头发老是在不经意间就冒出来,喝黑芝麻糊和紫菜汤,希望能缓解这样子少年白头发的我。每夜都坐在桌子前对着镜子拽,一根根,像塑料一样的发硬,烦的时候就想连根拔起。也许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成长的事实,正如你一直不肯让自己开心一样。
本来我是没打算要把这些事放心里,可能是我不想轻而易举就原谅这个应该被伤害的年纪吧,所以,我没法利利索索的就微笑。
你总是像安慰小孩,告诉我要好好活着,我也以为你会。其实我们都一样,有些习惯还是让它存在着比较好,如果刻意改变,倒觉得像丢了东西。像我一样的试图其他颜色的指甲油、衣服、鞋子、耳钉,总觉得别扭。
你听那首歌了吧,《闹够了没有》,之前的短发女孩,黑色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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