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D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老大怒目而视。
“你无非唧唧歪歪点你和静的那点破事”我看起来很镇定“我这里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建议。”
“那你一副弱智的样子,我真怕你会死在僵尸洞”老大驱寒问暖的样子十分肉麻。
“说吧,你又准备让我给你出什么馊主意”我决定好好的做一回人。
“主意我倒是自己想好了,就是叫你给点意见。”老大对重新做人的我满是欣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土鳖都喜欢来征求我的意见,叫我出点子拿主意,廉价的出卖我的脑细胞。仿佛我就是吃剩饭长大的——一肚子馊主意。
“说说你都搞了些什么,准备达到怎么样的预期目标”我说。
“我搞了个节目报上学校的元旦晚会,到时候全校都在,静也在。”老大满脸兴奋,显然他对这个想法很有成就感。
“你准备在众目睽睽下整出个爱的告白?通过这种无耻的行为落入电影小说里的俗套?”我看出了这小子满脑子的蛔虫。
“……我只想告诉静我过的不好。”老大很真诚的说“上次吵完现在还没有和好。”
“可怜的孩子,被爱情折磨的死去活来。你都搞的什么节目,无非就是KTV里的那几手,没点新意”我怏怏的说。
“和KTV完全不同。这不叫你晚上去音乐教室给你独家预演嘛,你应该珍惜这个VIP的宝贵权利。”老大对我说。
我对什么VIP不VIP倒是没多大热情,只是好奇的想看看老大如何拯救他的爱情。我们走到音乐教室,只有一个学长在里面,这个学长是我们踢球时认识的,他的同学都管他叫阿B,所以我们都叫他B老大,学长毕竟是学长嘛。B老大看到我们来了,和我们说走时记得锁门,抓上袄子急匆匆的就往外甩,我问他这么急上哪,他说:上个厕所,吃个饭然后就不回来了。我郁闷的觉得这样的表达是不是会误导群众他上厕所和吃饭是不是在一块同时进行。
老大扯了个椅子让我在教室的最中央坐了下来,然后有模有样的往钢琴后面一坐,这个举动确实让我吃了一惊。这个B只会打人的手,除了砸钢琴外,我真的想不出他能和钢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老大,纵使你心中万般委屈,千种怨愤。也不能拿学校财产下手啊”我惊恐的扑到钢琴前“这钢琴起码两万八,不能砸啊!”
“拉倒吧,我就这么点个人素质?你要相信群众的个人觉悟”老大拨开我扑上去的手“不要干扰一个伟大的乐师演奏”
我睁大眼睛的回忆他几时具备了对钢琴的驾御能力,并抽空想象了一下如果在晚会上这么深情的一首,是母的都被他迷倒了。正当我想入非非,对老大的点子满是敬佩时,老大突的从钢琴后面摸出一把吉他来。
“我还以为你要耍钢琴。原来你是准备耍吉他?”我顿生一种失落感。
“搞音乐的耍个钢琴也得三五七年”老大边给吉他调音边说“你当我神仙,这么几天就能耍明白?”
“这些日子你一直在学吉他?”我问
“准确一点讲是学看吉他谱”老大回答到。
我当时就有种绝倒的感觉,搞了半天老大只是有个构想就敢去报节目,我对他这种勇敢佩服的五体投地。
“说白了你就是基本不会?”
“不是完全不会,起码比你强”老大看起来还有些得意。
这次我是真的绝倒了,要不是老大170斤的肌肉,我真有种掐死他的冲动。
“我先走了,我不忍让你看到我脸上的绝望”我怏怏的说。
“我说过要独奏吗?”老大点上烟说“我不会自然有人会”
正在我纳闷时,鱼从门口甩了进来,满脸歉意说来晚了。鱼和我一个班,整音乐的,长的七分帅气,弹的一手好琴,吉他更是耍得有模有样。用他横溢的才华和电力不足的小眼睛霸占了一票少女的芳心。我总是愤愤的对他抱怨:小姑娘都被你泡走了,我们一点生存空间都没有了。但他总是很高调的觉得,更美好的在远处,背着一把黑吉他孤独的走在城市里每个角落。看见鱼肩上的黑吉他,我顿时全明白了。
“你小子又被小姑娘缠的吧,迟了十来分钟啊”老大给鱼发上一支烟。
“瞎扯,我对这些小丫头没兴趣,给你这菜鸟准备了些速成教材”鱼把烟点上。
“鱼,你真有信心把欧阳这智障儿童整牛X了?”我对老大的学习能力深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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