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情深意切两相投赌瘾大发夜不归
快要考试了,六年级的李老师和黄老师这个时候显的特别的忙,从早到晚不都是到教室和办公室里面,不是忙着查找资料就是在课堂上给同学查漏补缺,两个星期一来,班上的成绩明显上升,班级管理有逐渐走上成熟的阶段。从最近几次考试结果来看,平均成绩在90分左右,突破了历年以来的最高水平。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争取全县统考水平的前三名,希望还是很大的。忙了一个上午,中午休息的时候,黄静带着一身的倦意,从教室里面走了出来,准备中午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心情,刚好走的到操场的时候,苏鸿迎面而来。看着他的到来,心理显得有点心慌意乱的样子,但是碍于面子又无法躲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刚好要开口表示谢意的时候。只见苏鸿主动打起招呼来了,满怀笑意地说道:“黄老师,这段时间幸苦你们了,不知有空没有,是否可以约你出去谈谈?”满脸羞愧的黄老老师扭捏地说:“不好意思,现在有点困了,下次有时间一定出去!”明明心里喜欢,却要强行的装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口说了一声,对于上次的事情表示感谢。正在两人进行纠缠不清地讨价还价之时,文慧也赶了过来,看到苏主任,就是大大咧咧地说:“主任,我们两个都没有吃饭呢,今天是不是应该犒劳一下我们两个人。”说道“两个”的时候,故意瞄了黄静一眼。
“求之不得啦!就不知道你们是否可以赏光?”神情由刚才的腼腆变为相当的激动,尤其是面对面前的黄老师。在他的心里感到文慧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邀请实在是太恰当不过了,心里急切地盼望着她的答应或是默许,就要她答应,他不会介意等得多久。黄老师显得有点勉强和不情愿,这一切文慧看的明明白白,于是顺便加了一把火,推着黄老师就走,说:“走吧!难得人家这样大方,今天一定要好好地宰他一下,顺便拉近一下干群关系呀!”“下午的时候我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呀!”黄老师在文慧的半推半拉之中,显得比较的别扭,又没有文慧的力气大,没有办法只好跟着走了。苏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终于有时间和她相处了,即使有人在场也别无他怨。“要去,也可以,顺便把二妹和晓兰也一起叫上吧!她们都还没有吃饭呢!”此刻面对她这样的提议,文慧和苏鸿面面相觑额,默然无语,片刻之后,苏鸿反应了过来,“好吧!黄老师这样关心学生,应该值得学习。”说着苏鸿飞奔去了教师,一边跑一边回头大声呼喊着:“记得,一定得等我!”看着他那可爱的样子,噗呲一声文慧了笑了起来,黄静顺便掐了一下她的胳膊,“哎呀,我的姑奶奶,你下手轻点可以么?”“都是你啦,像个饿死鬼托生一样,我不想去。”说着一朵红晕飞上了脸颊。正在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苏鸿带着她们两个过来啦,二妹和晓兰高兴极了,一左一右拉着她的手气,朝着饭店的方向走去。却不料,这一幕幕情景,正被一双嫉妒的眼神紧紧地看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笑傲江湖”傻傻地站在自己宿舍的阳台上,眉宇间深深地藏着愤恨与不平,脸上荡出了一丝诡秘的笑意。
因为二妹和晓兰地到来,那次的饭桌上,他们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到是两个小家伙兴奋极了。在那次简单的饭桌上,弄得三位老师其乐融融。正在他们忘情的时刻,一边的笑傲江湖确实痛彻心扉,感到是莫大的打击和侮辱,觉得今日的一切都是因为黄静地到来,她觉得自己要反击,要夺走自己该那拥有的东西,包括名誉和感情,于是一个漫长而又歹毒的计划在心理有条不紊的展开起来。
一切都想往日一样的平静,所有的工作都是按部就班,唯一不同的就是苏鸿每天都会去六年级的窗外,尤其是在她上课的时候,有的时候会静静的倾听,听久了就在走廊来回地走着,每当到了下课的时候,大家都会发现阳台多了一些烟蒂。就这样,在无声无息的日子,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期末考试,由于准备充分,老师教育有方,学生努力用功,成绩出来之后,六年级的考试水平名列全县第二,这样的成绩是自建校以来绝无仅有的局面,二妹综合成绩名列全县之首,晓兰也表现不错,排名全县第四位。成绩出来的当日,学校里一片欢呼的声音,此时远在家中的学生或许不知道,但是当时的飞雪见证了这样的时刻,教育局领导在一片质疑之下,亲自调阅改卷结果,最后反复核对,并询问监考老师,在获取监考教师毫无任何松懈和纵容的事实前提条件下,并当场电话表示高度表扬。
张校长激动了,李老师笑了,她的脸颊终于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就如同这样漫天的飞雪一样,飘飘洒洒,冬天将会从容地越过墙头,迎来一个姹紫嫣红的春天。雪地里村小和完小的教师组织了一场别样的雪仗,空中漫天飞舞着雪球,仿佛一切都回到了而是的模样,尽情地疯狂着,或许是景由情生的缘故,在此时的景象里,一切都是那样的似曾相似,每一个绽放的笑容,都曾经在梦里出现过,每一句呼声,都哪里听见过,今天不过是一一原样复制还原罢了,任由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让那些沉淀的往事,汹涌而出。就在自己沉醉在过往记忆的时候,一颗雪球迎面飞来,稳稳地砸在了自己的脸上,清晰了思绪,凌乱了头发,啊,原来又是他,是她看见自己在那里默默无语的样子。就在自己整理头发准备“还击报复”的时刻,文慧捧上一大堆的雪花,追着他灌进了脖子里面。“黄静,快过来啊,雪耻的时候到了”文慧哈哈大笑,李老师也在旁边拿着雪球,猛烈地射击着,通红的脸上,露出了娃娃般的笑容。“等一下,我过来了”说着不由分说,刨上一堆雪花,朝对面跑了过去,追的苏鸿一边跑,一边用抖落着被文慧塞紧后背的雪花,看见她也追了上,使劲地跑着,两人拼命地在后面追着。刚好跑到了那可桂花树前,准备跑出校门的时候,由于下坡路滑,哗的一声,飞奔出校门,重重地摔在了沟里,好在没有水,听得“哎呦”一声。两人还在后面哈哈大笑,众人都跑了过来,只见他吃力地爬了起来,全身都是雪花,屁股上不知道画上什么地区的行政区域图,活脱脱地一个大熊猫,引得大家笑的前仰后翻。笑傲江湖倒是献媚的真是时候,屁颠屁颠地凑了上去,“看你们把我们的苏主任弄成这样了,真是的,没心没肺的”于是主任长主任短的殷勤起来了,前前后后给苏鸿拍了遍,“切,真是个骚狐狸”文慧在旁边看得极为不顺眼,“人家碍着你了,你切什么?”黄静看着文慧那个样子,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嘟着嘴道:“也轮不到她呀,该是我们的冰山美人呀!”“得了吧你,我对他没有感觉!”文慧嘴角向上一翘“等着瞧吧!”一场雪仗就在大家的笑声当中收场了。
回到宿舍,文慧到黄静那里蹭吃完了饭,坐了一小会儿,就接到老板电话——三缺一,考虑到晚上可能要回来,就顺便要了黄静的钥匙。出门的时候,黄静嘱咐道:“不要玩的太久了,我看你,得找个人管管你了。”
“呵呵,只有我管别人的,谁还敢管我,单身贵族,钻石王老五一个。”说完兴冲冲地走,继续去外面“战斗”,估计又得是一个通宵,放假了,明天唯一要做的就是发一下通知书,不然这家伙早就彻底解放了。忙了一天,自己也有点累了,就躺在床上看一会儿非诚勿扰。奇怪的很,就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来觉得睡不着,开始的时候还是以为是不暖和,于是把火炉放到了床边上,结果还是觉得有点凉,被子怎么也不热乎,感觉身体越来越重,开始有点头昏目旋,有一种下坠的感觉,裹着被子也发抖了起来,牙齿咯咯作响,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到了最后干脆咳嗽了起来。感冒了,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现了出来,糟了,肯定是白天打雪仗的时候,自己不小心着了风寒,这样的晚上居然感冒,可怎么办啊?家里也没备有感冒药,外面还不停地下着雪。脸上开始轻微出汗,浑身上下一片冰冷,想到这里真是觉得文慧有点可恶,偏偏这个时候出去打牌。感觉自己实在是受不了,大概到了十一点多的时候,感觉越来越严重,除了上述的反映之外,开始不停地流鼻涕,头发又有点湿了,于是拨了一通文慧的电话,只听见,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该死的,可恶,这个时候关机了,独自一人躲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
刚上桌的时候,除了“宋将军”和“农药瓶”都是老牌友之外,还有个人,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大概是刚来的,老板自己不上,刚好四个人,还好有两个是熟人了。虽然有陌生人,不过手气还不错,头把胡了个对对碰,抓鸟的时候,一个中了庄家,一个中了自己,头把就是六百多。“妹子!手气不错啊!”旁边刚打工回来的三佬叼着一支芙蓉王,年纪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她!“老兄,你太谦虚了,才开始,好戏都在后头。”要不是今晚看自己手气好,来了个“开门红”,文慧早就要讽刺挖苦起来了,压根就不喜欢和这样垃圾的人打牌,尤其像他这样在外面混惯了的“老油条”。
“你和他讲那些搞什么,他和我们一起的时候,就有个外号喊“催花和尚”,见了女孩子,什么都可以忘记!”说完了望了一下三佬,“宋将军”讲的对,还没有等上家的“农药瓶”讲完。对面的三佬就是一句“妈的!”引来大家哄堂大笑,那个老板“棍子”捧着肚子笑:“摧花和尚,今天晚上要该死的,打工得的钱要留下点,扶贫司令名不虚传。”刚巧这个时候“宋将军”一个“二条”点了催花和尚一个“小炮”。“姥姥!你爹爹我胡牌的!”催花和尚拿着“二条”指着“棍子”笑。
“嘿嘿!小子开福的。”“农药瓶”对着和尚吹了一口烟。“千日打材一日烧,跳不到几哈的。”宋将军不怀好意地瞥了摧花和尚一眼。“妹子手上摸一摸,哥哥赢他几千多”,催花和尚就不是人,趁文慧不注意的时候硬是揩一下她的油。这一举动,文慧开始有点烦躁了,骂了三佬几句。老板和其他两个人也都感到三佬太可耻,被“棍子”警告了一次,如果再这样就下桌走人。三佬毕竟还是到外面混久了人的,马上道了歉,并表示再不也这样了,大不了让她摸一下自己。牌桌上,真是奇了个怪,自从被三佬占了一下“便宜”,手气一直背到了头,挨了几次大胡,接下来“大炮”“小炮”放了好几次。摧花和尚是顺风顺水,一路激战下简直就是秋风扫落叶——小人得志。
文慧翻了一下口袋,本想看看还有几百快了,翻了半天,也没有个准确数,干脆和盘托出,手机钞票一股脑掏了出来,刚巧手机摔在地上,一看居然关机了,试着开了一下,“我的天又没有电了,老板把你充电器拿一下,顺便我上个厕所帮我挑下土,手气太霉了。”“好的,给你”棍子从沙发上拿了充电器。匆匆忙忙地上个厕所,解决了问题,从老板挑了一把“土”之后,形势开始一片大好,一把“小胡”之后,接连搞了好几回“大胡”清一色,对对碰,将将胡,气的“摧花和尚”和“农药瓶”一直埋怨“棍子”自己是个霉干菜倒是罢了,就是把别人“挑土”手气很。打了两个多小时,文慧盘了一下底,除了扳回来自己输了那一千八,自己还赢了个两千左右,将近一个月的工资了,收获不错啊。宋将军说:“今夜见鬼了,手气一直不怎么样。”在他们相互抱怨的时候,文慧开了一下手机,一看一点钟了,手机上还有个未接电话,,一看是黄静,还是十二点半打的。想着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拨通了电话。
躲在被子里面浑身发抖的黄静,一直在埋怨着文慧,关键的时候怎么就关机了,这个时候都快一点了。一身冷汗还不停地在冒着,喉咙干咳,其他人都早应该睡着了,李老师又出去有事情,苏主任又是个男的,自己不好开口,想到这里,自己在这里举目无亲,真是又气又恨,唯一一个可以视为值得可以信赖的朋友——文慧,这个时候居然……突然,电话想起来了。是的,就是那个可恨的文慧终于打过来了,她长长的放了一气,颤抖地拿起电话,只听见那边:“我的个亲姐姐,这个时候你有什么事情啊!”文慧长长叹了一口气。电话里听见黄静有气无力的说:“文慧,我感冒了,快点回来,我受不了!”
“那你等等我呀,喂!喂!”之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文慧来不及跟大家解释,收拾起东西连忙就跑了。
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黄静紧紧地盖着被子,整个人都缩卷在床上,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地上扔了一大堆的鼻涕纸。摸了一下额头,烫的厉害,头发和后背都湿透了,憔悴到了极点。急忙之中连连呼喊了几声,只见她流着眼泪,有气无力地埋怨着文慧,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自己都快烧的受不了,头痛欲裂,想不到今天会沦落到这个田地,但是欣喜的是,文慧这个时候终于还是出现了。这么漆黑的夜晚该怎么办呢!家里也没有药,外面又下着大雪。一个突然的念头在脑海闪现,对,就找他,想必他一定会出来帮忙。于是马上拨通那了个熟悉的号码。“喂,苏鸿,你马上起来可以吗?黄静高烧了,现在必须马上去医院!”“好的,你等着我,马上过来!”这个时候的苏鸿居然还没有睡觉,一直在家里跟自己的朋友聊天,听说了她病了,来不及考虑,立即换了衣服,匆忙地打打着手电筒,在茫茫的雪地里奔走着。到了的时候,看着平时的冰山美人——黄静,此时孤独地卷缩成了一团,心如刀绞,和文慧两个人一个拿上了衣服和雨伞,一个人马上背上了她在茫茫的雪地急促地向医院走去。
等到了医院的时候,还算比较幸运,这个时候了,透过那模糊的窗户,依稀可以看见,乡镇里面的医院还有两个值班医生围着火炉恹恹欲睡。随着文慧几声急忙的敲门声,门开了,“唬”地一声吓了项医生一大跳,这么漆黑的夜晚,突然见到两个人,戴着厚大的帽子,黑夜之中满身上下全是雪花,从里往外看,只见到黑魆魆的一面,背上还背着一个气息奄奄的女子,如同《聊斋》里面突然出现的鬼魅一样。惊讶的一声,惊醒了旁边的小杨,文慧也顾不上这么多了,马上告诉了项医生,说文慧感冒严重了。回过神来的项医生马上催促道:“小杨,快过来帮忙!”苏鸿背着还是半睡半醒的黄静走了床边,几个人将她平整地放到床上,小杨马上拿来了温度计,测量了一下温度,项医生判断出该类情况属于高烧情况。必须进行输液。果然如此,测量属于高烧,原因为风寒过度。旁边的苏鸿和文慧一面急切的呼喊文慧,一边整理的床位,添加被子和衣服。项医生埋怨道:“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才送她过来,再晚了,依我们这里的条件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只有送县城里面的医院,这个天气怎么去的了啊?”。苏鸿一面看着憔悴的黄静,一面埋怨起文慧来,这么晚了还出去打牌,自己的同事都不关心,应该早点打电话。文慧此时无话可说,唯一的愿望,只是希望她早早醒来,其它的任由苏鸿在那里发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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