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生命,活着别人的精彩,还美其名曰:这就是最漂亮的人生。
滑稽!
滑稽!
滑天下之大稽!!!
行走在乡间的羊肠小道上,两旁的小洋楼一栋挨一栋,错落有致中夹杂着人为的“规矩”。放眼望去,有城市的元素,也有乡村的特点,各自参半,没魂也没魄,游到此处,就让人能够想到下一个点的样子,在“能人”的世界里,这便是独一无二的限量版。
五月的黄昏,静静的港湾微风习习,唯有阿卓的小船在江中滑行。一盏灯,一个人,以树上的叶子作为乐器,吹奏着只有对面那小屋里的女人才能够听得懂的曲子,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我们这些外来人属于外太空生物。阿卓的小船靠岸,小屋你的女人迎了出来,在河堤上与阿卓相拥在了一起,抱得很紧,生怕对方跑掉,在黑色的夜里寻找不到彼此的身影。
阿卓亲吻着女人的额头。然后,把女人抱在怀里朝屋子里走去,穿过门栏,步入小洋楼。暖色的灯光,二米五的大床,两个人就像一堆被浇了汽油的干柴。
女人趟在床上,如温顺的羔羊,微闭双眼,呼吸随着阿卓手的动作在加快。白色的衬衫,灰色的牛仔裤,包裹做大白兔的特种装备,让男人爆筋的小三角。阿卓帮着女人一件一件地往下脱,每一个动作都娴熟得恰到好处。他们相互“蚕食”着对方,女人的呻吟声成为了小屋里最动人的点缀,空气中满是爱的味道。俩人的汗珠交织在一起,让女人的玉体更加诱人,让人欲罢不能。好像每一个动作都已经成为了习惯,不需暗示,轻车熟路,炉火纯青。每一个黄昏之后阿卓都会划着小船而来,完成一天最后的功课。
邹艳,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身材还是像十八岁的时候一样性感,妖艳,诱人。该突的地方突,该翘的地方翘,如一朵妖艳的玫瑰,让男人不得不想入非非,要是不往那方面想,上天都会惩罚男人。
她在与老公结婚的五年里,每一次跟老公做爱,都好像是一种仪式,从未感受到性福的味道。老公外出打工,邹艳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村庄里的男人,想打她主意的自然不在少数。随着老公外出的日子一天天增长,在漆黑的夜晚,她总在床上辗转反侧,“饥饿”的感觉一天天加深,让邹艳感觉自己应该有所行动,给自己寻找一丝慰藉。
哲学家说,思想是行动的先导。的确,在这个诡异的世界里,只要是你想的,行动就会帮助你前行。那天黄昏,阿卓划着小船在芦苇丛里穿梭,布渔网,正巧碰上了在河畔收衣服的邹艳,阿卓主动搭讪,帮邹艳收拾,俩人在河滩散步,渐渐地,夜幕包裹了河港,阿卓邀请邹艳上了自己的小船。阿卓架起烤箱,放入木炭,揪起一条鱼,抄起刀来,就像一个大厨,一会儿的功夫,烤好鱼,阿卓从储物箱里取来一瓶红酒,给邹艳倒了一杯,俩人一边聊天一边享受着酒与鱼。不知过了多久,酒没了,鱼也没了,只剩下了烤箱里的薪火与周围的蛙声。邹艳抱着阿卓哭泣诉苦,阿卓亲吻了她的额头,邹艳回应了积极的吻,并用手勾住了阿卓的脖子。两个人的小嘴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忘我地狂吻,阿卓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从乳房、腰、一直往下划,像一条蛇经过每一寸想要经过或该经过的土地直达大腿,两个人的外遇与出轨就这样发生了,而且没有事先预谋。
她回到家,已经凌晨,看着熟睡的孩子,想起了不在身边的老公,感觉心里有些愧对丈夫,女人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些恶心,有些肮脏。就从床上爬起来,走进了浴池,想把男人留在身上的一切都洗掉。无奈水太小,怎么也洗不去男人的味道,反而越洗越乱,只能双手抱膝卷蹲在角落里任凭水流冲刷,最后脑海里仅剩下与男人交融在一起的画面。
推开虚掩的房门,妻子发出微弱的鼾声,阿卓就像贼一样怕吵醒熟睡的人,就把鞋子脱下来拎在手上,朝卧室走去,但最终还是吵醒了熟睡的妻子。“老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饿不?,等着,我给你做吃的去。”
“亲爱的,继续睡吧,我今天没胃口,不想吃。”
“老公,不吃怎么可以?那样会饿坏的哦!”女人掀开被子正翻起来身来就被阿卓按了下去。女人紧紧地抱着阿卓,两个人就像一堆被点燃了的干柴,整个屋子跟往常一样弥漫着情趣,女人的呻吟声让男人无法抗拒,除非在那方面是不正常的男人,一阵颠鸾倒凤,女人幸福得像只羔羊静静地躺在阿卓的怀里,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在里远方的山头,厨房里传来煎鸡蛋的味道让阿卓脸上浮现了比做爱还幸福的笑容。
吃过妻子准备的早餐,阿来收拾好渔具,检查着小船,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他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出发,一路向前,拐弯,直行,再拐弯,小船驶进了昨晚停留的海域。阿卓的的眼睛不听使唤地看向了对岸的小屋,炊烟在随风飘扬,就像情人的舞蹈,妩媚而妖娆,让人心跳加速。阿卓的船失去了方向,在芦苇丛里停了下来,想着屋子里的女人,回忆着在船上相互配合完成的每一个动作,女人雪一样的玉体,均匀而柔软,凸翘之间恰到好处。娇滴滴的呻吟声,让阿卓无法不去想,那是跟老婆在一起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好想女人再次出现,可惜太阳已经快要打烊,就算心里不甘心,为了生计,不得不起航赶往昨天撒下渔网的水域。
女人在厨房里为孩子准备晚餐,收拾家务,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因为只要一停下来,昨天晚上的一切就会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放映,让灵魂不得安宁。第一次跟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做爱,打破了她平时的思维。以前,她总认为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打心底里认为这种事情很肮脏,不知道是上帝跟她过不去,还是有意要颠覆她的思维,让她不知所措。对老公的愧疚,心里的矛盾,一个人在厨房里发誓:“再也不要见到昨晚那个男人”。把厨房里的那些无辜的方便面一遍又一遍捏得粉碎,“臭男人!死男人!臭男人!死男人......!”。可是男人在她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心里越来越矛盾越来越纠结。往后的一段时间,每当黄昏,她都不敢迈出小屋的大门,并且把窗子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听到男人船桨划过水面的声音。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不久后的黄昏,停靠在芦苇丛里的小船还是打破了她的计划,葬送了她的誓言。在阿卓的邀请下,她还是踏上了那条让她出轨的小船,享受鱼水之欢。
在微风的吹拂下,芦苇荡里由演义了一场动听的音乐,至少他们此刻是幸福的,是阳光的。在时空的隧道里给予的另一面往往携带着阴谋,得到与付出永远是那样的权责分明,因为,上帝总是最公平的,就像时间一样,对谁都是二十四个小时一天。
在回去的路上,阿卓在找着各种晚归的理由。绞尽脑汁,但他能够想到的都已经用过,只能重复着昨天的借口,只能祈祷妻子的脑子今天晚上短路。人们都说,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生物。的确,他们的直觉让人感到可怕,只要他们愿意去相信,就算用九头牛都很难垃回来。在女人的世界里,只要认定你问题,你就算有着拴太阳的本领,她们也不会相信你说的鬼话。阿卓的行为,最终还是引起了妻子的怀疑。
第二天,阿卓也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出了海,运回来几十条大草鱼。刚上岸就被等在那里的鱼贩子购买一空,收了钱,就到屋子里睡午觉,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离地平线不到一竹竿的距离。
他在厨房里抓起一个红苕就朝船停靠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吃,红苕在一点一点地消失,船桨在水里划出的一条条弧线渐渐地演变成了波纹,受惊的鱼儿像信鸽传递着只有他们能够听得懂得信息。很快,他到了捕鱼的海域,娴熟地布好渔网,掉头返航,开始了另一种猎杀。他的猎物就在港湾的小屋里,一切他已经熟悉,对于他,那里的屋子,女人,就像他身上的零部件,就算闭上眼睛,他也能找到进攻的路线,并且分毫不差。
刚上岸,看到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内心的激动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正准备敲门,突然听到屋子了传来女人的呻吟声与浑厚的男人声,他就站在门外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此刻的时间成为了另一种概念,原本“美好”的世界满是混沌,分不清“来”与“去”的方向,呻吟声,喘息声越来越清晰,屋子里传来的每一个声符好像被附上了某种特殊的魅力,搅动着阿卓的心,好像床上躺着的是他自己的老婆一样。夜渐渐深,最终,无精打采地返了航,已经很早没有这么早回家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每天返航的路上,看着岸上小屋,从灯亮到灯灭,不管船有多慢,始终没有等到屋子里的女人。很快,时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妻子对他的怀疑已经全部消除,而且认为是自己想得太多了,错怪了丈夫,妻子感觉心里过不去,还特意做了一桌子的菜作为补偿。
他们的生活回到了原来的轨迹,本以为这场意外的出轨与不忠已经结束,被纯真、善良的天使剿灭。但这个世界当你不祈祷什么的时候,它偏要降临到你的头上,成为我们一个个意外链条上的一环,让人欲罢不能。
邹艳的老公陶剑回到建筑工地,精神抖擞,工友们七嘴八舌地调侃道:“你好久没有回家了,你们看,这回过家的还真不一样耶,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哎,老天啊,这男人还真不能没有女人,你老人家行行好,赐我一个女人吧,我这么大,还是一个处呢,你让我怎么活啊!”工友双手合十、仰望天空,这样说道。
这个世界很公平,就像一群女人在一起总聊男人一样,工友们都知道陶剑的老婆是一个大美人,没有结婚的时候还是村子里的村花,跟陶剑结了婚,让一些曾经的追求者大跌眼镜,感觉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我的一个老师给我们讲过一个原理,综合各方面的条件,要是把男人与女人分为A、B、C、D四个等级,那么A级别的男人一般都会娶D级别的女人为妻,A级别的女人也会嫁给D级别的男人,不管是A级别的女人还是男人都很少选择B、C级的人作为自己的结婚对象。
陶剑向工友们炫耀妻子魔鬼般的身材与温柔、体贴,脸上挂满了幸福的太阳,“要不是生活所迫,傻子才愿意背井离乡,把她一个人留在家,来这里干工地,‘忍饥挨饿’”。
“哥们,你老婆那么漂亮,那么温柔,你就不怕别人惦记?别人帮你‘照顾’?二十多岁的女人,谁耐得住寂寞啊?”一个抽着纸烟,拧着扳手的工友这样说。
“滚蛋!我老婆不是那样的人。”。
吃过午饭,邹艳在小屋前的杨柳树下纳凉,看着从水面上飘过的小船,如股下火烤与芒在背,思绪如麻,搔首,时起时坐,来回往返。脚下的土地都快被她踩出了一条羊肠小道,她在心里跟自己打起了战来,每天小船都会分毫不差地从眼前经过、停留、消失。这一切都好像曾经约好的一样。
分针与秒针不断重叠,随着陶剑离家的日子一天天加长,老公身上的味道在邹艳的世界里渐渐淡去,他的思想滑坡了。都说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有什么样的想法就有什么样的行动,她俩在老公离开不久的一个晚上,再次搞在了一起,她们就像久旱之后遇到了黎明前的甘霖,欲火足也点燃港湾里的小屋。
很快,秋天到了,阿卓跟老婆商量,打算把儿子送到省城去上初中,为了儿子,她们达成一致意见。由妻子到省城照顾儿子,阿卓则在家捕鱼挣钱养家。
收拾好行李,一家三口上了小汽车,朝省城的方向开去。一路疾驰,经过了8个小时的颠簸,到达了目的地,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一家三口讨论着第二天报名的事情。妻子的朋友徐建民是学校的一个小领导,虽然官不大,但是安排一个学生,那是绰绰有余的。在酒店里,两口子商定,由妻子带儿子去报名,自己去找房子。
第二天,一家三口早早的就出发,在路边的一家小面馆里吃过早点,妻子就带儿子去报名。阿卓就开着小汽车去找房子,在小区里转悠,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那么的熟悉,因为他曾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5年,很快他就在学校的旁边找到了一套公寓,价格合理,离学校也近,里面的家具也算齐全,符合自己想要的标准,然后就跟房主签了合同。接过钥匙,就给妻子打电话汇报情况。妻子那边,在徐建民的帮助下,很快就帮儿子报了名。为了答谢徐建民,阿卓找了一家酒店,定了一桌子的菜,还叫了几个在省城的朋友,交杯换盏,等离开酒店的时候,城市的街灯已经亮起了不知多久,在灯光的照耀下,在阿卓的世界里,此刻,省城与他居住的村子就像两颗星球。
阿卓把徐建民送到家,然后载着儿子跟妻子回到酒店。两个根据公寓里的东西与生活的实际需要,把要添置的物件一样一样地在本子上记下来,然后仔细想,一遍又一遍,等两个人都一致确定没有遗漏的时,两个人才爬上床睡觉。
经过两天的努力,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总算把儿子与妻子安顿好。一家三口在公寓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当妻子跟儿子都还在熟睡,阿卓,轻轻地轻吻了儿子的脸颊,深怕打扰了熟睡的儿子,便开着汽车朝家的方向出发了。
回到家,太阳还挂在天边,推开门,坐在沙发上,本想只是坐坐的他,由于疲劳,却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月光已经洒在了窗台上,肚子在咕咕地闹着情绪。
走进厨房,打开煤气,阿卓炸了一盘花生米,用开水泡了一桶方便面,然后倒上一杯自己制作的葡萄酒,放在客厅里的茶几上,一边喝酒一边往嘴里送花生米,就这样对付了。
在空荡荡的屋子,一个人夹着花生米,喝着酒,吃着泡面,这对他来说,还是“小媳妇过门,头一回”。月光洗刷着他的脑子,躺在床上的他,脑子一片空白,“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在这个时候,失眠找上了他,想着想着,自己好像掉进了“黑洞”。
第二天,阿卓的生活回归到以前的轨道上,出船、撒网、捕鱼、偷情,不同的只是妻子不在家,他们比以前更明目张胆了。偷欢的地方更多地换到了以前跟妻子一起做爱的床上,还有自己厨房里,沙发上,他们在也不用担心正在水乳交融的时被老公捉奸在床。
省城的妻子,更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每天除了给儿子准备三餐,看电视与上网就成了她的全部。孤独是一把残忍的钢刀,它不仅割伤了岁月,有些时候还有可能刺痛自己,假如没有高尚的灵魂,躯体休想在它的面前保持最初的模样。
吃过早餐,她把儿子送出了门,就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面上网,突然,电话响了,她把电脑旁的手机打开一看,微信里弹出一条来自附近的人请求添加的请求,就毫不思考地点击了同意“添加”键。“嗨,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来之对方的信息,她很热情地回复了。一来二去,他们在微信上无所不谈,从过去聊到未来,从事业聊到了家庭,自己感觉遇到了一个真正了解自己的男人,儿子不在的时候,她像恋爱的时候一样,精心打扮自己。终于,男人向她发出了见面的邀请,其实这是她早就想要的了,只是羞于面子,说不出口罢了。
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公园,那是一个周末的午后,儿子去了姥姥家,俩人见了面,在公园里散了一会儿步,就像一对相恋已久的老情人,就去了咖啡厅,然后吃饭,两个人还要了瓶红酒,当晚,就把男人带回了公寓。刚进屋,男人把她抵在了墙上狂吻,就像一头发疯的野狼在草原上尽情地奔跑、猎杀着温顺的羊羔,不同的是,这只小“羊羔”很享受这种侵略,这种疯狂,在公寓里,她跟比她小五岁的男人疯狂做爱,在酒精的作用下听着男人的甜言蜜语,感觉空气都充满了灵性,生命被赋载了“灵魂”。等醒来的时,天已经大亮,看着躺在身旁的男人,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很快,他们的事情传到了陶剑的耳朵里。身在他乡的陶剑内心非常地纠结、矛盾,起初不相信妻子是那样的人,认为是别人在污蔑,或者是挑拨离间,但同时他又在想,妻子那样楚楚动人,漂亮、温柔、体贴、性感与年轻,而且自己长期不在身边,那些人说的是事实也说不定。
他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拿不定主意,夜复一夜地失眠,让陶剑再也没有心思上班。决定请假回家去看个究竟,这次,他没有提前通知妻子,也没有告诉工友,像“侦察兵”一样潜回了村子。
果不其然,推开房门,屋子里只有两个熟睡的小孩。他就朝阿卓家径直走去,在阿卓家的窗外,透过月光与灯光,看到两个人真正客厅的沙发上交篝,通过灯光与月光“印”在墙上的各种图案像一把钢刀插进了陶剑的心脏,他在窗前随着图案的变化抽搐。
一声巨响,房门被踢得粉碎,干工地的人,大家都知道,有的是力气。两个人赤裸裸地在他面前就像受惊的小鸟,不知所措。他抄起手中的木棍就向阿卓的头劈去,顷刻间哭声与打骂声吵醒了静静地山谷,看热闹的人从周边的寨子里赶了过来,连邻居那不懂事的小孩也穿着裤衩爬上了房顶,伸长脖子想看过究竟。
这件事,让村子炸开了锅。只是一夜的功夫,便传遍了村子的每个角落,成为大家议论的话题,几乎沸腾。
在港湾的小屋里,女人跪在陶剑的面前,泪流满面地向他乞求原谅,发誓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拟写着离婚协议书。
阿桌的女人听到风声也从省城赶了回来,还没有进屋子,就对男人破口大骂,然后演变成大打出手,最终演变到了法院起诉离婚。
欲望、出轨、不忠与贪婪。四个本本让两个原本温馨的家庭滑进了毁灭的深渊,万劫不复,然在这场“滑稽”的事件里,你说到底谁是赢家,谁是输家呢?
在“滑稽”的世界里。你说,你睡过多少女人,殊不知,你的女人被多少男人睡过;你说,你泡过多少男人,殊不知,你的男人被多少女人泡过。
本是滑稽世,论说荒唐人;
都说红颜妖,却是贪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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