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血汇成线,爬过下巴跃葬入泥。腥稠放肆张扬,借呼吸挤入肺片,爬进每一个细胞,刺激我的感官。多么兴奋的味道!绽放在这片土地的每一寸土壤。我捋下嘴角几根碎发,它与脖颈纠缠的有些夸张。坐直身子,我抽出我的匕首。肉的不舍抓着我的刀发出凄凉呐喊。我靠在我的猎物身上,划下一节白袖,优雅的拭净嘴角血迹。。似乎我本不嗜血,我告诉自己,白骨成山,与我何干。我抽出腰间皮带,一端套成圈栓住猎物的头,一端捆紧自己手腕。像拖着个特大号坏掉轮子的行李箱。举步维艰向前。重复着走过千百次的路,我仍然不觉亲熟。荆藤报复着我午夜的侵扰,一寸寸抽开我皮肤,月亮兴奋的有些夸张。月光疯长,照亮每一寸暗夜的遐想。终于我来到那口废井旁,我瞥见影子里一人将一人匿藏,我听见水花溅起,惊醒,睁开眼睛,腥臭的污水灌溉而来,密闭的禁锢让我无法呼吸,我挣扎着张大眼睛,想要浮起。脖子与手腕却用一根皮带勒紧,我泡在红色液体里。看着自己眼白变红。我听到骨骼被拉断挣扎时骨髓抽离的声音,惊愕衰竭,悲伤止泣,记忆随意识再次消亡。天明是我下次猎杀的开始。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