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纸制成的窗帘似乎更适合夏天,我翻一页,继续用直觉碰触你的脸。年轮其中一圈龟裂,我用记忆在整条街设宴。已经病入膏肓的旅店、被掌柜的搀扶着走进房间,这世界开始素颜,夏天重新摇曳。抽屉收藏的枫叶丧失听觉,我着陆后发现行凶者的动机竟然是医院需要美元,书声琅琅的教学、倒不如低头默读字典,我作茧,静候风月。
牧羊人西北,一部连环画张嘴接纳向日葵,我在苔痕上捕捉与蚂蚁有关的几滴自卑。手杖折叠成昂贵的一杯水,我干脆退回座位,拒绝被定义成丰碑。考试是时间的两倍,你中途却已沉沉入睡。题目的圆圈迂回,说是你的不对。
中性水笔的墨描摹你的轮廓,我在春归时向人诉说家乡的外婆。橱窗里三三两两盛开的花朵、被暴雨中赶路的恶魔用手扫落,我沏茶端坐。十九岁的孟婆煮汤等人经过,青史验货,谁在句末注明因果。我问杨柳岸憔悴的渔火,这个人你可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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