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长翳见扶桑又痴痴的看着少昊,叫了几声,却不见他回应。
“你今日是怎么回事,为何我叫你却迟迟不应啊!往常可不是如此。”
“是吗?”
“当然了。你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没什么,是扶桑失神了。”
“记得,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
“扶桑谢过帝姬。”
“何人在此。”
“帝姬,怎么办?”
“快走,快走,快走”轩辕长翳见扶桑走后,像领罚似得走了出来,黄帝见是她
,先是一惊,随即恢复表情。“你这丫头,不好好在殿中待着,来此处做什么。”
“父亲,长翳见殿中太过无聊,想今日宴上定有许多人来,于是长翳不禁好奇,就来了。”
“胡闹,这是群神聚宴,你也当儿戏吗?”
“父亲,你也说这是群神聚宴,只要是神便能参加,长翳是你的女儿,也算半个神了,长翳为何来不得。”
“你!!!”
“原来这就是我那不听话的小姑奶奶,侄孙儿在这给您见礼了。”颛顼笑道。
“你别这样叫我行吗,你明明比我大还这样叫,太别扭了,叫我长翳就行了?”轩辕长翳对着这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岁的侄子,竟不知如何。
“这不能,礼数还是要讲的。”
少昊见活泼可爱的轩辕长翳,顿时觉得心情舒畅“想必这就是小帝姬轩辕长翳了。”
‘正是,这就是本王那不成起的女儿,轩辕长翳。”
“父亲,长翳何时不成器了。”
“你,你说你整日便知道玩乐,这不是不成器吗?”
“可父亲您也整日让长翳待在殿中没让长翳像各位诸神一样去做事,长翳如何成器啊!”
“你,你,你”黄帝被驳的无话可说,气得脸色难看。
“哈!哈!哈!黄帝老儿,你有个这么聪明可爱的女儿,可真是让人羡慕啊。”一旁地伏羲见这父女两人争红了脸,禁不住开了口。
“还是伏羲伯伯说的是,长翳这么可爱,父亲你怎么忍心将长翳整日留在殿中呢?”在一旁的颛顼正在喝酒,听到这话,不禁呛了一口,随后摇了摇头,早就听说他这小姑奶奶不大听话,没想到嘴也这么厉害。也难怪帝皇老公公拿她没辙。
“伯伯倒是今日才见到长翳,没曾想已这般大了,黄帝老儿,你这丫头可藏得神秘啊!”伏羲笑道,眼中藏着悲伤。
“就是就是,父亲整日便将长翳留在殿中,让长翳连拜见各位伯伯的机会都没有了。”轩辕长翳撅了撅嘴。黄帝只是无奈的笑着。
“黄帝,长翳既然出来了。就算了吧!总得让她出来透透气吧!长翳,来,坐神农伯伯这。”
“长翳谢过神农伯伯了?”轩辕长翳没想”到竟是神农帮了她,心中对他万分感激。神农一见到轩辕长翳,就想到自己那几个女儿,眼中不禁透过一丝悲伤与无奈。伏羲也有些恍惚,黄帝则在一旁喝闷酒,颛琐则好奇,为何这小帝姬一出来,大家就都不对劲了。而少昊却似发现了好玩的,一直噙着笑,目光不时打量着轩辕长翳。经轩辕长翳这一搅和,众人皆无心思去商议封印之事,都在喝着酒,直到宴会结束,舞曲终。
宴会结束后,侍女们领着众神前往西方的无珩殿 。都广之宴为期十日,前一日给诸神接风洗尘,后几日则是商议封印之事。
轩辕长翳趁众人不注意,从天华殿中跑了出来,为了防止父亲再把她给禁足了。走到勾画泉边,听到有人在说话,急忙躲进旁边的假山中。
“你也知我,已有几百年没来这天界了,这里的诸多事物我也不清楚,若是让我来处理这事,怕也理不清了,烦请你告知天后,请她另觅他人吧!”
“既是如此,琳琅就告退了。”说罢,紫衣少女就离去了。
“出来吧,不用躲了。”轩辕长翳见琳琅已离去,就走了出来。今日也是够倒霉的,躲哪儿都被人发现。见蚕神发现了,就向她走了过去
“帝姬可是有事要找小神。”
轩辕长翳见这蚕神,清秀美丽,一身淡黄色的衣裙,面如桃花粉夹,唇角淡白透红。唯一不够好的就是身上披的那块马皮。“蚕神姐姐,你为何会和琳琅在一起啊。”
“也无事,是天后派她来问我一些事。你呢?不会又是偷偷在这躲着吧。”
“哪有啊,我刚好路过而已。”
“是吗?”蚕神疑惑。
“是的,当然是的。”轩辕长翳信誓旦旦的说。见轩辕长翳这可爱样,不禁笑出声。“说吧!有何事。”
“姐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姐姐你这么漂亮,为何要披一块这么丑的马皮呢?”
“这马皮丑吗。”
“是啊!你看,这上面这么多的伤疤。”
听完这话,蚕神笑了笑,”你要是知道它的故事,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什么故事?”
“这事得从我是凡人时说起,我本是人间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儿,自小就会织布养蚕,母亲一生我下来就去了,家中只有父亲和一匹马儿。我十一岁那年,父亲突然说要去游走四方,只剩马儿伴着我。”
“姐姐,你那么小,你父亲为什么要抛下你离开呢!”
“起初我也不明白,父亲是极疼我的,为何一下子就要离开?今日见你和帝皇陛下相处时的场景,说实话,我很是羡慕。”说完,不禁有些悲伤。
“姐姐,后来呢?”
“后来我和马儿相依为命,就这样生活了五年,我实在是很想父亲。一天就和马儿开玩笑说,如果它能够把我父亲接回来,我就嫁给它。”
“姐姐,马儿去了对不对。”
“你倒是聪明。”
“当然了,像姐姐你这样的美人,若我是男子,也会甘愿为你做任何事。更何况是和你朝夕相伴的马儿呢?”
“是吗?马儿去了一个多月,这些天内我一直在担心,怕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又不敢出门,因为外面我并不熟窸。一个多月后,马儿载着父亲回来了。回来后父亲便急急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才知道,父亲是看到马儿到来,以为我出了事,便急急回家了。见我安好,便决定在家中住一段时间陪我。可马儿自回来后就不同了。”
“后来父亲每日在喂马儿饲料的时候,发现马儿总是不对劲,且经常向我这边看,于是父亲便问我这是何故,我起初并不知道,后来想到那日对马儿说的话,于是老老实实的说与父亲听,父亲知道后大怒,随后就禁止我出门。我知父亲是为我好,自己也不愿嫁与那马儿,于是就在家中待了数日。不曾出门,后来才知道,父亲已将马儿卖了。”
“为何姐姐你既不愿嫁与它,还要允诺它?”
“那本是我的玩笑话,却没成想他当了真,父亲虽也爱马,却受不了一匹马当他的女婿,我自小便立誓要嫁一个如意郎君,要我嫁给马儿,心中自是不希望的。”
“照这样说,那马儿岂不可怜。”
“在我看来,情爱方面,没有可怜与不可怜,只有愿意与不愿意。”丝曳深情的说。
“什么意思?姐姐。”
“马儿被卖后,只剩我与父亲。村子里不知何时来了个叫燹阭的妖怪,专吃人的血肉,黑面獠牙,狼身利爪。村里已有多人惨遭杀害。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父亲这几年一直在学除妖之术早在几年前,他就察觉到这四周妖气的存在,才特意去游历。”
“那什么燹阭很厉害吗?”
“到也算个厉害的,专以吸人血肉修炼,不过要与诸神合力封印的邪灵相比,也不算什么。”
“那个邪灵有这么厉害吗?你们看起来好像很怕他。”
“诸神合百年之力才将其封印,每隔百年还要重新封印,你以为岂是个简单的妖邪。”
“姐姐你接着说,咱不说这个了。”
“我父亲那几天为这事一直不得心安,最后终于决定要铲除此妖。而我,只能再次看到父亲离开。”
轩辕长翳认真的听着,蚕神见到轩辕长翳这样,便继续说道“我父亲去捉燹阭的第三天,就被村里人给抬了回来。”
“你父亲怎么了?”
“村里人说父亲在捉燹阭的时候,腿不小心被咬伤了,它的牙齿中有剧毒。据人说只有生长在雷泽中的帝休草才可以解毒。”
“可那雷泽是雷神的地方,姐姐你那时是凡人,如何去的了。”
蚕神丝曳摇了摇头“父亲是我唯一的亲人,就算要我的命,我也要救他。你知道吗?我看到过两次父亲离开的背影。这一次,我绝不许他再次离开我。”
听到这话,轩辕长翳怔了一下。
“或许你不明白人间所谓的情,但在我看来,人间存在的意义或许就在此处。人间的人都可以为自己爱的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丝曳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雷泽在村子的西方,父亲的命暂时被我用驰狼草保住了。”
“驰狼草”
“是,驰狼草是一种毒药,但同时也是救命的药。我去雷泽的路上有许多山精水怪,路上免不了一些麻烦。”
“那这样耽搁,时间来得及吗?”
“在路上,我遇见了他,就是他,安全保护我去了雷泽。
“他是谁?”轩辕长翳见丝曳眼眸中露出几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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