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是睡着的水
作者:孤 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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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人生初次写样的回忆录,笔文并不是很好,希望更多读者读后不要见怪~~~~~~~~~~我比较喜欢写东西,当然更多的都是回忆,所再者更多是希望更多的读者读后多给写见解和意见,我会虚心接受~~~~~~~~~~在随后的时间里有时间我会有时间都更新内容。
兵不是睡着的水
一、我的战友、我的兄弟
这些日子以来,不知是对过往的那段军旅生涯的眷恋还是对那一瞬间太过伤感,每天在睡梦中我都有会突然醒来,脑海中总会浮现出那一段段绿色的影子。
我控制不住的我的脑海,甚至我整个脑海中那些所有的回忆。
坐在那个角落里,看着我们曾经一起在丛林全副武装留下那一张张充满回忆笑脸的照片还那张让我永远都无法割舍下相框中小翠的照片,我实在再也控制不住握在手里的那支笔了。
我要把那一段经历和那一瞬间都用笔写下来。
我必须写、必须写、必须写~~~~~~~~~~
从那里开始写起呢?
我不知道,眼里侵袭着泪水,趴在桌子上,看着她的照片,我的眼前几乎模糊一切。
我相似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模糊的眼泪让我一下感觉到了一串串的伤痛。
我不知道从那里开始起笔,真的我不知道从那里开始起笔。
我不知道是那一瞬间我太慢了或者是我原本就不应该去那样做,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我的手在颤抖、在颤抖我不知道该如何动笔,我的手只能那样慢慢地颤抖着,慢慢地挥动着,从一点一滴中开始慢慢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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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我终于结束了我十二年的军旅生涯,带着很多伤痛,带着那些对更多永远也无法忘记战友兄弟的回忆,我不得不选择离开那座城市,那座我永远都无法忘记的绿色故土。
离开部队的那些日子,我并没有听从家人的劝阻和更多亲朋好友的说服,我依然还是选择了自由流浪,没有约束、没有那些更多的服从和命令,我行我素随意自如。
在那些流浪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我来回穿梭了多少个大大小小不知名的城市,也不知道走过多少个大大小小不知名的街道,总之每到一处我都会流下很多、很多眼泪和伤心的疼苦。
天气的越来越热,加上身体上的那些疲惫和精神上的压抑,在流浪的那段日子里,我终于结束了我暂时的来回穿行,最终在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城市停留了下来。
那座城市具体底叫什么名字,我说不上来,在中国版图具体在什么位置,城市建设的如何,我从来没问过,也从来没有刻意去查过,也说不上来,我也不想说上来,因为我知道我是在流浪,是在寻找一种自由,一种释放,更确切点说是为了一种宣泄,一种为完全能使自己完全忘掉那一瞬间的爆发和对那一瞬间的绝望。
为了安顿或者是为了解决一时流浪生活,前面我说过,我在这座城市里停留了下来。
我的住处并不是什么那些常人眼里豪华都市,而是在一个地理位置相对很偏僻交通并不是很便利的市外郊区租住了一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楼房住了下来。
房子价钱还算可以,不算贵也不是便宜,总之还可以完全容下我这个流浪汉。
走进房间,里面有些简陋,很多灰尘和杂物,相似很长时间没打扫过,所以为清理和整洁里面,我用了几天时间才有个模样。
我们当过兵的都爱干净,我不能把那里整的一片狼藉,这是我军旅生活中养成一种习惯,改不了,永远也改不了。
为了能把房间整理的有些部队中的色彩,本来很想将的那些特种迷彩悬挂在墙上呢,可当我刚想去触摸那些衣物时,那种心痛又再次触及到我的心灵。
坐在桌前,看着小翠的照片我泪水再次模糊了我的眼睛。
那些日子我常常会心痛,同样也常常会流泪,为了打发那些日子我又会常常会睡觉,一个人坐在哪里除了发呆就是发呆有时呆的真的相似傻子一样,满脑子里都是那些可怕的一瞬间~~~~~~~~或许是为了麻痹自己,或许是为了释放或者是完全忘却那一瞬间的爆发和对那一瞬间的绝望,我慢慢喜欢上了酒。
随后的日子,酒几乎成为了生命中的全部,每天除了喝酒和睡觉外,外面所有的那些生活仿佛一切的一切都不属于我。
那些日子我不知道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我会走向何方,变成一个什么样的流浪者,总之每天除了麻醉还是麻醉。
所有的那些思维、所有的那些痛苦、所有的那些回忆、所有的那一瞬间几乎都占据了我的所有一切。
那天不知是梦幻中的梦幻,还是那些小说中故事的故事,坐在棹前背靠着椅子,手里拿着刚开瓶的崂山,正想再次麻痹那些可怕的回忆。
突起一个熟悉再也不能熟悉的声音响从远处一声接过一声的传进我的耳畔。
“来来来一起用力,一、二、三起、一、二、三起~~~~~~~~”
听到那声音,瞬间我相似疯了似的,顺手把崂山撇撇的远远的,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固从椅子上起身就往外跑。
站在那里七八个皮肤黑幽幽的汉子,几个壮汉在一个身着一身破烂迷彩年龄大约有三十好几的年青人指挥下正在努力的向前推动着一种什么东西~~~~~~~~看着那背影,听着那声音,他的一举一动好像凝固了我所的思维和情绪~~~~~~~~
我傻傻地看着,瞬间我的眼角里的泪水流了出来。
班长、大胡子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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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为了爱情去当兵
思维了很久、很多久,当我决定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眼中的泪水已经不知道打湿过多少次面颊和眼角了。
一次次敲击着键盘,又一次次回忆着那一串串伤痛的往事,在我的空间里好像那些所有往事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视野和空间。
我知道回忆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就像很多的伤疤一层层夹在心头一样,每有过那样一次的回忆泪水都会从不知不觉中滑落出来。
我喜欢写作,同样也知道我也非常喜欢把那些所有往事都会用一种文字都表露在那些爱的空间里,但那些文字最终到底会为在心灵解脱多大的疼痛我也说不上来。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释放,每当心情低落时,我常常都会用这种方式来安慰自己。
写作或许是我唯一的归宿,为了忘却那些所有的往事,或者是为了彻底忘却对那一瞬间的回忆,所以我决定把那些所有回忆都一一表露在我的文字里。
我知道那样去做,我会很痛苦、很痛苦,但没办法为了不让那些痛苦一直压抑在我的内心里,我必须得写下去。
从那里开始写呢,敲击着键盘我边流泪边回忆边续写。
想了很长时间最终我才决定写这一段文字还是从为了爱情写起吧。
在我一生中我只真心爱过两个女孩,一个是我大学时偶然认识的叫小蒙,一个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女孩子小翠。
两个女孩子可以说都是我梦中想找的那种女孩,无论是外貌长相还是身高体型都绝对是大学里的校花,那时我真的感觉到一种说不上来的快乐,都是事实没有夸张。
在校园里有很多男孩都去拼了命的去追她们,但为了我,她们都很无情将那些痴情男孩回绝了。
搞的我那些日子我真的像似完全失去了自我一样,每天都是快乐的不能再快乐。
两个女孩都那么出众,一个男孩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个女孩,写到这里可能会很多网友会问我遇到这种情况我会怎么选择。
其实回答这个问题很简单。
我的选择肯定是小翠。
至于为什么要选择她,这个问题我想不用太多文字去叙述,其实也很简单。
我们从小就在一起长大,虽然那时都是孩子,在爱情和感情世界里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但随着年龄的长大,又常常在一起读书上学,又那么爱护她,你说能不出现爱情火花吗?
她是我的唯一,也是我天使,这两句话我可能在后面的文字会经常写出来,我不知道那样会不会让更多人读起来会觉到厌烦。
她的确是我的唯一、是我天使,我真的不能没有她,如果某一天在我的生命突然没有了她或者是突然一个意外小翠瞬间在我的视野里飞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或许我会疯掉,或许我会痛苦一辈子。
虽然小翠一直是唯一、我天使,我那样爱她,爱的又是那样死去活来,后来直到大学也一样,但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这些话可能在很多网友或者书客脑子里都会产生一种什么问号。
可能吗?
你是男人吗?你没有七情六欲,那么漂亮的女孩子那么爱你,又那样整天都在你身边依偎着,你不动心,鬼才相信。
我不想与网友们或者书客们争论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半点虚构,她确实是个纯真的女孩。
我承认小翠曾经有过两次都很情愿的想给了我,但都被我拒绝了。
我不想去破坏她,我怕我一旦破坏了,我怕我控制不住。
听到我的话小翠落泪了。
我说为了她我宁愿付出一切,那怕是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付出会在小濛的心目中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
我不敢去想象。
我也知道小濛她也很喜欢我,一直到来后也一样很爱我,只是面对有着小翠,她从没有表现过,她不想伤害我与小翠之间的感情,她知道她也爱我,只是很多话都深深的放在了心窝子里吧了。
这些都是我后来参军入伍再次见到小濛后才知道的。
至于小濛为什么在那个特殊的地方能告诉我那些东西,这个我想我应该以后在后面去写,因为这一瞬间我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小濛也是个很痴情的女孩,这个可以感觉的出来。
她的性格与小翠一样都是温柔很善良的女孩,我不想去伤害她。
虽然后来她有好几次都很想向我表白,但我还是找了很多个理由说开了话题。
我离不开小翠,她才是我唯一,在我的生命里我不能没有她。即便没了,我想也没有人能代替她在我心灵上的位置。
我知道小濛她很喜欢、很爱我,但那些我真的不能去接受。
小濛从小就出生在一个军事世家,家庭条件非常优越,她也很想作为一名军人,所以后来大学毕业后她的第一个选择就从军报国。
她首选的部队就是我所在的战区某某战区总院,在那里她不是护士而是一名内科医生,论级别是个中尉。
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怎么会选择这个战区,后来才知道之所以首先那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她喜欢那里,二是也是为了我。
知道后,我真的感觉内心很愧疚。
至于为什么愧疚,我想这个我就不用说了,在内心里真的给予不了她任何东西。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我在那个部队的当兵,部队编号是多少,连队又叫什么名字。
她也从没有问过小翠,自然小翠也从没有她说过。
我并不想让小濛知道我所在的部队编号,也不想让她知道我所在连队,因为我怕,我怕突然有一天她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一下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必然会很尴尬。
谢天谢地。
幸亏当时我入伍时档案中的信息都是老家的地址,想查都很难查的出来,更何况部队人又那么多重名重姓的。
在我的心目中我只有小翠,装不下任何女孩子。
从小我就爱写诗,每次写完后我都会拿给小翠看,我们两个常常会一起分享。
坐在路边的花池上,她坐在我的旁,我常常喜欢把那些小诗都念她听。
每次念完她都会笑,她都会笑的很开心。
自然她常常鼓励我再去写。
由于我写的那些小诗大多都能从中流露出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小翠每看过后又常常陶醉的不行中的不行。
由于从小我就喜欢爱运动,一直后来在校园里常常参加一些体育比赛活动,也正是这种爱好,后来小翠也跟着慢慢喜欢起来,她也非常喜欢散步,所以每天运动过后我都跑去找她陪她散步。
小翠非常爱撒娇的女孩,这一点我想我一点都没说错,她确实是那种很天真的女孩,所以每天她撒娇的时候我就拿她常常开心。
这一点我在后面的文字中可能也会写到,她撒娇时确实是很可爱,很讨人喜欢,所以写这里我又不得不把这些内容写的更简单一些。
小翠也非常喜欢看军事小说也爱看那些军事杂志,在她的宿舍内我常常会看到。
她说她喜欢那里的故事和人物,有时读完后真的羡慕不能再羡慕,她说她那种生活,尤其是看到那些写女兵的文字,更是让她神往不止。
她很失望,她常常会叹气。
看到她的那种表情,我很心疼。
我不知该去如何选择,那些日子我很迷茫。
我不想让她难过,我想一直看到她的笑容。
后来决定暂时放弃我的学业报名参军,既然她的梦已经终结了,但为了她我宁愿去牺牲我所有一切。
那年我参军了,不为别的,是为了我的爱情才选择那个鸟地方。
三、与大胡子相遇
站队伍中,等了很长时间直到最后我和几个新鸟被点名让那个大胡子带走。
看到那个满脸大胡子的老兵,在心里总有几份不爽~~~~~~~~
与几个新鸟被点明走出大厅外,本意为这下终于可以随意一下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刚想撒鸭子随意将手里提的行李包放到地时,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像似什么也不考虑似的,直对着我的背部,大声喊起来。
“你,谁让你动的,站好了,谁让你把包放到地上的,捡起来~~~~~~~~”
我像似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站在那里还依然那样随意。
看到我的样子,大胡子很快从背后很快走到我面前。
“说你呢,没听到吗?谁让你动的,把包的捡起来。”
“怎么了班长,刚才在大厅里站了那么久,出来了,活动活动、把包放地放松放松不行吗?”
“可以,但必须打报告,经允许后,才可以动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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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他大声喊,也是第一次与他接触,我不知道去怎么称呼他,叫什么才好呢,看他那样满脸大胡子,身材又那样魁梧高大,想了好长时间,后来才决定就叫他大胡子吧。
对,就叫这个名字,名字既很符合他那张脸,也很符合他那体格。
看到大胡子那张比驴脸还难看的面孔,听到那比驴叫还大的声音,我很不情愿的样子伸手把放到地上的包捡起来,站在那里虽说两腿不动,但上身还是依然不服从命令。
看到我不服气的样子,大胡子围着我们几只新鸟走了一圈,最后又站在我面前。
大胡子:“你叫什么名子?”
我同样还是很不服从的样子回答了大胡子的问话。
大胡子:“我问你话呢?没听到吗?”
大胡子瞪着那只比牛眼还大的眼睛,直冲着我大喊。
“报告,我叫浩然”
我很不服气,但没办法我还得必须回答他的问话~~~~~~~~我用尽肌体里所有力量,放开嗓音很无奈的回答过他的问话。
大胡子:“回答问题大声点知道吗?”
我真的不想去理他,自然也很想给他来一顿暴打、一顿暴锤~~~~~~~~可是那些只能是一些想象,一些完全不可能性的想象,因为这里毕竟是部队。如果所有的行为都如脑子里想象的一样去行动,那真不知道会出现多少个“英雄”。
我不能那样去做,我只能用情绪控制情绪,站在那里,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站在那里,就那样一直站在那里,我没有去理他~~~~~~~~谁让我们都是常人说的新兵蛋子,如果不是那样,我肯定给他来个四腿朝天、满地找牙。
看到我没有理他,大胡子再次走了过来,用两眼直视着我,我攥紧拳头真的好想去实现一下刚才脑海中那些思维,但我还是控制着我的情绪。
将嘴巴抬高,大胡子把那张驴脸贴近我的耳边像似很温和的说:
“你叫浩然对吧?我记住你名子了,你小子等着,等会分班的时千万不要分到我手里,分到我手里我会让你铁变成钢。”
大胡子的话并没有让我感到什么意外,我还是依然站在那里,还是没有理他,因为我知道我刚才一动作已经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摸去的记忆。
管他呢!爱怎么收拾收拾就怎么收拾吧!总之只要不被收拾死就可以,等到那一天收拾到极点了,到了我无法可忍不下去的时候。
“兔子急眼还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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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一班长?这几个蛋子还满意吧?”
脑子里刚有过那些东西,这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一个中尉,个子高高的,两只眼睛大大的,和大胡子一样身材很彪悍,走起路来真他娘的有军人味,不管是远看上去,还是走近看上去上身总是保持的那样有模有样,两肩宽宽的、脑挺的和仪仗队那些鸟没什么不同,但唯独让人不解的是张脸皮,黑的真没法子去形容,具体怎么去形容、去怎样描述,真的找不到更合适的东西,总之黑的不能再黑了,至于有多黑,你可以随意去想象。
大胡子:“孙排你说的是他们吗?你觉得他们能称得上蛋子这两个字吗?我看他们都是些坛子甚至连坛子都很难称的上。
孙排:“呵呵,刚才在大厅里还挺高兴,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大胡子:“你看看这些坛子一个个熊样,那个像新蛋子。”
大胡子像要死似的,上来就给我们整体一顿臭骂。
与那个中尉一段话后,大胡子好像很得意、很了不起一样,边拉个脸、边挺个胸在我们这些坛子旁边走来直去的。
我们都不明白什么是蛋子,什么是坛子,但从字面可以完全判断那些话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听话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呢?
站在那里,我们所有人都不敢说什么,只能两眼看着,两只耳朵听着,多余的谁不敢~~~~~~~~~~~
四、第一次看那什么破鸟地方
迷迷糊糊、匆匆忙忙像赶鸭子似的,我们这些坛子很快被那个大胡子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营区,但具体是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子,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刚走到那里,就看到很多和我们一样的新坛子。
我不知道那些和我们一样的新坛子已经来到这里多长时间了,一个个都站在队伍里,几个人走在一起都老实的很,在老鸟的统一步伐下,有的似乎在忙碌着一种什么东西,站在个空白地方走来走去的,看上去真他娘的有些无聊。
提着手里那个该死的迷彩包,两眼目视着那些新坛子,我也不知道我在思维着什么,这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胡子突然站在了我的面前,直对着我像疯了似的一个大喊。
大胡子:“你他奶奶的看什么看,没看到别人都上楼了吗?”
开始我还真没太注意其他新坛子,那些新坛子什么时候离开的,什么时候跑到楼上去的,我也记不起了,总之一不溜烟转眼就不见了,站在那只剩下我一个人,两眼还傻傻呆呆地看着那些新鸟。
再次听到大胡子像驴一样的大叫,看着大胡子的正对着我发脾气的样子,我自然也没办法,也只能以最快的迅速提着东西就往上跑。
虽说我并不服他,但我毕竟还是个在他眼里连蛋子还称不上的新兵,我也不敢去轻易和他评个一二,毕竟是这里的老鸟。
老鸟是什么,开始我也搞不清楚,但后来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被称作老鸟,他们之所以被称作老鸟,就是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着绝对性军事素质和绝对性的判断、敏锐性的能力。换句更合适的比喻来说,假如那一天国家真的遇到什么战争危机,他们肯定就是第一个先上,第一个先冲在第一线,而且即便是明明知道自己上去了是回不来,他们也得去,不能在思想上有任何的波动,为了国家的利益、为祖国人民利益、为了领士不受侵犯,狠狠的给那些野兽一个沉重的打击,他们都统统滚蛋,像消灭那些当年侵略我们国家的日本鬼子一样,让他们都有来无回。
我跑的很快,因为我的身体素质我最明白,从小我就喜欢跑,在老家邻居耳朵里是出了名的,平时只要听到跑步声,不用出门看,肯定一猜就能知道是我,八九不离十,这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夸,所为后来上初中,读高中乃至最快乐的大学时除了学习和一些业余爱好外,跑几乎成为每天的必休课。
为了增强自身的体质,每天我都会围绕校园操场不跑个五公里什么的,就像学习一样,那天不跑,就像缺少点什么似的,心烦的要死。又所以我的这些爱好和强项在更多体育老师和同学尤其在那些女生眼里我慢慢成为了佼佼者,又所以每逢学校一有什么体育活动,有什么集体校园与校园之间的对抗赛都不会少了我的身影,后来我几乎成了那些女生眼里的明星金冠。
听到大胡子狼一样的嚎叫,前面我说了,我跑的很快,给人的感觉三二步就没影了。
跑进楼道,其他鸟都肯乖的站在两侧,都乖的像宠物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那样站着,好像随时听候发落似的。
看到眼前的画面,我自然也开始机灵了很多,和那几个坛子一样也站在了一旁,也乖的像他们一样站在一旁,两眼看着对面,像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都顺其自然。
大胡子和我一样跑了上来~~~~~~~~~~我还是那样依然如故,呼吸、脉搏、心跳没有任何变化站在一旁很低调也很淡定。
大胡子:“刚才你脑子被驴踢了,站在那里等死啊?没看到别人都上来了吗?”
刚站在那里,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结果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只能站在那里听大胡子给我一顿大骂,我不敢抵抗,我只能忍,忍了再忍,还是那句话,我毕竟是刚到这里的坛子,所有的东西还不懂,所有的一切才只是一个开始。
从那一刻起,我的新兵连才真正刚刚开始~~~~~~~~~~
五、因为我全班挨锤(1)
不知道那中尉是有意的,还是大胡子私下与那个中尉有过通风,那天站在楼道里,我们所有新蛋子都被分到了不同的班级,唯独我被中尉分到大胡子手底下,正式成为了他的一员,自然他也正式成为了我的军旅生涯的第一位班长。
被分到大胡子手下后,大胡子好像很得意,脸拉的比什么都难看。
大胡子:“走吧!提上你那些破烂玩意跟我去班里。”
我不知道说什么,还是那样描述我当时的心境,很郁闷自然也有很想冲动的想法。
我不能那样做,我真的不能那样去做,因为我毕竟是刚刚到这里的新鸟,很多规矩还不懂,连宿舍什么形状还不知道,如果真的原原本本照着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去做了,那必定会是一场想象不到的后果。
虽然在我的肚子里早已经憋满了闷气,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了结局,我不能去改变什么,自然也不能去做什么,唯独的就是随意而安。
所有一切,我只能控制我的情绪,用力的控制,就算是大胡子再去用力折磨我,我也只能当作一切什么都没发生过。
被大胡子完全掌控后,每天我只能在他的指挥下行走着,从早上的起床早操到晚上的体能折磨,每天都是在大胡子毫不客气的折磨下进行着,即便是有怨言也只能是放在心里。
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找原因,没有原因,找理由,没有理由,因为我们都知道这里毕竟是部队,部队是什么地方,部队一个特殊的武装集团,是充满血性的地方,换个更为恰当例子来比喻,就像一只狼,一只长期隐居在深山里的独狼,一般性不发生攻击,只有等到极点,才会张开锋利的牙齿,进行血性的厮杀。
作为我们也真的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来,自然也不怕那一天的到来,因为,假如那一天真的逼你到了锋利上,那还等什么,与其退缩不如进攻,只能你死我亡。
我们都知道那样是很血性的,会失去很多年轻的生命,但没办法,我们毕竟就是这样一个武装集团,我们必须每天都要时刻准备着,只有准备才会不战而屈人之兵。
服从、服从、绝对服从就是我们的天职,即便明明知道有去无回也要强力执行。
“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
那天大胡子把所有人带到训练场上,我们几个站在一起,大胡子站在前面正中间,脸难看的要死,表面看上去很严肃,两眼直视着我们,看样子就像一只恶狼,两眼藐视草丛中很多羚羊,爬在地上,就像电视里那些真正特种兵狙击杀敌一样,暗暗地潜伏某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里,透视过瞄准镜,放慢呼吸,把猎物、准星、眼睛放在同一条直线上,随时等待击发。
站在那里我们每个人都很认真,自然也都很严格按照大胡子的命令去做每一个标准的动作。
我们不知道大胡子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每喊一个口令都像刚才文字中所描述的一只恶狼一样声音很大,也很有穿透力,就像手里拿着军刺随时与敌方面对厮杀的那一瞬间一样。
大胡子每下达一个口令,我们都标准做一个动作,每做一个眼神,我们都在思索他是在想什么,大胡子一直来回重复着同样的口令,自然我们也一直做着同样的动作,很无聊也好无意义,一遍两遍~~~~~~~~~~,由于那些重复性工作不断的连续,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加上情绪上的慢慢波动,我也慢慢开始在内心深处充满了所有的抵触。
我的一个声音并不是很大,他很不满意,大胡子的脸色瞬间开始转变,两眼也开始变绿、变红,像疯了似的发狂了起来。
大胡子:“你声音那么小,想造反还想自杀,”
我不知道他有意针对我还是想突显的存在。
一直让我在做个不停,从开始的执行到后来一直进行着。
我实在承受不下去他那种得意的样子了,站在操场,后来不管他怎么命令我,我就是坚决不执行了,看到我眼前的状态,大胡子真像似野兽一样疯狂的向人嚎叫起来。
大胡子:“你他娘是不是不想做对吧?好,那老子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不想做的滋味。”
这是我第一次听过这样的话,至于那种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滋味我说不上来,在我的脑海里那瞬间只能是一种猜测,一切都沉默在等待中~~~~~~~~~~
“全体都有听口令向右转,目标五公里越野跑道。”
“跑步走”
“目标五公里越野跑道”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惩罚,但具体怎么惩罚,惩罚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怎么去猜测,没跑到大胡子的预定地点前所有的那些东西只能是一场泡影,一种想象中的画面。
前面我说过了,具体什么样的一种滋味我也没经历过,所有的结局只能是等待着大胡子的一声令下。
六、因为我全班挨锤(2)
不知道那中尉是有意的,还是大胡子私下与那个中尉有过通风,那天站在楼道里,我们所有新蛋子都被分到了不同的班级,唯独我被中尉分到大胡子手底下,正式成为了他的一员,自然他也正式成为了我的军旅生涯的第一位班长。
被分到大胡子手下后,大胡子好像很得意,脸拉的比什么都难看。
大胡子:“走吧!提上你那些破烂玩意跟我去班里。”
我不知道说什么,还是那样描述我当时的心境,很郁闷自然也有很想冲动的想法。
我不能那样做,我真的不能那样去做,因为我毕竟是刚刚到这里的新鸟,很多规矩还不懂,连宿舍什么形状还不知道,如果真的原原本本照着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去做了,那必定会是一场想象不到的后果。
虽然在我的肚子里早已经憋满了闷气,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了结局,我不能去改变什么,自然也不能去做什么,唯独的就是随意而安。
所有一切,我只能控制我的情绪,用力的控制,就算是大胡子再去用力折磨我,我也只能当作一切什么都没发生过。
被大胡子完全掌控后,每天我只能在他的指挥下行走着,从早上的起床早操到晚上的体能折磨,每天都是在大胡子毫不客气的折磨下进行着,即便是有怨言也只能是放在心里。
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找原因,没有原因,找理由,没有理由,因为我们都知道这里毕竟是部队,部队是什么地方,部队一个特殊的武装集团,是充满血性的地方,换个更为恰当例子来比喻,就一只狼,一只长期隐居在深山里的独狼,一般性不发生攻击,只有等到极点,才会张开锋利的牙齿,进行血性的厮杀。
作为我们也真的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来,自然也不怕那一天的到来,因为,假如那一天真的逼你到了锋利上,那还等什么,与其退缩不如进攻,只能你死我亡。
我们都知道那样是很血性的,会失去很多年轻的生命,但没办法,我们毕竟就是这样一个武装集团,我们必须每天都要时刻准备着,只有准备才会不战而屈人之兵。
服从、服从、绝对服从就是我们的天职,即便明明知道有去无回也要强力执行。
“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
那天大胡子把所有人带到训练场上,我们几个站在一起,大胡子站在前面正中间,脸难看的要死,表面看上去很严肃,两眼直视着我们,看样子就像一只恶狼,两眼藐视草丛中很多羚羊,爬在地上,就像电视里那些真正特种兵狙击杀敌一样,暗暗地潜伏某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里,透视过瞄准镜,放慢呼吸,把猎物、准星、眼睛放在同一条直线上,随时等待击发。
站在那里我们每个人都很认真,自然也都很严格按照大胡子的命令去做每一个标准的动作。
我们不知道大胡子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每喊一个口令都像刚才文字中所描述的一只恶狼一样声音很大,也很有穿透力,就像手里拿着军刺随时与敌方面对厮杀的那一瞬间一样。
大胡子每下达一个口令,我们都标准做一个动作,每做一个眼神,我们都在思索他是在想什么,大胡子一直来回重复着同样的口令,自然我们也一直做着同样的动作,很无聊也好无意义,一遍两遍~~~~~~~~~~,由于那些重复性工作不断的连续,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加上情绪上的慢慢波动,我也慢慢开始在内心深处充满了所有的抵触。
我的一个声音并不是很大,让他很不满意,大胡子的脸色瞬间开始转变,两眼也开始变绿、变红,像疯了似的发狂了起来。
“你声音那么小,想造反还想自杀,”
我不知道他有意针对我还是想突显的存在。
一直让我在做个不停,从开始的执行到后来一直进行着。
我实在承受不下去他那种得意的样子了,站在操场,后来不管他怎么命令我,我就是坚决不执行了,看到我眼前的状态,大胡子真像似野兽一样疯狂的向人嚎叫起来。
大胡子:“你他娘是不是不想做对吧?好,那老子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不想做的滋味。”
这是我第一次听过这样的话,至于那种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滋味我说不上来,在我的脑海里那瞬间只能是一种猜测,一切都沉默在等待中~~~~~~~~~~
“全体都有听口令向右转,目标五公里越野跑道。”
“跑步走”
“目标五公里越野跑道”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惩罚,但具体怎么惩罚,惩罚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怎么去猜测,没跑到大胡子的预定地点前所有的那些东西只能是一场泡影,一种想象中的画面。
前面我说过了,具体什么样的一种滋味我也没经历过,所有的结局只能是等待着大胡子的一声令下。
七、因为我全班挨锤(3)
到达地点,随着大胡子的一声令下,我们所有人都很快停下来,转过身来,面朝着大胡子,我们都不能说什么,自然也都不能做些其他的任何动作,能做的只有听候大胡子的要求和命令。
大胡子:“同志们,刚才由于你们其中有一人脑子里像似进水了,不听从上级的命令和要求,影响了整个班级的训练进度和效果,所以为了让你们都长个记性,从此不在犯同样的错误,所以我必须让你们记住今天。”
大胡子:“摆在你们面前的是一条五公跑道,你们每个人都要从这里出发,跑步行进,直到把整个路程跑下来,不能有任何人掉队或者是放弃,如果中途有一个掉队、放弃的那我们还会接着跑,再放弃那就你们一直跑,直到你们永远都知道什么叫服从命令”
本以为大胡子的话这些话完全可以让我从心灵上有种感悟和启发,可那天不但没有让我在心理有一种震撼、认可反而让我们更加在内心深处有种越来越感觉到了一种厌倦和抵触。
我终于控制不住我的情绪了~~~~~~~~~~~~
“报告”
大胡子:“讲”
“我知道刚才是我的错误,才导致班长这样做,这和其他们没关系,我一个人犯的错误,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我实在承受不了大胡子的做法,看到他的做法,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提出了我的看法和见解。
大胡子:“你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你承受的了起吗?”
“报告承受的起”
大胡子:“承受的起,你拿什么承受?”
大胡子很生气的样子对着我就开始嚎叫。
大胡子:“你可知道他们可都是你的战友,现在是和平时期,如果是明天在战场上你能承受的起吗?”
听过大胡子的话,我再也没有说什么。
虽然大胡子他的讲话很有理性,也很有说服性和逻辑性,但我毕竟才是刚刚到这里的新鸟,用他们的话说还是新蛋子,对于那些逻辑看的只能是表面,但从没有感受体验过。
不解的画面还依然存储整个脑子里~~~~~~~~~~就像久久回忆一直停留在那些记忆的空间里旋转。
既然大胡子已经说出要让我们所有人都长个记忆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放弃我们不管。
大胡子:“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记住我刚才说过的每一句话,出发后,必须都坚持下来,如果有一个坚持不下来,我会让你们永远记住这里。”
大胡子:“都听明白了吗?”
大胡子的问话,我们没有选择,只有回答。
“听明白了”
大胡子:“大声点”
“听明白了”
看到眼前这所有一切,可能在其他战友眼里是一个钉子,但在我的内心里,只能说是一个小小玩笑,因为我知道我没来这个鬼地方之前,我最擅长什么东西,我最清楚,能跑是我天生的本分,前面我已经费尽口舌说了很多,也写了很多,对于那些东西我并没有什么惧怕,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大不了跑到天黑我也奉陪到底,我就是这样一个性格的人。
我知道大胡子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完全冲着我来的,这个我最明白,我并没有什么可说的,站在一旁我只能看着远方,听候大胡子下达命令。
听到我们所有人的大喊,大胡子终于按耐不住,终于可以在我们面前发发威、亮亮拳了,其实在我们面前摆这些无聊的架子有什么用,我们毕竟都是些新蛋子,有能力或者说是真有势力去那些老油子比一比,那才叫真有本事,何必总在我们面前指指手、画画脚呢。
大胡子终于发话了,我们所有人都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大胡子:“全体都有,向右转,跑不步走。”
随着大胡子的一声令下,我第一个放开了步子,管他呢,我不紧不慢用力的向前跑,同样大胡子也迈开步子与我们一起跑了起来。
装什么装,不就是个老油子吗?你的这些东西可能在别的新蛋子眼都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东西,但在我这里都是些好无聊的笑脸。
要跑就跑吧,我肯定会用力的去跑,我没什么要去担心受怕的,因为我知道我自己的什么素质,这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刚刚的开始,但我在这里都已经习以为常。
今天我不敢说非要把你跑废了,但我敢说我肯定敢与你分高低输赢。
放慢呼吸,放开步子,就那样我一直向前跑着,直到很多新蛋子都已经快坚持不下来了,然后我还我依然那样跑着。
老油子就是老油子,大胡子跑的可有劲了,开始像头驴,后来像头骡子,然后又像驴加骡子,总之跑的真他娘的快,两个臂一前一后用力的摆动着,步子迈开的真他娘的大,加上频率的不断加快,很快与那些新蛋子拉开了距离。
看到大胡子那样用力的跑着,我自然也不甘示弱,他加快步子,我同样也加快了步子,开始我还总在他后面慢慢着,但后来我一心就想超越他,就算不能超越他也得他来个肩并肩或者是一前一后相互来回交替着。
在我们刚跑到不到了3000米时,随着我步伐同样的加快,我终于要与大胡子比个高低了,跑近大胡子他看了我一眼,我并没刻意去理他,因为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要与他比个高低,虽说他是我的第一位班长,也是我部队中的第一位老大哥乃至后来的好兄弟,但我实在看不惯他的那种表情和高高在上的样子。
与大胡子同跑在一条线上,我可以完全听到他的跑步声和气喘声。
步子一个接过一个很有频率,喘气声也同样一波接过一波同样也很有节奏,也许这就是大胡子在部队这些年跑出来的经验吧!
老鸟毕竟是老鸟,在这个特殊的环境里如果肚子里真没有一点点可以信服别人的东西,那只能说你是老土,土的真的不能在土,就像你在一个环境里,如果你要生存的更好,或者是要想有一个更长远的发展空间,或者说是别人都在努力的向前奔,而你还在原地睡大觉,你觉的你那神话般的想象是不是听起来有些让人听了笑掉大牙,这些东西我想不去描述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想象到。
大胡子是老鸟,他之所以能称的上是老鸟,我想这就是那的资本或者说是过人之处,能站在别人肩上的源头所在,自然也可以完全想象出他为什么每天总是那样喜欢拉个脸看,难看的要死,难看的像似要去自杀一样。
好了,又扯远了,不写这些了,我也不想再去用文字去描述那些无聊的东西了,感觉再去无聊的浪费那些时间,那真是让人感到你真的应该去精神病医院好好诊疗、诊疗了,因为我知道我上面说的这些东西对于每个有大脑思维能力的人,都会从中想象到一些东西。
跑近大胡子,与大胡子肩并肩,从我并没有去理睬他,自然也不会想那些没有用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前面我说了,我就是要与他分个高低,大胡子自然也不知道从那里出现十几个老家伙,也就是十几只老鸟正站在跑道的旁边用力的大喊着,但至于喊的什么我也记不清了,总之肯定是一些鼓励或者是一些加油的话。
我不管那些是什么东西,管他喊什么破玩意,他们喊他们的,我自然跑我的,不管那些无聊的大喊对大胡子有没有作用,我都不会去在意,反过来又想想,即便是起作用,又能起多大作用,都是些无聊的化身。
这个我不想去猜测,我也不想去猜测,猜测又能怎样,猜测也减免不了大胡子对我每天发怒、每天的嚎叫、每天的大喊,甚至每天随时都有让我满地找牙的可能。
我用力的跑,我还是用力的跑,我一直在用力的向前努力迈着步子,从开始跑到现在的一直在跑,至于跑了几圈有多远了,我没有去算,也没刻意数,我也懒得去浪费那些无聊时间,因为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是在努力超越他,去努力和他比个高低、比个输赢,他在这里是老鸟,他不是很牛吗?我就想通过今天的场面给来个什么杀杀风、去去火,让他永远在我们脑海中消失,尤其是对我来说,我必须得去这样做,他在我的眼里太嚣张,嚣张的感觉整个世界就是他,没有别人,走到那里都要让他三分,就像那些黑帮老大似的,身上除了一些虎就是一些龙,再加上那双怕人的眼睛又结构了个黑色大亨镜,后面跟上一堆小弟,手里都拿着刀,在那里一晃一晃的,真他娘的牛。
不好意思,不知怎么了,写着、写着又写远了,比喻的有些琐碎烦人了,可能烦的让人都不想让人再读下去了,没办法,为了描述大胡子那股牛劲,为了把他写的更让人吃透或者完全了解这只老鸟,我必须得这样去写,因为他毕竟在这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重要人物没有可人的光环,没有让人信服的地方,怎么才能去虚构呢?
这个不用说,是很难描绘的。
坐在电脑前,我一直在敲击着键盘,一直在续写着,同样也一直在永久性的对那一瞬间的回忆或者是一种绝望。
我不能放下,像我的回忆也同样一直进行下去了。
他是谁,他不就是大胡子吗?一只老鸟,一只可以完全在那种环境里可以随意乱飞的鸟。
与大胡子我们一直在相互交替的跑着,一会不是他在我前面就是我在他前面,总之我们之间就那样相互对抗着,那样奔跑着。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在那他的内心里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或者是是一种想法。我不敢去猜测,同样也不乐意去猜测,因为那样感觉好无聊,既然想打败他,或者是让他永远在我的脑海里消失,想那么多干什么,想那么多反而会耗费更多的体力。
就那样我们一直跑着,也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回头看看其他一些新蛋子,他们真的快被大胡子跑废了,开始还像个样子,后来就慢慢不成形了,一前一后离我们多远的都有,像残兵败将,哩哩啦啦到处都是。
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刚跑到那十几个老兵油子旁边,这时也不知道谁的喊声把我和大胡子给停止了下来。
“孙排”
我还没来的及去发现,大胡子就像个快累的驴一样走到那个中尉旁边,也就是我们后来都喊的孙排。
孙排:“这是怎么回事,训练不训练怎么带着新兵跑起步来了?”
大胡子停下来站在孙排旁边,一只手不停的擦汗,一只用力的放在大腿上支撑着上体,头向前探着,上气不接下气的两眼看着孙排。
大胡子:“这帮新蛋子我看不收拾收拾我看真不行了。”
孙排:“怎么不行了?怎么回事?”
与孙排还没说上两句话,大胡子就开始在孙排面前给我们添油加醋了或者是说火上加油了。
大胡子:“没想到这帮新蛋子才刚来部队几天啊就敢不服从命令。”
孙排:“不会吧!怎么可能呢?以你全团最牛的班长来说,这事应该不该出现吧!”
大胡子:“孙排你别闹了行不行,你以为现在的兵这么好带啊?更何况我这里还有另类新蛋子。”
孙排:“什么新蛋子?”
大胡子:“你说呢?你给我分的兵你还不知道啊?”
没想到大胡子的一个反问,小排瞬间在面孔上一个大转弯。
孙排:“我可告诉你,这可是个难得的兵,无论是的学历还是他在学校时的一些报表资料我都看过了,调教好了绝对是个好兵。还有他的一些资料我都上报到高连那里了,高连也很认可,千万别错过机会。”
高连是谁?
我蒙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后来才知道他就是我后来的连长,全团最牛的连长,无论是军事素质还是带兵能力都是全团最了不起的连长。
我不敢随意去夸张高连,因为我刚刚写过,他是全团最牛的连长,这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每次有什么军事任务通过无数次体现出来的,自然也是全团军事主官公认的。
好了不写高连了,因为我不想在这里对高连有太多的评价,他毕竟是我的连长,也是我军旅生涯最让我敬佩的连长,后来新兵过后虽然他对我们严的不行的不行,有时为一个训练科目,他会很疯狂的练我,往死里练我,有好几次我差点成了逃兵。
我知道我只所以有那么多军旅生涯故事,高连肯定是少不了的主角。
我想单独拿出些时间或者是单独一个章节去描述有关高连的故事,我不想去埋没那些内容,自然也会去花更大的时间去回忆,去用手中的键盘写更多有关高连的传奇。
好了,不去扯高连的那点事了,他的事太多了,回忆起那段经历我的军旅生涯,真的很多要写的,要真的去写,我想写三天天夜也写不完。
峰回路转,回过头来,还是继续写大胡子与孙排的交流吧!因这些毕竟都是因我而起的。
大胡子:“我不管他是什么兵,高连怎么认可,在我这里我肯定不会让他过什么好日子,我不是那性格。”
孙排:“行,随意你,用高连的话说只要不挫伤他的锐气,不造成严重后果怎么收拾都可以。”
与孙排做了些交流后,可能是为了让我从此以后别在出现类似的事情,孙排很快把头转向了我。
“喂,你过来。”
同样累的不成样的我,开始并没有意识到孙排的喊声,因为他喊时我并没有太注意他,和大大胡子一样一手放在大腿上,一手擦着脸上的汗,只顾喘气和肚子里的一串串怨言了。
孙排: “喂,你过来。”
看到我没有理会他,孙排再次向我招手。
我毕竟是新蛋子,再说还是一个兵,一个还没完全没做到绝对服从的兵,明白了孙排的招手后,我跑了过去。
站在孙排面前,面对着大胡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心里想着很多东西。
孙排与我讲了很多东西,都是些人生哲理,内容有深的,自然也有浅的,有古代的也有现代的,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总之讲了好多好多,但对于那些内容,到底有多少条,我也记不清了,如果让我慢慢去记忆,我也不知能记起多少,但有一句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那我们的天职,我们每个人都必须要牢牢记在心里,刻在脑子里,就是到了生命的终点,也永远不会忘记。
服从、服从、绝对服从就是我们的天职~~~~~~~~
八、孙排那点事
好了,前面已经写了好多东西,但那些东西到底会有多少读者去读或者不去读,会厌烦或者不会厌烦,我真的说不清,我也不想去想那些无聊的东西,我之所写这些东西,完全为了一种释放,一种精神上枷锁的解脱。
我不希望有多少人会为我的文字称快,也不希望有多少人会我的文字而感到有感慨,我只是想写,乃至写更多想要写的文字,即便是走到人生尽头,我也要写下去,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有太多的回忆和压抑。
我不渴望那些文字永久性的压抑在内心深处,我知道那些东西真的好苦、好难受,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没有体会的,只亲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她的可贵。
我之所以选择当兵是完全为她我的小翠而来的,我并不没有什么长远的梦想或者更长远的计划,我每天都是那样的煎熬着,不是为别的,只是为了圆了她一个梦,久久的、久久的不在为此而感到终生的遗憾或者更多的伤感。
我想之所能一走就走到今天也完全是因为有她的一个梦,我才坚持到某年某月,好了不写那些我本不该去回忆的东西了,如果再去回忆,恐怕我真的写不下去了,因为我怕写着、写着我又会从在不知不觉中流起眼泪。
好了不去想那东西了,自然也不去写那些东西了,还是写写我的孙排吧,因为我怕,我怕我写着写再也不能我从那些更多的回忆中走不出来,就像陷入泥潭里,永远在挣扎着,但是又永远走不出来。
从前面的文字里,我已经多次提到了孙排,自然孙排也一直贯穿着我文字里那些所有内容生命的所在,在这些文字里,本来我不想去针对着孙排写太多的东西,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对孙排的思念和牵挂,我必须写下去。
开始起笔,我真不知道应该从那里去着手去写孙排,因为在他的身上真的有太多可贵之处让我真有太多的文字要要去叙述,
从哪里开始起笔呢?坐在电脑前,我想了许久许,一向爱写东东的我,真不知那里开始。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每个爱好写东西人的通病,有时候你越是想点什么,你越是无从下手,你越是不写时,但确又有很多东西要去写,总之那是很苦恼的一件事。
还是算了吧!从那里开始写呢?想来想去还从这里开始起笔吧!管他合适不合适,只要不把孙排写的狗屁不是就可以。
孙排确实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不管是军事素质还是文化素质,我不敢说站在全军的角度多平评价他,但我敢说孙排肯定不会下于任何一个中尉或者说一些上尉。
这些东西我没有去虚夸也没有去故意神话他,这都是实事,没有任何的隐私,也没有任何意义上的夸张,我的原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因为做人我感觉这样比较塌实一些、厚道一些。就像生活中一些人或者事,本来不是那样美好,放到你那里你确把夸大的或者是写的上比天都高,下比海都深,那样只会让人对你有一种很可怕的感觉,每个的眼睛都雪亮的,有些东西不是吹出来的,而是靠实际能力证明出来的。
好了,不写了,写着、写着就扯远了,这可能是我的一个通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每次动手开始写那些东西时,从开始着手到中间过渡再到最后结尾,本来一切都规划的很好,也很有思路,无论是人物的鲜明对比还是故事情节的发生、过渡、结尾都想的很周全很有让人感到一种真实感,可也不知是怎么了,写着、写着手下的那些文字总是跑远,使读者读后,总感觉紧跟主题了吗?没有,细看又好像有些脱离主题;脱离主题了吗?但读后又感觉又很贴近实际,这是让我感到非常头痛的一件事,真的头痛的不能再头痛了。
跑题了,又跑题,真的让人感觉胡闹~~~~~~~~~~~~
言归正传还是努力控制我的大脑,还是继续写我的孙排吧!
孙排原名叫孙大海,现任东北战区某红八连一排排长,有着超人的军事素质和超人的应变判别能力,曾经就读于南京陆军军事学院,主学陆军特种侦察专业,在校期间曾代表我军参加过多次与国外军校学员军事比武对抗赛并且多次拿过奖牌,尤其是在特种侦察、计算机网络渗透、攻击、外语英语口试翻译等等一些科在对抗中都很受外军敬佩。
孙排从院校毕业后直接到被某某相关部门分到了我们团里。
到连队之前连队主官也对孙排有大致了解,至于了解什么这个不必多写了吧?那肯定是他是哪所毕业院校的有什么样经历有,经历过那些学校对抗、演习,比如我前面写那些什么个人优势以及一些如何与外军学员实施对抗的,对抗的结果如何,取得了一些什么成绩,成绩领导满不满意,高不高兴,认不认可,将来假如真的分到连队后分到班排能不能带兵还好,分析一下能带到什么程度,能不能为连队带来更多成绩等等到一系列相关信息。
这些东西我想作为每个连队主官都是非常关心的事情,也非常想了解的事情,如果作为一个连队主官连这些东西都不上心,我想那他肯定不一个很合格的主官,也带不好什么连队,连队都带不好还谈什么能不能打仗,更何谈哪天假如战争真的到来了,还谈什么能不能上战场的事,即便上了战场也只能是死囚一个,没话可说。想想这样的连主官,如果我是团主官我肯定会早早让他滚蛋,滚的越远越好或者是连续枪毙他八次都不解恨,再说了现在是和平年代,和平年代意味着什么,和平年代就是意味着对战争随时都可能到来,就像美国老打伊拉克一样,谁能想象的到,你不强大,他就会想着法子打你,如果没有理由打你,他就会整天想法子找找茬,找个理由然后再找个骗人的假象用力的向外宣传,等到宣传感觉可以了,是时候了,或者是到了不打真受不了的时候,就再给你来个什么突然袭击,什么夜间导弹满天飞、什么黑鹰鸟呜呜乱叫、什么B系列飞鸭子偷袭狂轰乱炸一鼓作气打的你让你气都喘不过来,直到两眼一闭,悄悄离开这个可爱人世,想想那时的美国老真他娘的狠。与其这样到不如让那些不争气的连主官都滚蛋、早早离开这里,省得占着茅坑不拉屎,关键时候不但干不了正事反而还影响团队建设,这些该死的道理我想我不写是个鸟人都会明白。
了解过孙排那些在院校期间的事后,高连别提有多高兴了,至于高兴到什么程度后来听那些老鸟说高连一连好几上晚上都没睡好,并且天天往机关打电话、跑路子,有时一天都不知道跑几趟,打多少次电话。
好排长相信哪个连队连主官不想要啊?人家又不是死脑子,如果死脑子还能轻易走到连主官这个位置,那真事胡扯,现在的连主官可都是大学本科毕业生,都是些全军重点军事院校培养出来的有的还是研究生,想想看那些鸟们哪个是吃醋的,都他娘的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贼眼,你跑人家不跑啊,你以为全团就你一个红八连啊?
这的确是个事实,那个连队不想多要两个好主力啊?更何况又是那么好的一把利剑。
红八连毕竟是红八连,也毕竟是全团最牛的连队,是团首长眼中镜子对外的窗口,到了这些关键点止,团首长肯定会给个特别批准的。
后来高连也没有白跑腿、白费心,经过一场没有硝烟的龙争虎斗孙排终于被分到了连队,分到连队高连二话没说,就把全团最有名、最挂号的一排交给了孙排。
刚到手里的这个排到底是什么个来头,有什么前身经历或者有什么前身战功卓越了解还不清,打理的还不透彻不全面,后来为了让孙排能够更好的把排带的更好、更有成绩、能够样样继续走在全团的前列,那天高连专门把孙排叫到连队荣誉室,给他专门讲述连队的一些前身和排里的一些荣誉。
那些东西都是真实的,没有虚假,没有夸张,都是历代全连官兵血与火的考验而得来的,如果没有那些战争的洗礼,没有那些年代的敢于冲锋敢于担当,我想我们的红八连是不会有今天的辉煌和卓越的。
得到过那些前身先烈文化的洗礼和一场又一场精英与精英对抗所得到的奖杯奖牌渲染感化,孙排并没有辜负高连的一片苦心,随后每隔一段时间里,只要有比武考核不管是团里的还战区的或者是全军的孙排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排里的那些鸟往死里练,管他娘的什么老鸟、新鸟都不会另眼相待,只要落后他都会有说法,不管是轻还是重的他都会让那些鸟们都知道有功必奖有过不惩。
后来才知道孙排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眼里没有高低之分,没有你弱我强,对待任何事情都会一分为二,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麻痹大意才不会事过后悔。
某年某月一个七月份团里瞬间接到战区特级电报说是某国军事二号人物要来我战区军事访问同时也是以参观学习为理由来我战区了解整体军事训练情况和战士军事素质,所以为了让他们更加了解我们战士的真实情况和整体军事素质,战区专门指定了红八连,也就是我后来的连队。
为了给外国老一个真实的画面,为了让他们以后少来我们国家门口晃来晃去或者让他们永远消失在我们眼球里,那段时间孙排真的像疯了似的每天都在训练,什么夜间100米、150米射击,什么夜间四零火瞄准击发,什么能见度最低下瞬间10发10中,什么装甲快速突袭进攻,什么软文化英语口试交流等等只要能想到的,要求到的,孙排一个都不会拉下都像疯了似的带着他那些鸟们在不停的练。
当然这些鸟里也包括大胡子,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听说大胡子也是孙排排里的兵,而且是什么一班班长,很牛。
我怎么说大胡子怎么那么牛呢?
要说大胡子牛,我也不是他都纯牛,他也有弱点,他弱点如果我说出来让你们知道了,你们肯定会笑的掉牙,具体怎么个笑呢?除了掉牙之外别的吗?这个我还真不敢想象。
大胡子虽说在军事素质没什么可说的,但一提到什么软文化就麻爪了,大胡子当兵时初中才刚刚毕业,对于英语我不敢说上学期间次次都是二三十分,但也多不了那去,从那段时间孙排带领他们每次考核英语成绩来看就可以完全分析出大胡子上学期间也不是什么好鸟,准是经常挨老师的锤那种。
在学习那点破玩意时,孙排那么卖力教他,还是笨的要死,你说上学期间他能不被老师锤吗?
无奈,为了完全脱离那种环境,孙排只能是加倍努力了。
所以在那段时间里为了把大胡子这点弱项尽量弥补到最短处,孙排经常加班加点的练他。
大胡子真他娘的笨,平军事训练看起来很牛叉,放什么地方什么地放都能放光,可今天真的撞到钉子上了。
孙排每说一句什么鸟语,他就满肚子里有就是吐不出,像吃黄豆一样一个一个的往外蹦。
大胡子:“大胡子你属狗熊的啊?”
有时孙排看大胡子笨的真的不能再笨的时候,孙排着急,有时急的实在控制不住时,也会突然给来个什么爆锤。
看到孙排难受的面孔时,大胡子也挺着急的,他不想说好啊?可是~~~~~~~~~~~
无奈,为了慢慢提高大胡子的英语水平,只能一点点来,一点点帮助增进,不过大胡子还挺争气的,很多天过去了,孙排并没有白费力,最后考核过关时,大胡子的英语口试终于有了质的变化和量的积累。
某年某月某日那什么某国外国老军事二号终于来了,在战区首长的培同下首先是参观我们的团队整体建设然后就直接达到了某某部兵训练基地。
基地并不是很大,四周三面环山一面是条说平不平,说陡也不是很陡通往外面的山路。
走进院内,那就感觉真的小的不能再在小了,院内东西加起来只有两排房子都是兵舍,一排在山坡下面、一排在山坡上面,南北就一排分别是炊事做饭用的和洗浴间,其他除了几个厕所外就是一个综合体能训练场,训练场上有各种能折磨死人的那些破玩意,什么障碍都有,一个活动下来如果体质差点的不让你死也得让你躺在地上喘气喘半天。
这都是我后来真实走进这个鬼山沟最真实的感受,没任何的掺杂、都是实话。
紧靠那个该死的综合训练场的是一个南大门,是专门通住外面的,也就是专门通往那条说平不平,说陡也不是很陡山路的。
平时大门两侧都有哨兵把守,他们都是全副武装佩戴真枪实弹,所以任何人来队找人的人预先通个电话,不然很容易发生意外。
门前都有警戒区域,懂的人还好,不懂的人可能不听取哨兵的提示或者手示,睁着个害眼就往里走,如果那样的话哨兵就会很快明枪示警,如果再不听那就直接一枪爆头。
下到连队我所在基地就是这个管理模式,你爱信不信,这个没人去强迫你,不信你可以去尝试尝试,我想这个尝试是没必要吧!因为那样可不是个小事,弄不好会死人的。
那天那些外国老们走进我们基地,从来上走下来远看上去穿戴真的娘的酷,一个个歪瓜裂枣的,一个个黄头发蓝眼睛的,说起话来满嘴都他娘的听不懂什么鸟语,幸亏战区领导们都特地安排了专业翻译,不然那些鸟语谁能听得懂,自然首长们听不懂他们的鸟语,那么些黄头发蓝眼睛也听不懂首长的语言了。
站在那里至于那些鸟语我想孙排能不能听得懂,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测这些什么破烂玩意应该在他的脑子里并不是什么破烂新鲜东西。
孙排是什么人物,他可是什么鸟语的对抗高手,如果那些东西在他的脑子都成难点了,那我想今天说不定就会出笑话,丢了我们中国军人的脸面。
至于那些鸟语大胡子还有其他一些鸟能不能听的懂,这我可不敢,因为大胡子太他娘的笨了,虽然经过孙排长时间里的锤,也有一定效果,但我想他要达到能完全听懂那些鸟人语言,可能真的有些困难。
那些什么歪瓜裂枣,什么黄头发蓝眼睛从车走下来,很快站在了参观台上,每个人桌子前上都放着一个高倍望远镜,那些用做什么的,这个我就不写了,写多了真的让我感觉你很笨。
演示马上开始了,一切都准备就绪,可让最不想看到发生了,也不知是老天故意作怪还是诚心给增加点难度,从早上一大早准备一直等到那些什么破老外到这里,天气并不是很晴朗,加上天气潮湿,整个山沟沟里到处都是层层薄雾,别说找目标点,就是看周围的那些花花草草也得看半天才能分辨个清,便何况那些该死的靶标。
我不知孙排、大胡子他们到底会打出个什么样的成绩,看到他们
上场的第一个科目就是100米单发点射并且射手必须要严格按照规定时间内把子弹全部打出去,必须全部发发命中。
这可是对孙排、大胡子还有其他的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他们没有选择,今天这一场合那么多首长还那些外国老都在用眼睛看着呢,他们能选择的就是稳定一切可以稳的,做到一切可以做的,找到目标点发发命中才是完美结局。
随着指挥员的一个红旗摆动和一声口令下达,孙排、大胡子他们终于可以选择向射击地域出发了。站在远处看到他们前进的步子一切都那样稳重、面孔无任何紧张气氛的样子,在内心里他们肯定很自信,从外表看天气虽然有些恶劣,但从他们的表面情绪可以完全判断出能不能打出最好的成绩,站在那些外国老的角度上,绝不给中国军队掉链子、拉分数。
站在100米点上,听到开始射击口令后,听那些枪栓上膛的声音一个比一个比有节奏,一个比一个充满信心。
从第一声枪响到第二声枪响然后再到连续不断的响起,到最后报靶员报靶数和那些外国老在一直不停拿着那些高倍望远镜观看,孙排他们终于打出了让人永远都不敢相信的成绩。
孙排、大胡子他们从演示地点走下来,看到他们的气势,看到他们充满自信的面孔,那些外国老不得不伸出大母一直在不停说:“中国军人OK”
事情过后,军区首长不但很满意,而且年底也为孙排、大胡子他们荣立了二等功。
我很敬畏孙排,自然每时每刻他都是我的奋斗目标和学习方向,接下来虽然在以后的日子里,孙排也和大胡子一样无论是军事训练上还是在一些生活细节做不到位或者是总是粗的不能再粗都会突然给我一顿暴锤,有时锤起来真不把我当人来看,我也不敢反抗,我只能受着,不忍受又能怎样,难道还想和他们打,那是胡扯,一个新蛋子那有那么大的胆,按正常分析,就是有那种胆也得保留,不然肯定会锤的上气不接下气哭都来不及,更何况又不是他一人。
很多年过后,孙排之所那样做也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我想我不说都会明白。
孙排之所以那样暴锤我就是目的,他想提炼我,也就是想提高我的全面军事素质,更想让我成为一种很出色兵,就是和大胡子刚开始说的话一个意思,等分到他手里非把我练成钢不可。
我知道孙排为什么这样做的寓意何在,可是我怕我会两年后会让他很失望,因为我的心并非完全在这里,至于少眼前我的心就没在这里,更何况时间更长。
前面我已经写过,我之所以在来这里,完全是为了小翠一个梦才来这里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就是打死我也不会来个什么鸟地方,一天天的没个人性,每天除了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来回都做着重复同样工作,而且还得必须做好,做不好就让你反复做,如果还做不好说不准那里看你不顺眼了,几个老鸟就是那些和大胡子一样鸟士官把你叫到一个没人能看的地方就给你一顿锤,他们锤你的时候除了头、脸不锤外,其他的地方想锤那里就锤那里,尤其是屁股,这是他们最爱锤的,这帮鸟还真的他娘的会找,就专找屁股,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之所以喜欢选这个地方也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那种太过于严重的话也不影响第二天的训练,有时一锤起来像击鼓一样一接一个的乱锤,甚至往死里锤,直到把锤上气不接下气,锤完后并不是你就可以休息了,而是接着往下做,直到你做好,让那些什么鸟军官或者什么老鸟士官看过高兴才为止。
这些鸟们真他娘的鬼,鬼的真的不行的不行,至于他们怎么鬼,鬼到什么程度看完下面就全明白上了。
他们锤人一般也不是随便锤的,因为他们也怕,也怕哪天把人锤了,如果哪天走在大路上,或者训练场上,被那些比他们更老的老鸟给看到了(这里的老鸟就是那些什么肩上两颗星或者什么三颗星甚至更多星的鸟),他们死定了,并且死的肯定会很残,至于怎么残法,这个你可以随意去想象,想象有多残就有多残,就像我被挨锤一样,他们同样也挨锤,我说的锤并不是像锤我一样的挨锤,他们挨锤的方式是多样的,轻者就是让他们每个人写上几千字的悔过,然后就是站在全团面前一顿悔过,然后再给你一顿点评,再后然就是全营官兵前面再重复一次,再然后连里再给你一顿重复,重者就是把你关到那个全团最不想去的禁闭室,一关就是一个礼拜,从此让你在全团官面前很抬起头来,想想那种滋味好受吗?
那个鸟地方就是这个样,每个当过兵被挨锤过的人我想都会很明白,不用解释,一点就透。
好了不说那些老鸟锤人的事了,还是继续说我的孙排吧!
前面针对孙排已经写了好多东西了,但至于再续点有孙排的什么呢?静下心来,想了又想,还是先休息休息再写吧!因为孙排毕竟他的军龄要比我长的多,肯定有很过人之处要写,但到底从那里再开始写呢?说句心里话,一时我真的不知再去怎么起笔。
算了吧!为让更多人了解我的新连兵生活,我还是继续我的新兵连生活吧!
九、大胡子锤人有的是方法
自从那天大胡子把我们所有人拉到五公里越野场上一顿狂练、一顿狂跑看到我并非他想象中的那鸟后,大胡子每天都是想着法子来整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新兵连那么多新蛋子不整,而偏偏每天像个狙击手趴在草丛里像瞄猎物一样枪口总对准我,训练场上只要看我不顺眼或者是闲着没事或者本来就想练我随意找一个能死人的训练科目就往死里练我,有时把我练到极点时,在心里我就往往死里骂。
“大胡子我操你老老你个变态的家伙,你练吧!你练吧!万一那天真把老子给练火了,老子非给你来个四脚朝天、满地找牙不可。”
我整天的跑、自然也整天的练。
为了尽快提高我的整体军事综合素质大胡子手里经常拿着那个该死的秒表整天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比如一个100米跑,有时他为了往死里练我,每按秒表时间时,总会故意把秒表给放慢些,然后在拿这个为理由紧接着就是不及格、不及格、还是不及格,直到我上气不接下气快跑废时,他才会让我停下来紧接着就是趴在地上两手放在地上开始能折磨人的俯卧撑就开始了。
本来做那些什么破烂玩意我并不害怕什么,但大胡子为了能往死里练我,经常性的坐在我旁边给我数一、数二。
数一、数二是什么意思呢?
“一”就是代表做下去,“二”代表起来。
这老鸟真他娘的能整人。
大胡子坐在旁边,首先让你先趴地上准备半天,手里拿着秒表,然后就是给你讲什么破烂规则。
原本那些什么破烂规则几句都可以讲完的,可一到他嘴里就成了长篇大论、经典大故事了。
有必要吗?
不说可想而知,其实他并不是在与你讲什么规则,分明是在拖延时间让你两手撑在地上,练你耐力、承受力。
那鸟为了整人,这是通常是他的习惯,尤其对我,每次都像变态,有时我越是无力可做的时候,他越是坐在我旁边用力的喊,而我越是无力他越是只喊“一”不喊“二”,他快疯了,我也快疯了。
“我操你老老大胡子,你个王八龟孙子。”
“我实在撑不了了,你只喊“一”不喊“二”,老子快不行了,你想把老子给整死吗?老子让你整,等那一天别把老子练急了,小心到时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我心里越骂、越恨大胡子,大胡子却让我做起来不停,我越是心里骂的利害,他越是眼用那种很想折磨我的眼光看我。
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猜测出我现在在想什么,他那样折磨我,那样往死里练我,难道他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吗?这个王八龟孙子,我操他老老的真他娘的狠。
大胡子~~~~~~你等着,老子肯定会哪天像你收拾我一样突然给你来个什么天昏地暗永远找不到北,让你也知道被收拾的滋味。
很多年过后我才知道,其实大胡子新兵连的时候也没有少被挨锤,那时候的锤可不是我现在说的锤;那时锤人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锤,而是会突然会来好几只鸟一快锤,就像我前面写的那样,几只鸟一点反应空间都不给你,上来就爆锤,直到锤够为止。
大胡子心眼也特别小,有时小的真不能在小,但具体怎么小法,在这里我就不多写了,几笔代过就可以了。
大胡子是个很不爱理亏随意让别人占便宜的人。
在他的内心深处,不管是生活上,还是训练上,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谁也甭想占他的便宜,如果你要是占了他的便宜,他肯定会给你脸看,如果还不过瘾他就想着各种法子来找你麻烦,直到麻烦的你不能在麻烦你常常给他笑脸或者就想和他干上一场时这他才高兴。
这都是我很多年后总结出来的,大胡子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不知道后来我该去如何定论,这样一种简单而又粗暴的总结对他来说到底理不合理,冤不冤枉他。
他确的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没有半点谎言,都是经历过事实感受出来的。
又扯远了,还不写大胡子那个什么破烂玩意鸟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就是再写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本性,这是任何人都是无法去改变的。
远了、远了~~~~~~~~~真是又扯远了~~~~~~~~~~改改这破毛病吧!既然想写某一种东西就要一直围绕一个中心去写,干吗要去扯那么远,停下来还去写大胡子怎么整你吧,还是看看大胡子是怎么练你吧。
趴在地上,两个臂一会90度,一会180度,那天大胡子从开始想要整我到最后的结束具体做了多少个,做了多长时间,流了多少汗,耗费了多少体力我也不记清了,总之每听到大胡子一个喊二我就接着做第二个、第三个~~~~~~~~~~~~就那样一直做下去。
部队就是这种环境。
什么样个环境?
一个只讲结果不讲过程的环境,比如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某让你完成一项任务,而你为了在规定时间内把任务完成一天累的要死有时甚至整整一夜都没闭眼,到最后某某看了。
满意吗?
不知道,看表情。
表情是睛还可以,是阴你就死定了。
如果是阴不但不给你鼓励反而再给你一顿臭鸟,一顿劈头盖脸的鸟,接下来你在接着在做直到满意为止。
算了吧!部队那有那么多理由给你讲,如果讲理假如那天战争来临了谁还能上战场啊,明明知道上去回不来,那谁还上去~~~~~~~~~~~~更何况我们又都是他娘的新蛋子。
大胡子很爱整人,他是老兵油子也是一只老鸟,在他的脑子里除了一些军事训练动作和训练方法外其他都是一些整人的方法,尤其是对我们这些新蛋子,更是熟的熟不在熟。
不跑不练可能吗?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他毕竟是老鸟,你不练,他就找个法子让你练,如果你鸟,那他比你还鸟。
上面我已经写过了,如果他想练你,你根本不用想什么逃脱方法,你也逃脱不了。他练人的方法有的是,这个他根本就不用去想,只要他想练你,你等就可以了。
他经常这样练我。比如说他想练我时,看到我的体力快透支时,他就经常给我来静止的。
怎么叫静止呢?
也很简单。
把你叫到有树或者训练障碍前,让你两腿朝上,两臂向下整个身子靠在一个大树上或者障碍上让你玩倒立。
玩倒立大胡子可有一手,为了延长你倒立时间,他会坐在你旁边拿着那个么破烂秒表在眼前总是60秒、59秒、58秒~~~~~~~~~~一直数到汗水不停的往下流为止。
我很想爆发,真的很想爆发,但我又能不能这样去做,还是那句话,我毕竟还是只新蛋子~~~~~~~~~~~~
他是个老油子,整人的方法有的是,这个不用学,也不用去教,想想他从一个新蛋子一直走到老炮的位置,那是个什么样的老油子,别说玩阴的就算明的,你也玩不过他。
再说他的新兵连是怎么过来的,这个不用写,部队就是这个传统,一茬接一茬永远改变不了,更何况大胡子又是针对我,他能手软吗?
如果他想收拾你,他随时都可以出个主义就可以把你折腾的半天找不到北,不紧是这样,他还完全继承了高连的性格,如果看到你练成绩不是他想要的,他先把你叫过去或者是找个阴凉的地方,两腿一盘,一个很难看的手示让你跑过去,随意找个茬让你去练。
这一练到没什么,一练就是一天,如果一天他不满意,第二天他还会接着练你,第二天如果再不满意他就会练你一个星期,直到满意为止。
十、因为生活点滴事我经常挨锤
从开始踏入那个什么鸟地方一直到现在,几乎每一天我都要被大胡子锤,我不知道这所有一切都到底是为什么。
那天我刚走进宿舍,也不知道为什么呢,大胡子坐在一旁,而我刚想准备一种什么东西,结果还没有任何反应,突然给我来了一顿锤。
“你干什么去了?你给我过来。”
“有什么事啊班长?”
“你他娘的看看你现在那个什么破烂被子叠的,整的什么玩意;看看你他娘教育本记的,都写的他娘的什么东西,看看你的娘的牙具摆放,还有看看你的娘的衣柜挂的什么破烂鞋子摆的,你他娘的不想混了,不想混了给老子滚,他娘的一天又当爹又当妈的你想累死老子啊?”
那天瞬间我的整个大脑还没有任何反应,话没两句突然就爆发了,张口就开始对我一顿臭骂。
我差点几乎要崩溃了,我的那些破烂玩明明早上都整理的很合理到位,每一样都严格按照要求做的,并且做的并不其他新鸟差到那那里,甚至有得甚至做的还要比别人好,可什么总要这样对我呢?那些天我一直都在很无奈的空间寻找答案。
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个中心问题
不行、我真的受不了,我真的好想爆发,我能爆发吗?那些只能是放在心里发发牢骚算了。
牢骚是什么,牢骚也是一种心理宣泄,就像当你对什么事有不满情绪时,你可以随时随地找个地方,去努力的锤,去努力的练,也就是可以随意的去折磨自己,直到把那些所有空间都释放出来,这样也许你的心情会好一些。
我没有选择,我只能利用那种方式来寄托我所有的压抑,如果那种方式还是无法释放我就用力的跑,管他什么鸟5公里不5公里呢,只要能舒心,只要能把那些所有不快乐从内心深处都统统滚出来,我就一直跑下去,如果还不行我就加速,如果还不行就手抓住那些破单扛、双扛、什么野战综合训练场就用力的练,直到像一个超人一样管他娘的累不累只要能宣泄就一直的练下去、锤下去。
那段时间我真的快要疯了,大胡子锤我,我又不敢去反抗,他练我,我也只能在即将快爆发中去做好他要求的一切。
我快成为了一台机器,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政治学习外,其他的时间仿佛都不属于我。
我必须每天都得转,不管是运动间还是静止间,都不能停止,如果停止了,那我会更加惨状,大胡子也会像个野兽一样把我拉到什么那些山沟沟里管他娘的有没有真正的野兽从车上一脚踹下来管你死不死呢拿起手里的那块该死的什么破秒表就开始记时。
记时意味着什么,记时就是意味着如果这次把从踹下来你还没按时间到达他指定的地点,他还会再给你来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直到把练的生不如死而他看到笑的满脸都是得意才算终止。
像这样兽一般的锤我,大大胡子虽然在我身上还从来没有实验过,但我想我会终有一天会偿到那痛苦的滋味。
那种滋味好受吗?
废话这还用解释吗?
想想如果你还是个有思想的大活人,突然一腿从车上踹下来,扔在山沟沟里让你一个摸着回来,你说害不害怕,累不累。
答案很明确不用多费力解释。
他那么喜欢练我,又那喜欢锤我,之所以还从没有用那种兽一般的方式练过我,最重要是现在我还一只新鸟,还没完全达到那种孤狼敌后作战的综合素质。
我很幸运吗?当然不是。
因为大胡子他干什么,他不是一直在找茬练我吗?我能幸运吗。
虽然上述的那种什么一脚把我从车上踹下来从来还没有实施过、体验过,但他会想着其他的法子来模仿着那种环境我来练我。
在训练场上,他就会让我围绕那个什么他娘的5公里跑场一直跑下去,跑的过程中,如果他看着你不爽他就会突然给你搞个沙袋绑在你脚上让你继续跑,如果还不够满意再搞个什么破沙袋背心像披层狼皮一样重重披在你的肩上然后你开始跑,跑的过程中在不断的给你数秒数。
“快点、快点、你他娘的再快点。”
这是大胡子每次练的时候常常用的一种习惯用语,这些用语我不知道他们否也常常用在别人身上,总之每到我这里那句话都听我的快耳痛了。
他根本不考虑你的感受,他也从不考虑你到底会不会被练孙子,每次的练的时候就怕放慢了,手里拿着那块什么破秒表就一直在停的喊。
前面我说了,我快疯了,我也快完全崩溃,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寄托,有时跑累了我常常会一个人流着眼泪跑,流泪的时候我又会常常想起小翠。
小翠你在干什么?你是否在想我,我想你了,真的我很好想你,
你知道此时此刻我在流眼泪,
我流泪并不是我惧怕那些苦、那些练、那些锤,因为我真的好想你,如果那个时候有你在,我想我肯定不会流那么多的眼泪。
我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了,我想哭,我想大哭,我想把所的那些思念都流露在我的每一个脚下。
我用力的跑,我也用力的练,管他娘谁是谁,总之那些什么眼泪并不能阻挡住我前进的步伐,为了我的小翠我会一直跑下去。
我不是为了大胡子,我也不是为了他是在锤我。
那些东西我并不惧怕,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大胡子也就是我现在新兵班班长一直在找着茬练我、锤我,但在内心里我从来没放弃过我,为了实现你的一个梦,我一直努力着。
想到那些东西,尤其想起小翠刚止住的眼泪突然又流了出来。
我确实是很想小翠,如果那一瞬间小翠在的话该有多好,至少说有她的在,我就完全不用去那些去摧残自己了;如果有她在的话她肯定会很心痛然后把我拉住给我端杯水让我休息休息;如果有她在的话她也会用她最有说服力的语言来给我讲很多成功的故事,很多我从来没听过的人生哲理,让我找到更多的支撑点,然后沿着那些支点一直走下去,直到让我再次看生命的希望和曙光。
我在想,我一直在想我的小翠。
站她的角度上,小翠一直是我的天使,这是无法取代的,她的眼神、她的性格、她每一个说话的语言,甚至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就是我生命中精神之柱,所以每当我受到伤害时我都会再次爬起来继续朝着努力的方向前进。
好了对于小翠的事在这里我不想写太多,她毕竟是我的天使,里面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不是三言两语都能描绘完的,再说她在整个过程中毕竟也是一个中流砥柱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所以我想去用更的文字来描述我之间的那些故事。
小翠的确在整个文字占据了很多空间,在描绘的空间里我不知道她算不算是个主人翁,总之在后面的写作中我会时不时有她的出现,因为至少说在这个空间里如果真的没有了她的存在我想恐怕我的整个军旅早就结束了。
好了不扯远了,如果再扯远我想可能会有很多读者都会说我无聊了,怎么那无聊啊!该项写什么就写什么干吗写那么多没用的,写那么多没用的谁还有心情读下去,就是读也没有任何口味,与其那样到不如端端茶喝喝水呢。
的确我在这里确实写了好多不着边的文字,没办法,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小翠在整个过程中她就是我的支柱,我必须得去写。
我写这些东西我并不是给更多人去欣赏的,也并不靠她来为我带来多少的经济收入,还是那句话,这些只是我的一个爱好而已,再说我也有那些经历,我想写,我想写,这是无法控制的。
好了,不再继续了,还是峰回路转吧!对于小翠的那些事我会慢慢去写,有这点时间还写大胡子怎么锤我,怎么练吧。
大胡子的确喜欢练我,也特爱锤我,我好像就是他锤出来的活宝,想锤的时候没有任何理由,拉来先锤一顿再说,管他娘什么理由呢?谁你让老子看不顺眼呢,看不顺眼就的锤。
这就是我对大胡子的理解,也对他的一种诠释。
我不知道这样去分析、看待他合理与不合理,公平与不公平,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管他对别人是什么样子的,对我那是绝对的一流,我都习惯了。
挨锤算什么玩意,再说也不是一次了,锤我这已经都是你的一个习惯了,有什么可怕的。
我已经写了好多,大胡子既然想整你,你就什么话也别说,说让你走你就走就好,说让你跑你就跑就行,那来那么多废话啊,废话多容易挨锤不知道吗?
你是个新蛋子,新蛋子是什么?新蛋子在他们眼里就是被锤的鸟,看你顺眼时你就偷着一边乐去吧,如果看你不顺眼那你就做好准备吧。
大胡子锤人时,他一般不用力,但一旦用起力,会让你永远也不会忘记。
这个我是领教过多次了,但至于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总之我的记忆中每天除了挨锤就是挨锤。再说这都是他一种习惯了,锤我就像锤小鸡、小狗、小驴一样,手里拿着个什么破玩意,想锤我的时候不搀杂有任何理由,随意自如。
这些东西在别的新蛋子脑子里或者是眼里是不是都和我想的一样,总之在我的空间里我就是他想锤的野兽。
这也许都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好事不做坏事还用考虑吗?再说自第一天踏入那什么鸟地方开始起大胡子都已经锤过我多次了,我都已经成为习惯。
不习惯能行吗~~~~~~~~~没办法谁让他是老鸟呢?
老鸟锤新鸟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个理论可能都已经成我们这此新鸟脑子里的一个常理,老鸟如果那一天不锤我们他们好像都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相反如果那一天我们不挨锤就好像却少点什么。
生活在那种空间里,如果说每天被老鸟狠狠的给锤一顿是件很痛苦的事,那么晚上挨锤更是件痛苦的事。
至于怎么不好法,这个就用说民吧?
为提高你的快速反应能力,一个晚上会让你突然起来七八次,而且还带时间限制的,如果不能按时间完成了那就残了,大半夜里你就去跑吧,什么时候把后背衣湿透了,然后再让你接着睡,等你感觉刚睡熟了,再让你突然起来,再按时间规定,一直把练成傻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任何理由可讲。
前面我已经写了不少,我特别讨厌他,有时甚至讨厌的都想狠狠的锤他一次,可是我并没有这样做,同样也没有这样实施过,因为我已说过多次,我毕竟还是只新鸟,在这个圈圈里还不能随意乱飞。
当然了,我说这个的话意思并不是说假如哪天成为了一只老鸟或者像他一样可以随意乱飞的鸟后就可以不顾一切了只要他敢练我我就练他了。
当然是不是了,还是说因为他毕竟是一只老鸟,老鸟他之所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不然他怎能当一只老鸟来练我啊!再说了这里又也毕竟是什么鸟地方。
你一个新蛋子毛还没长全就想飞,就想动不动和老鸟练练尤其是像大胡子这样的老鸟,那不是找死吗?
如果真是那样做了,即便是孙排来了也一顿往死里练你,更何况大胡子这里当了那么年的鸟了,谁还没有几个好兄弟,即便不是什么好兄弟如果你和他练起来,你的尊姓大名也会很快被宣扬出,一旦宣传出去了,那你就等死吧!肯定会有人来收拾你。
具体怎么收拾法,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尝试过,也从没有亲眼有见过,来这个鸟地方之前在学校听说过。
部队是什么地方,部队是个讲团结的地方,不管是什么年代还是现在都是这样,因为这里毕竟是个集体。
大胡子挨锤人,这个早就心知肚明了,因为我已经挨了他不少锤了,自然这个爱好也早以深深雕在我的心里了,这个我一辈子都是无法忘记的,这个我不用去说也不用去用更多的文字去描述,我相信只要经过的人都会不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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