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一直生活在不真实的世界,离奇的事情,才是最可信的现实。
那一年的的夏天,阳光明媚。我站在树荫下,一动不动。因为我正在和旁边的古树比赛:一二三,木头人,不许动。敌不动,敌一动,我再动。正斗的难解难分、热火朝天、输赢未定、胜败一线时,我被蚂蚁咬了一口,痛的上蹿下跳。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捏起它来,锁住它的喉咙它咔咔作响。就在风穿过古树之际,我竟变成了一只蚂蚁。只好随他到蚁窝一游。
羊肠小道,暗无天日,七折八拐,随他到了一营中。兵蚁个个个头大过米粒,身强体壮,钳子嘴,铁滑头,黑针腿,宝石肚,黑心肠。它说我智商高,非要我做参谋。众蚁军还道了声:“参谋好!”我自:三天便三天。现在人的世界都和平了蚂蚁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打仗吧?一个细头细腰的蚂蚁突然从外边跑过来说:“蚁后下令‘进攻黑斑蚁国当垃圾场’。”这好斗不息的世界!军头蚁一声令下。大片大片的黑点点出发了,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一路北行,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夜以继日,飞檐走壁,饥餐渴饮,前赴后继,坚持不懈,百折不挠。抱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决心,来到南宁。。随后天黑,扎营在此。将军问道:“军师,何谋为攻以妙?”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语重心长且故弄玄虚的说:“敌不可遁地,亦不可飞天,只四方通抗,不留敌路之逃窜,只围攻之可。”吾话毕。将军不语。第二天,蚁军分东西两向,绵延蜿蜒行军。吾授命载东军踏山游水后围攻。填平了通天河,累死了两万兵,饮尽了长江水,食尽了了万顷良田。
再次接头时,振臂一挥,即摆一阵——星罗棋布之囊中取物。将军登上了九十九步台,以指挥百万大军,对付黑斑蚁的防守——铜墙铁壁加固若金汤之天衣无缝。外面一层钢斑蚁,内部三圈敢死队。
我方只三只金甲天兵,提画蛇添足枪,骑青毛巨龙,大喝:“不怕死的来啊!”即紧龙缰绳,造天崩地裂之势,风尘仆仆地冲上前去,声到身未到,声未到枪先到。黑斑蚁那边也吐出三员猛将,依三柄丈八蛇矛,直接无双乱舞之群魔乱舞。刹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山岳潜形,烽火摇曳,开启了暴走无敌状态。三只金甲天兵暗吃一惊,随后腰肢一扭,手腕一沉,借助旋转的余力,龙不停爪地正面迎击,一点寒蒙先到,随后枪出如龙。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的换招之际,钢斑蚁因为身穿玄铁重铠,又加上压力山大。无双乱舞之群魔乱舞,舞得精疲力尽,舞得不分南北。被迫退出了暴走无敌状态。中间那只横行霸道的钢斑蚁一声令下:“Music。”随后黑斑蚁群中爆发出了惊天动地、摇山撼谷的Dj。那三员狼虎之将便使出了无双乱舞之QQ炫舞,强行进入了暴走状态。双方交战,风吹草动,狂风乱作,狂草乱舞,风停草止,风停雨下,草止树动,雨下树动,雨如瓢泼,树如絮飘,树随雨动,雨随树静。金甲天兵和钢斑蚁时战时停,时停时战。
将军等着回窝吃饭,迫不及待,急不可耐,怒不可谒,脸上阴云一现,便一声令下:“进军!”下骑青梅竹马,上举断剑残刀,趁乱掉头,乘着“以太”的翅膀,回窝咽食。
万蚁斯杀,血流成河,死尸百万。一庞然大物,跨步奔来,声震如雷。万蚁暴动,双方合二为一。冥冥之中潜行着一只巨蚁,形如子弹,故唤名“子弹蚁”。它静观群蚁败北,煞星横空出世,与它一决高低。我抬头细看,穷极目力,远眺四周,不觉胆战心惊,惶恐不安,心头颤栗:将军哪玩去了?正在黑斑蚁和我们统一战线,共仇敌忾之际,风起云涌,虎啸猿啼,群鸟归巢,气象幻化,由明入暗,从现到隐。子弹蚁忧患重重,略带焦急,随着狂风怒号:“快下雨了,快搬家啊!”众蚁兵无一恋战,皆回家搬窝。我又没有看到将军,回到蚁窝,才找到它。那时,它正在咽食,我以它临阵脱逃为资本威胁它,让它把我变回原样。它依了。于是我又成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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