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我是一名研究古代文学的研究生,从小我就对关于古代的东西特别感兴趣。所以在报考研究生时,我义无反顾的报了古代文学专业。学着自己喜欢的专业,研究着自己喜欢的文学,我每天生活的非常开心,。在大学这个开放的空间,我可以自由的畅谈,而且这里也是学术思想最多样的地方,这是一个不受束缚的地方。最近我正在看一本有关春秋战国时期的书,研究的有点过头,特别累,公元2015年,六月10号晚上,我正在宿舍看东周列国志,还没来得及翻到下一页。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接着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会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公元前677年(晋武公三十九年),晋武公去世,诡诸继位,是为晋献公。先献公作为世子时,娶犬戎主之侄女曰狐姬,生子曰重耳;小戎允姓之女,生子曰夷吾。当武公晚年,娶齐姜,与生一子,名申生。申生、重耳、夷吾他们三位就是有名的贤公子。献公即位的时候,贾姬已薨,于是就立齐姜为夫人,因为申生是夫人之子,立为太子。申生是品德最高的一个,所以立他为太子是无可争议的。
献公十五年,攻打骊戎,骊戎请和,献上两个美女,大一点的名骊姬,小一点的名少姬。这个骊姬生得貌比息妫,妖同妲己,智计千条,诡诈百出,在献公前,小忠小信,贡媚取怜,又时常参与政事,十言九中,虽然献公年老,但献公对她宠爱无二。之后和她就生了一个儿子叫奚齐,那献公对骊姬的宠爱更加无节制。晋献公不顾群臣反对,执意立骊姬为夫人,而且想立奚齐为太子。于是与骊姬商量,骊姬心想:“这我刚做了夫人,还没站立住脚跟,再把儿子立为太子,这个老糊涂献公到没什么,可是这些大臣可不是好惹的,不行,我得谋划谋划,必须让我的儿子名正言顺的坐上太子之位。”于是就假意说:“夫君,我不愿意奚齐作太子,申生作太子好好的,又没有犯什么错?你怎么能这么做?我知道您宠爱我,也爱我们的孩子,那您也不能陷我于不义呀!?呜呜……如果您执意立奚齐为太子,我就死在您面前。”再加上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晋献公一听慌了神,说:“夫人,你不要伤心了,我答应你就是。”他抱着骊姬心想:“骊姬真是一位好女子,不枉我立她作夫人。”而骊姬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一笑。此后献公更加爱骊姬。
一日,骊姬对献公说:“夫君,我好心请太子申生用餐,不想他却调戏于我。”说:“我父老了,你怎么做我的母亲,当初姜氏就是我祖父送给我父亲的,你之后也会送给我的。”妾身听了没有从他,他竟然拉妾身的手。只见这骊姬哭的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献公听了骊姬的话很生气。骊姬说:“如果您不相信我说的话,您就一会儿看着吧!”一会儿,太子申生进来,与骊姬同游于囿,骊姬提前在头发上抹了蜂蜜,一会儿,蜜蜂飞来,申生为她驱赶,这一幕恰好被的献公看见,从远处看真是有点暧昧的意味,献公很生气,这申生不明所以的就中计了。献公大怒,要杀申生,骊姬假意哭着说:“太子因妾身被杀,而且这宫围之事被传出去,影响也不好。请您三思啊!”呜呜……(这骊姬其实心里乐开了花,申生已经失去了献公的信任)
接着,骊姬又生一计。她对献公说让太子去祭祀其母,结果骊姬提前在祭品里下毒,还怂恿太子给献公吃,结果在试饭时,狗死了,小内侍也死了,骊姬借势说:“夫君,太子等不及要杀了您坐您的位置。妾身愿意代替您死。”呜呜,骊姬哭倒在地。献公因之前误会太子申生调戏骊姬而今又想毒杀自己对申生忍无可忍欲杀申生。不过,诛杀太子是一件大事,献公于是就召集大臣们商议。有人通风报信给申生,让他为自己辩白,申生说:“我父老了,没有骊姬他活不下去,而我不一样,没有了我,他还有很多儿子。”于是太子申生自杀身亡。骊姬又对献公说:“杀您的事重耳与夷吾也参与了,您不能放过他们,不然就没有我和奚齐的生存之路。”恰巧,重耳与夷吾来拜见献公,听说了太子申生自杀身亡,骊姬进谗言之事,二人纷纷逃回封地。
一睁眼,我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一看,自己置身于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旁边有几个丫鬟打扮的人看着我,一会儿,吵着说:大人醒了!大人醒了!我都诧异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下床朝镜子一看,我变了样子,现在俨然一副古代大夫的打扮。我心想:难道我现在就是发生了传说中的穿越吗?妈呀!这是谁呀?一个老头子……怎么不穿成一个年轻点的人,而且我怎么还穿成了男人,我现在是连性别也变了,唉!无语了……通过对丫鬟的询问,我大致明白了我所处的时代是春秋战国时期,我名狐偃、字子犯,我是狐突的儿子,是重耳的舅舅。等等……重耳,我努力在大脑中搜索这个名字,突然,我想起他不是就是逃亡十九年回国的晋文公吗?我心想:哦!天呐!我也是醉了!我是他的舅舅,真是不敢相信啊!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见有人通报说太子申生死了。我当时懵了,忽然我想到,我在现代看的书记载了这段历史,这太子申生已经死了,这接着就轮到了重耳。还没等我多想,我父亲狐突对我说:“重耳骈胁重瞳,状貌伟异,又素贤明,他日必能成事,且太子既死,次当及之,汝可速往蒲,助之出奔,尽心辅佐。”什么?我心想:“我刚刚好点,还没缓过神来,就让我去蒲城,我是你亲儿子吗?唉!我这具老身体啊!没办法,走吧!到了人家的地盘就得听人家的话,我可不能露了破绽,不然,把我当奸细抓起来可就不好了,命是最重要的。”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备好车马连夜直奔蒲城。我一到蒲城,就看到重耳,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很英俊,身材建硕,这个年纪本应该是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可他却整个人萎靡不振,唉声叹气。(我想到:这就是以后历史上有名的晋文公,这年纪轻轻,一副稚气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历史上说的有勇有谋,横扫他国的晋文公啊!)见到我来,我们互相行礼。重耳对我说:“舅舅,你来有何事?”我装着沉稳的语调说:“听说了申生已死,主公要攻打蒲城,想要杀你。我来看看你怎么样?我是来帮助你的,公子。”重耳说:“舅舅,我正为此事担忧。我不忍父子兵戈相见。”我说:“公子,不行咱们逃跑吧!不然只能是等死。现在主公已经被骊姬迷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对她唯命是从。”重耳默然不语,好像若有所思。等到献公攻打蒲城那天,重耳不准蒲城人反攻献公,于是我们帮助他出逃到狄国。狄国君主慷慨的收留了我们。随从我外甥重耳一起逃亡的人有我狐偃、赵衰、颠颉、魏武子、司空季子等五个人。我们暂时先在这里容身。晚上,我们聚在一起商量以后的事,重耳说到:“你们都是朝堂上的大臣,怎么能跟着我呢?”赵衰等齐声说:“主上失德,宠妖姬,杀世子,晋国旦晚必有大乱,素知公子宽仁下士,所以愿从出亡。”重耳听到很欣慰,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重耳何德何能能有你们这么一群忠心的追随者,我一定不能辜负你们。”这时,魏武子说:“公子您得蒲城人心,您若率领我们攻打献公的军队,蒲城百姓一定全力以赴,您为什么不那么做呢?难道是害怕骊姬吗?”没等我外甥重耳说话,我狐偃先替我外甥说了:“公子他是害怕道义而不是骊姬。”(作为重耳的舅舅我在现代读的书知道里面记载了重耳不抵抗是因为道义)而我说完这话时,重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是他表示对我的同意。亲人之间,一个眼神足已。就这样我们在狄国休养生息,住了下来。数日,献公薨。里克等人想迎重耳回国,就秘密杀了奚齐。派使者说要迎重耳回国。重耳说:“不是你知道的那样。我的兄弟尚多,为什么一定是我,况且奚齐和卓子都刚被杀,其党未尽,入而求出,何可得也?天若祚我,岂患无国?”我一听重耳的话,再仔细一回想书中所记载,现在晋国内部混乱,没有安定下来,四方虎视眈眈,回去恐生变故。我的外甥这是不枉我陪他逃亡,真是有智谋的一个人,看问题长远。所以我狐偃也以乘丧因乱,皆非美名,劝重耳勿行。重耳一看我这个舅舅这样说,他顺势就谢使者说:“重耳得罪于父,逃死四方,生既不得展问安侍膳之诚,死又不得尽视含哭位之礼,何敢乘乱而贪国?大夫其更立他子,重耳不敢违。”所以我们就就集体决定不回去了。里克他们没办法就迎夷吾回国称他为晋惠公。
在狄国,这狄国君主对我们特别不错,他们攻打咎如的时候,俘获了这个部落的两个姑娘叔隗季隗,把她俩送给了我外甥晋公子重耳。重耳娶了叫季隗的姑娘,生了伯鲦和叔刘;把叔隗嫁给了赵衰,生了赵盾。一日,我们陪重耳打猎,却说重耳,是日正与翟君猎于渭水之滨,有家信来,”我说:“吾父素不通外信,今有家书,必然国中有事。”打开信一看惠公夷吾老是听到国人说他哥哥重耳怎么怎么好久有迎他回国的意愿,这惠公怕重耳威胁他的地位,于是召勃鞮,密告以杀重耳之事。重耳说:“吾妻子皆在此,此吾家矣,欲去将何之?”重耳很着急来回走,我说:“吾之适此,非以营家,将以图国也,以力不能适远,故暂休足于此。今为日已久,宜徙大国。勃鞮之来,殆天遣之以促公子之行乎?”重耳说:“即行,适何国为可?”我说:“齐侯虽耄,伯业尚存,收恤诸侯,录用贤士,今管仲、隰朋新亡,国无贤佐,公子若至齐,齐侯必然加礼。倘晋有变,又可惜齐之力,以图复也。” 无奈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逃到齐国去。我必须帮助我的外甥重耳成就一番霸业。唉!在狄国呆了快十二年了,都把这当自己的家了,真有点舍不得啊!我们都有点伤感。不过,还是要感谢夷吾,没他我们怎么继续下去,我在狄国呆着每天都在担忧,就怕我们重耳生活的太安逸不想复国了,这下好了,走起。唉!毕竟呆了十二年,就让他们好好告别一下吧!我和其他大臣在不远处等着重耳。重耳此时伤感的对季隗说:“等待我二十五年,如果我不回来你再改嫁吧,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们。”季隗回答道:“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再等二十五年后改嫁,就该进棺材了,让我和孩子们等着你吧。”在微风中,重耳与他的妻艰难的告别了。他在心底只说了一句:再见!我亲爱的人……
再说公子重耳一心要往齐邦,却先要经过卫国,这是“登高必自卑,行远必自迩”。重耳离了狄国,一路穷苦之状,自不必说。数日,至于卫界,关吏叩其来历,赵衰说:“吾主乃晋公子重耳,避难在外,今欲往齐,假道于上国耳。”吏开关延入,飞报卫侯,上卿宁速,请迎之入城。卫文公说:“寡人立国楚丘,并不曾借晋人半臂之力,卫、晋虽为同姓,未通盟好,况出亡之人,何关轻重?若迎之,必当设宴赠贿,费多少事,不如逐之。”乃吩咐守门阍者,不许放晋公子入城,我们随公子重耳乃从城外而行。我们经过卫国,卫文公没有以礼相待。从五鹿经过,我们大家都饿坏了,我们争采蕨薇煮食,重耳不能下咽,作为他的舅舅,我看着他也心疼,他作为堂堂一国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没办法,向乡下人讨饭吃,乡下人给我们土块。重耳非常生气,本身一路上就很饿又很累,情绪就不好,恰巧遇到这么一个人,想不打他都难。要用鞭子打那个人。我劝他说:“这是上天赏赐的土地呀。“得饭易,得土难,土地国之基也,天假手野人,以土地授公子,此乃得国之兆,又何怒焉?公子可降拜受之!”重耳明白我的意思,磕头致谢,并且说: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谢谢您赐予我的礼物,我收下收下土块,装在车上了。”唉!也难为重耳了,不过,现在的苦难这对他以后的成长有帮助。
我们来到齐国,齐桓公素闻重耳贤名,一知公子进关,即遣使往郊,迎入公馆,设宴款待。齐桓公把本族的一个女子嫁给他为妻,还给他八十匹马。我们与公子重耳,自周襄王八年适齐,至襄王十四年,前后留齐共七年了。遭桓公之变,诸子争立,国内大乱,及至孝公嗣位,又反先人之所为,附楚仇宋,纷纷多事,诸侯多与齐不睦。我们私下议论:“吾等适齐,谓伯主之力,可借以图复也。今嗣君失业,诸侯皆叛,此其不能为公子谋亦明矣。不如更适他国,别作良图。”于是见公子,和他商量此事。我的外甥重耳对这种生活很满足。这可怎么办?急坏了我。他现在这样是想放弃回国,不行,我是他舅舅,我狐偃必须把他带走,不管他生不生气。唉!孺子不可教也。我们于是就在桑树底下暗中商量动身的事。我(狐偃)说:“公子之行,在我而已。我等商议停妥,预备行装,一等公子出来,只说邀他郊外打猎,出了齐城,大家齐心劫他上路便了。但不知此行,得力在于何国?”赵衰说:“宋方图伯,且其君好名之人,盍往投之,如不得志,更适秦、楚,必有遇焉。”我们商量完准备散去。不料采桑叶养蚕的女奴在桑树上,偷听了我们的话把这件事报告给姜氏。姜氏怕泄露计划就杀了她,并且对重耳说:“您有远大的理想,那偷听计划的人,我已经将她杀了!”重耳说:“没有这回事。”姜氏说:“自公子出亡以来,晋国未有宁岁。夷吾无道,兵败身辱,国人不悦,领国不亲,此天所以待公子也。公子此行,必得晋国,万勿迟疑。”“您还是走吧,怀恋享乐和安于现状,是足可以摧毁一个人的名声的!”公子重耳迷恋姜氏,还是不肯走。说:“没有这回事,我不会走的,在这里我们过的很开心,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姜氏听到重耳说的话,暗暗流泪,心想:“不舍得又怎么样,他有他的使命,我不能自私的留下他,他舅舅和众人都等着他。我必须把他送走。”于是姜氏与我们一起想了办法让姜氏把重耳灌醉后我们备车带走他。第二天早晨,我的外甥重耳醒过酒来大怒,拿起长戈就追赶我。众人相劝,重耳投戟于地,恨恨不已。我叩首请罪说:“杀偃以成公子,偃死愈于生矣!” 公子说:“此行有成则已,如无所成,吾必食舅氏之肉。”我笑着说:“事若不济,偃不知死在何处,焉得与尔食之;如其克济,子当列鼎而食,偃肉腥臊,何足食?”赵衰等人一起说:“某等以公子负大有为之志,故舍骨肉,弃乡里,奔走道途,相随不舍,亦望垂功名于竹帛耳。今晋君无道,国人孰不愿戴公子为君。公子自不求入,谁走齐国而迎公子者?今日之事,实出吾等公议,非子犯一人之谋,公子勿错怪也。”说完这话,我对他说:别生气了,公子,我错了,我也是为你的霸业着急啊!不过,姜氏真是一个好女子,真正为你着想,很有远见,你就需要这样的贤内助。我知道你舍不得姜氏,将来你回晋国了,把她接回去就行了,公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晨光照耀着,我与重耳的背影。
之后我们到了曹国,我们早已说过曹共公为人,专好游嬉,不理朝政,亲小人,远君子,以谀佞为腹心,视爵位如粪土。朝中服赤芾乘轩车者,三百余人,皆里巷市井之徒,胁肩谄笑之辈。见我们公子带领我们一班豪杰到来,惟恐我们久留曹国,都阻挡曹共公不要接待我们公子。我们正在踌躇,这赶了好久的路,实在是又饿又累的,大家都想休息休息。无奈这个曹共公是这么一个品性不端的昏庸的国君,唉!怎么到了他的地方。还好曹国大夫僖负羁是个好人,他看我们这样,认为我们公子今后必成大器,就进谏曹共公说:“晋、曹同姓,公子穷而过我,宜厚礼之。”曹共公说:“曹,小国也,而居列国之中,子弟往来,何国无之?若一一待之以礼,则国微费重,何以支吾?”负羁又说:“晋公子贤德闻于天下,且重瞳骈胁,大贵之征,不可以寻常子弟视也。”曹共公一团稚气,说贤德他也不管,说到重瞳骈胁,便道:“重瞳寡人知之,未知骈胁如何?”“我到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曹共公想着面上露出了猥琐的神态。负羁回答说:“骈胁者,骈胁骨相合如一,乃异相也。”曹共公说:“寡人不信,姑留馆中,俟其浴而观之。”等到我们公子重耳进馆, 以水饭相待,不致饩,不设享,不讲宾主之礼,重耳非常生气,心想:“我堂堂一国之公子,将来是要回晋国做国君的,你曹共公这样对待我,太欺负人,我忍。”唉!生了一肚子的气,我洗澡放松放松,重耳正如此的想着。不想有人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曹共公与嬖幸数人,看他的骈胁,言三语四,嘈杂一番而去。当时,重耳并没有作声,因为他深知自己在他国的土地上,并且寄人篱下,他必须得忍耐,重耳就暗暗下决心,“曹共公,我一定会回到晋国,等我回去之时,就是你的死期到来之时。”这时的重耳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公子了,只见他现在眉宇间透着咄咄逼人、不可侵犯的君主的权威,同时也透露着智慧的光芒。我等闻有外人,急忙来看,犹闻嬉笑之声,询问馆人,乃曹君也,我们大家都很生气。我说:公子,将来这羞辱之仇我们一定要报。我们大家就在馆译中呆着商量前往下一站。却说僖负羁听说了这事,归到家中,其妻吕氏迎之,见其面有忧色,问:“朝中何事?”负羁以晋公子过曹,曹君不礼为言。吕氏曰:“妾适往郊外采桑,正值晋公子车从过去。妾观晋公子犹未的,但从行者数人,皆英杰也。吾闻:‘有其君者,必有其臣;有其臣者,必有其君。’以从行诸子观之,晋公子必能光复晋国。此时兴兵伐曹,玉石俱焚,悔之无及。曹君既不听忠言,子当私自结纳可也。妾已备下食品数盘,可藏白璧于中,以为贽见之礼,结交在未遇之先,子宜速往。”僖负羁从其言,夜叩公馆。重耳睡不着,正饿的难受,没人给他送一点吃的,他自己想了想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没有受过这等委屈,他是真正体会到了人生的不易。正想着,听见曹大夫僖负羁求见馈飧,乃召之入。负羁再拜,先为曹君请罪,然后述自家致敬之意。重耳大悦,叹口气说:“不意曹国有此贤臣。亡人幸而返国,当图相报。”我们公子重耳进食,得盘中白璧,对负羁说:“大夫惠顾亡人,使不饥饿于土地足矣,何用重贿。”负羁说:“此外臣一点敬心,公子万乞勿弃。”重耳再三不受。负羁退而叹着气说:“晋公子穷困如此,而不贪吾璧。”第二天,我们离开曹国的时候,负羁一直送我们到城门。
我们到了宋国,宋襄公赠给我们公子重耳八十匹马。
我们乘着车马,将至郑国,早有人报知郑文公。文公对群臣说:“重耳背叛父亲而逃亡,列国不纳,屡至饥馁,此不肖之人,不必礼之。”到了郑国,重耳和我们说:这郑国还没有开门迎接我们,我们先等等看吧!。而此时在郑国城里郑国大夫叔詹劝正给文公分析我们公子说:“我听说上天所赞助的人,常人是不能赶上他的。晋公子身上有三件不寻常的事可以看出天意来,上天或者要树立他为君吧?您还是以礼接待吧!同姓的男女结婚,他们生的孩子不会旺盛,晋公子重耳,父母都姓姬,而他却一直活到今天,这是其一;晋公子遭遇流亡在外的灾难,上天却不让晋国安定下来,大概是上天正替重耳开辟一条路,使他有机会回去做国君,这是其二;晋公子有狐偃、赵衰、贾佗三个足以胜过一般人的贤士跟随他,这是其三。晋国和郑国是同等地位的国家,晋国的公子路过郑国,我们本来就应好好地接待。何况晋公子又是上天所赞助的人呢?”郑文公不听叔詹的劝告。而我们和公子重耳一直等着郑国开门,结果郑国久不开门,最后公子重耳说:“看来郑国不想接待我们,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郑国我记下你了)
之后我们到了楚国,我们受到了礼遇。楚成王设宴款待,终席,楚王恭敬不衰,我们公子重耳言词亦愈逊,由此两人甚相得,我们随公子重耳遂安居于楚。一日,楚王与我们公子重耳猎于云梦之泽。楚王卖弄武艺,连射一鹿一兔,俱获之,诸将皆伏地称贺。适有人熊一头,冲车而过,楚王对我们公子重耳说:“公子何不射之!”我们公子重耳拈弓搭箭,暗暗祝祷:“某若能归晋为君,此箭去中其右掌。”飕的一箭,正穿右掌之上,军士取熊以献。楚王惊服曰:“公子真神箭也!”须臾,围场中发起喊来,楚王使左右视之,回报道:“山谷中赶出一兽,似熊非熊,其鼻如象,其头似狮,其足似虎,其发如豺,其鬣似野豕,其尾似牛,其身大于马,其文黑白斑驳,剑戟刀箭,俱不能伤。嚼铁如泥,车轴裹铁,俱被啮食,矫捷无伦,人不能制,以此喧闹。”楚王对我们公子重耳说:“公子生长中原,博闻多识,必知此兽之名。”我们公子重耳把赵衰叫前来,赵衰说:“臣能知之。此兽其名曰‘貘’,秉天地之金气而生,头小足卑,好食铜铁,便溺所至,五金见之,皆消化为水,其骨实无髓,可以代槌,取其皮为褥,能辟瘟去湿。”楚王说:“怎么样能制度它呢?”赵衰说:“皮肉皆铁所结,惟鼻孔中有虚窍,可以纯钢之物刺之;或以火炙立死,金性畏火故也。”言毕,魏武子厉声说:“臣不用兵器,活擒此兽,献于驾前。”跳下车来,飞奔去了。楚王对我们公子重耳说:“寡人与公子同往观之。”即命驰车而往。且说魏武子赶入西北角围中,一见那兽,便挥拳连击几下。那兽全然不怕,大叫一声,如牛鸣之响,直立起来,用舌一舐,将魏犨腰间鎏金锃带舐去一段。魏武子大怒说:“孽畜不得无礼!”耸身一跃,离地约五尺许,那兽就地打一滚,又蹲在一边。魏武子心中愈怒,再复跃起,趁这一跃之势,用尽平生威力,腾身跨在那兽身上,双手将他项子抱住,那兽奋力踯躅,魏武子随之上下,只不放手。挣扎多时,那兽力势渐衰,魏武子凶猛有余,两臂抱持愈紧,那兽项子被勒,气塞不通,全不动弹。魏武子乃跳下身来,再舒铜筋铁骨,两只臂膊,将那兽的象鼻一手捻定,如牵犬羊一般,直至二君之前。真虎将也!赵衰命军士取火薰其鼻端,火气透入,那兽便软做一堆。魏武子方才放手,拔起腰间宝剑砍之,剑光迸起,兽毛亦不损伤。赵衰说:“欲杀此兽取皮,亦当用火围而炙之。”楚王依其言,那兽皮肉如铁,经四围火炙,渐渐柔软,可以开剥。楚王说:“公子相从诸杰,文武俱备,吾国中万不及一也!”我们公子重耳嘴角显示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回到住处,公子重耳对我们说:“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帮助,你们一直跟随着我任劳任怨,咱们是共患难的,我有今天的成长都是你们一起的努力,今天让楚国看到我们的厉害之处,让他们不敢小瞧我们。谢谢你们,我会更加努力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公子重耳与我们讲了很多他的推心置腹的话,我们大家很是开心。因为我们的公子哥长大了,成熟了,也有了抱负。晚上楚成王设宴款待我们公子重耳,并问道:“公子如果回到了晋国,那么拿什么来报答我呢”我们公子重耳回答说:“美女、宝玉和丝绸,那是您已有的;美丽的鸟翎、兽毛和名贵的象牙、牛皮,那是楚国土地上出产的;那些流散到晋国的,不过是您剩下来的罢了。还叫我拿什么东西报答您呢?”楚成王说:“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您到底怎样报答我呢?”我们公子重耳回答说:“如果托您的福,使我能回到晋国,如果遇到晋、楚两国发生战争,双方军队在中原遭遇,为了报答您的盛情款待,我一定指挥晋国军队退避九十里;如果仍然得不到您退兵的命令的话,那么我只好左手拿着马鞭、硬弓,右边佩带着箭袋弓囊,来陪您较量一番了。”我们这些跟随者都对我们公子投以赞许的目光,重耳真是谈吐越来越不凡,谈判技巧也很厉害,我们公子真是越来越有作国君能力了,我们感到真是自豪。宴席散后,楚大夫子玉请求楚成王杀了重耳。楚成王说:“晋公子重耳志向远大而不放纵自己,说话文雅而又有礼貌;他的随从态度庄重并且待人宽厚,忠诚并且能勤奋效力于重耳。现在晋国国君晋惠公众叛亲离,不得人心,国外的诸侯和国内的臣民都憎恨他。我听说姬姓的各国中,唐叔一支的国运长久,衰落得最迟。或许将由晋公子重耳来振兴吧?上天让重耳振兴晋国,谁能够把他毁掉呢?违背天意,必然会有大灾祸。”第二天,楚成王派人把我们与公子重耳送到了秦国。在我们去秦国的路上,我们公子重耳一路上特别安静,是呀,快到晋国了,心里感受肯定不一样。也确实如此,我们每个人都很激动。此时,重耳想到:“晋国,我就要回来了,侮辱我、迫害我、要杀我的人,我就要回来了,你们很吃惊吧?我怎么还没死?我重耳命硬的很,你们就等着接招吧!”此时,重耳露出了一副坚定的表情,这信心好像没有人能摧毁他一般。
到了秦国,秦穆公听说公子重耳来,喜形于色,郊迎授馆,礼数极尽。秦穆公送给重耳五名女子做姬妾,秦穆公的女儿怀赢也在其中。重耳听说自己的侄子子圉以前娶了怀赢,自己不愿意娶怀赢。赵衰进谏说:“吾闻怀嬴美而才,秦君及夫人之所爱也。不纳秦女,无以结秦欢,臣闻之:‘欲人爱己,必先爱人;欲人从己,必先从人。’无以结秦欢,而欲用秦之力,必不可得也,公子其毋辞。”公子重耳说:“同姓为婚,犹有避焉,况犹子乎?”司空季子进谏说:“古之同姓,为同德也,非谓族也。昔黄帝、炎帝俱有熊国君少典之子,黄帝生于姬水,炎帝生于姜水,二帝异德,故黄帝为姬姓,炎帝为姜姓。姬、姜之族世为婚姻,黄帝之子二十五人,得姓者十四人,惟姬、己各二,同德故也。德同姓同,族虽远,婚姻不通;德异姓异,族虽近,男女不避。尧为帝喾之子,黄帝五代之孙,而舜为黄帝八代之孙,尧之女于舜为祖姑,而尧以妻舜,舜未尝辞。古人婚姻之道若此,以德言,子圉之德岂同公子;以亲言,秦女之亲不比祖姑,况收其所弃,非夺其所欢,是何伤哉?”重耳又问我说:“舅舅,你认为这件事怎么做?”我问他说:“公子今求入,欲事之乎?抑代之也。”重耳没有回应。我说:“晋之统系将在圉矣。如欲事之,是为国母;如欲代之,则仇雠之妻。又何问焉?”重耳面露惭愧的神色,此时,他在思考:“晋国就在眼前,我逃亡在外近十九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复国吗?我吃了这么多苦,不能功亏一篑,为了大业,我必须要依靠秦国的力量,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必须要娶他的女儿才能成事,算了,那就娶吧!没办法,复国更重要啊!”赵衰说:“方夺其国,何囿于妻?成大事而惜小节,后悔何及?”重耳终于下定决心说:“只要能复国,我一切都豁出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我们商量好答应这门婚事。公孙枝复命于穆公,重耳择吉布币,就公馆中成婚,怀嬴之貌,更美于齐姜,又妙选宗女四名为媵,俱有颜色,重耳喜出望外。他很开心这怀赢还长的不错。
鲁僖公二十四年,春天,周历正月。秦穆公派兵护送晋公子重耳和我们回国。到了黄河边上,我拿了一块宝玉献给重耳,并说:舅舅“我牵马执缰服侍您走遍了天下各国,(一路上)得罪您的地方太多了。连我自己尚且知道有罪,何况您呢?让我从此走开,到别国去吧。”重耳说:“我要是不同舅舅一条心,就请白水作证。”说着把那块宝玉扔到了河里,以示求河神作证。我很感动,我继续辅佐他回国。我们在秦军的护送下过了黄河进人晋国国境,接着围困令狐,攻入桑泉,又拿下臼衰。同年二月,初四日,晋怀公的部队驻扎在庐柳,秦穆公派遣公子絷到晋国部队劝说他们退兵。晋军后退,驻扎在郇城。十一日,我同秦、晋两国的大夫在郇城签订盟约。十二日,重耳接管了晋国军队。十六日,(重耳)进人曲沃城。十七日,重耳到祖父武公的宗庙朝拜。十八日,重新派人到高梁杀死了晋怀公。重耳重新夺得政权,当上晋国的国君,就是历史上的晋文公。
先贤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焉,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历经磨难,才具有担当大任的资历。重耳的经历证明这一说法是有充分的生活根据的。重耳由一个贪图享乐、养尊处优的贵族公子哥儿,到后来成为春秋时代显赫一时的霸主,几乎可以说全凭了他在国外流亡19年的经历中所遭受的磨难。当初大 祸临头时的出逃,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流亡中的屈辱、困苦、安乐的体验,使他明白了身在宫廷、耽于逸乐所不可能明白的人生真谛,在身、心两方面受到陶冶和磨 炼。人们注意到的,往往是开头和结果,从外出逃亡的灾祸,到成为霸王的荣耀显赫,让人感叹的是命运的沧海桑田的巨变,这似乎在证明着老子所说的“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这对立两端戏剧性的变化,给人的命运无常的幻觉,以及人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的感慨。然而,我们却忽视了过程这个巨大的环节。过程是漫长的,实实在在的,局外人可以从旁说大话,评头品足,而过程之中的冷暖甘苦,酸甜苦辣,欢乐忧伤,寂 寞仿惶,唯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唯有当事人才有深入骨髓。刻骨铭心的体验。旁观者可以理解,却没有体验,而理解和体验则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两桩事情。无论 从哪种意义上都不可能等量齐观。从最根本的意义上说,生活本身是一个不断流变的过程,重要的是过程本身,人生的意义也在过程之中,而结果则是次要的。变化是绝对的,稳定则是相对的,不存在永恒不变的东西,浩瀚天空之中没有不落的太阳。坎坷、折磨、挫折、不幸、苦难、痛苦、狐独、绝望、屈辱、失败、恐俱等等,全都构成了过程的内容;没有它们,也就没有了过程;没有它们,也不会有开始和结果。结果是在过程之中出现的,而不是在过程之外。人们完全可以通过主动的选择或被动的接受,来有意识地为某一结果而奋斗。奋斗就是过程,结果是心中的志向和目标。奋斗总是有意识的,自觉的,而不是不 知不觉的。在奋斗的过程之中经不起折磨,受不了坎坷,吃不了苦头,忍不住痛苦,耐不住寂寞,沉溺于安乐,迷恋于幻想,都不可能达到目标,不可能实现自己的 理想。经受过磨难的人,不仅仅懂得生活的真谛以及应当珍惜什么,而且也懂得为了获取成功,应该怎么去做,懂得如何地主动适应和应付各种复杂多变的情境,不使自己被情境所左右。在这个过程之中,忍耐是两个具有决定意义的字眼儿。在这方面,先贤们做出过不少示范。比如孔子,他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自己为了恢复周代的礼 仪制度,不惜“克己”,力求用自己的行动来实践自己所信奉的理想。比如韩信,他在微贱之时,能够忍受淮阴少年的“胯下之辱”。比如公子重耳,在向农夫讨食 时得到的却是土块,能够收鞭息怒,将土块当宝物收起。真正的强者并不一定体现在表面上。真实情况往往是,外表上装模作样,恃才逞强,处处锋芒毕露,时时刻刻咄咄逼人,未必是真的强者,未必能成就大业。能 忍受一时的屈辱,是气度博大、胸襟开阔的表现,这才是能成就大业必须具备的品质。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话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回想起我随晋文公出逃的事,我感觉仿佛就在昨日,在慢慢的回忆中我进入了梦乡。当我再次醒来,是2015年六月十一号早晨八点,我一看表,赶紧收拾准备去上课,原来昨天的事都只是一场梦,我无奈的笑着坐上公交车。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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