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姣姣月下疏影横斜的红玫,遥立于浊世之外;莹莹如红尘白莲,不蔓不枝,濯清涟而不妖。惊鸿一瞥间,是莹莹的清香弥漫,醉了我心扉。我说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是人间的四月天。
我的那个女子,她是那洒落在湖面在花间的一缕红霞,是净土里一瓣莲露,寻着空气中那一尾暗香,撑一竿碧色,踏一叶扁舟,在一朵又一朵荷花的盛开中涉水而来,在人间花影中,冥冥之中与我相遇。我深知,她那千古回眸一笑时的温柔,便是你我倾情千年的邂逅。你如莲的笑靥,暗香浮动,红暖轻浅,淡雅深幽地绽放嫣然风姿,俏立春风;你裙裾飞扬的舞步轻盈婆娑,移水带云,娉婷悠扬地缀着江雨的气息,环佩叮咚。我蓄起亘古的情丝,殷红的相思,揉碎沉淀于你清碧的心田,在金风玉露的夜色中啜进莹莹的月色和你清莹的容颜。
在这春深的季节里,我将你的美萦入我的世界,满怀着柔情为你歌唱,为你著诗。唱尽情歌里的花开花落,晴雨难测;吟咏这红尘过客的悲欢离合。夜里,月光荡漾着酒香,桃花落满酒觞。酌醉了如烟的四月。独坐窗边案台,凝望着窗外朦胧凄凉的夜空,独剪了一晚的相思,将与你的点滴和对你的一切牵挂缓缓落墨。
一
四月春雨绵绵,繁花烂漫。月光下的情歌是这四月的飘香,醉了所有青年男女。蓝天下的相思是这弯弯的路,我将梦装在了行囊中,踏青远走。我转山,转水,转经筒,不为自然的繁华,只为邂逅触摸你的指尖。
公园里的花儿烂漫夺目。心红的玫瑰,洁白萦绕着鹅黄的水仙,似火、如金、若云的菊……春风轻撩,身姿妩媚妖娆,摄人心魄。袭来的花香,势不可挡的摧毁我冰冷的心壁,荷尔蒙迅速泛滥。
你从我身旁经过,你的体香残余在我四周的空气中,熄掩了所有的花香。心想五百年前我们是不是曾有过那一刹回眸的一笑,才换来此次让我怦然心动的擦肩而过。我站在百花之中凝神注视着你远去的媚影,似乎整个花花世界只剩下我与陌生的你,紧张的,迫不及待的期盼着你再次的回眸。然而幻想终归只是幻想,你最终都吝啬着那份前世回眸的淡淡微笑。
你的气味越来越淡薄,我突然感觉似乎要失去了供养生命的氧气一般,窒息得才猛然回过神,发现你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消失在这与你一般娇艳的花花世界。我四处将你寻觅,试图跟上你的脚步。四月的天气绵绵的细雨,点点滴滴在传递着我的情意,花草树木见证着我的痴心一片。借着缘分的指引,远处玫园,你嫣然一笑,玫瑰都羞红了脸。春风拂过,撩起你长长的秀发,扬起你的裙摆,你无意间的遮掩四周的花儿都黯然垂头。你的一说一笑让我着迷,似乎四周争着献媚的花儿,再美都已与我无关了,幸赏你已足以!
这一刻,我已经决定了,要鼓起二十多年来所有的勇气,冒昧与你相识。心里感觉就如同要上战场一般,不是旗开得胜,便是轰轰烈烈的牺牲。
我无视四处纷纷向我献媚的花儿,一股脑指挥着凌乱的脚步,来到你的跟前。一声招呼问候,问道:姑娘,你是否有地图?我迷失了方向,迷失在了你清纯的眼眸里。感觉很假,很做作。你似乎是受了惊吓,没有言语,迟疑了一阵才淡然回我一笑。我脸红,结巴,吞吞吐吐“原谅我的冒昧,这一切都只因我想与你相识,原谅我自私,我不想让自己一生留遗憾。”你说话了,声音如风、如水,悦耳清澈。你笑我不要脸的搭讪勇敢。正是如此,我的不要脸,我才幸与你相识。你说你是那四月晨曦里的霞,也因为是四月的霞氤氲了你。
那一天,与你漫步,漫步于浪漫多情的花花世界里。你就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这妖娆的季节里摇曳。我忘不了你的笑容。宛如一股清泉涧入我的心田,滋润,温暖着我冰冷的心房。暮霭道别,街灯未明,目送你转身远去,离愁暗涌心头。我亦肖然归去,脑海里萦绕着你的影子,暗想再约是何时?今夜想然将是寤寐辗转无眠!
二
能与你相遇在这红尘妖娆的四月,无疑是世间最美,最幸福的事。你的笑容,我每天都想起,夜里不知不觉又梦到那天你身穿白素衣在花间飞舞的身姿。你的一举一动荡漾在我的心湖,激起的涟漪搅碎了如镜的湖,你的影子镶嵌在了一层层的粼里,整个清澈的湖都映上了你清纯动人的样子。
你实在是不该对我笑,我已把持不住跳进了你的陷阱,我甚至不敢再看着你,因为你实在太美。今夜的风依然轻轻的,心依然因想你而眷恋,萦绕不息。痴痴的想,想效仿刀郎歌声里的痴情郎,躲到你家门外的那片小树林。苦苦的望,望一直待在你身旁。但这月色尚早,你闺房却熄了灯。我站在朦胧的街灯下,凄寒的晚风将我摧残,叫我如何是好?你的眼波早已射中了我,明暗箭都难躲,实是不愿闪躲。我此时情欲似火,如饥似渴,今夜叫我怎么过?
茫茫人海遇上你不知是前生几世修来的缘,感谢佛陀前世因,后世果的冥冥安排。总算明白了一切的等待已不再是等待。守望你是我一生的情歌,痴迷你是我笔笺下的文字。
每当夜幕星辰,你衣袂飘飘的身影,慢慢浮出我的脑海,越夜越是清晰。今夜我不愿再忍受这相思的折磨。拨通了你的电话,电话传来的优美铃声,似乎将时光定格了,脑子一片空白,猛点了一根压惊的烟,深吸一口,故作淡定,等待你的接听。“HI”唯美而清甜的声音,在我右耳边响起,回荡,如风,如水,悦耳,清澈。
“HI,在干嘛呢?”心猛是激动,没有规律的急跳着,宛如真有一只小鹿在乱窜着。脑细胞已被无规则的心跳频率震得不灵活了,无法想象出唯美,彰显文采的话语,来问候你,只能如此蠢蠢问着。
“大晚上的,能干嘛呢?抱着手提看电影呗。反正明天周末,不用考虑早起上班的那些烦心事,今晚好好看个够本的,嘻嘻!”你回应的自然爽脆,显然是不知道我的情意,清纯的你也不会想到我的来电夹带着我某些猥琐的幻想。
“对啊!明天是难得的周末了,工作的忙忙碌碌,是该值着周末净化心里因工作沾染的烦尘,霞,明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你说没有节目,调侃我推荐,我乐开了怀,最后约上了你,心里更是如同开满了鲜花的花园。花季的健舞者:蝶儿,蜂儿拈花野草轻快的飞舞着,时儿亲吻着花蕊,时儿又飞入花丛间。电话里畅聊至深夜。我听着你诉说,我附应着。分享着你的快乐往事,跟你一起烦着你的烦恼。手机发热了,才无奈的挂断,心中很是不舍。
今夜我激动兴奋,又将难眠。想象着明天与你约会的情景。明天你是否会为我倾情?而我在第一眼见到你就着了魔似的,愿意为你疯狂。在接触你目光的那一刹那,我就喝下了你的毒。你那如湖水清澈的目光,瞬间将我淹没。可我还是义无返顾的纵身跃下。随着幻想,黑夜慢慢将我侵蚀。梦,凄婉却又唯美。
三
清晨的阳光温柔而亮丽,我等候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公园站牌。关不住春色的小公园,依然贪婪吸纳着拥挤的赏花踏青的游人。野有蔓草,寒露穰穰。有美一人,宛如清扬。
你如约而至,风姿卓越。我盈盈的笑望着你,行将而立的你居然也有一丝的羞赧,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宛如古时深闺中的处子。看到你我心里咚咚鹿跳得厉害,忍不住掐下一瓣红玫,送将鼻下深嗅浅笑着。
花间甬道两旁湛染着五彩的春色,清风轻拂,一袭袭的暗香款款袭来。湖心亭,我们对视而坐。你俯趴圆圆的石台,散落的长发,亲吻着你的脸颊,项颈分外的性感。我双手托腮望着你,宛若贪婪的欣赏着一块倾城的美玉。贪婪的幻想沁淫着我纯洁的内心。给你递去一瓶水,你仰头一灌而下,水咕噜噜的顺着喉咙直往肚腹。溢出的水,顺着你嘴角直滑到你高耸的胸脯。喝完抿了抿被水滋润后性感的红唇。尽管这一连串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粗鲁,但在你身上却体现出圣女般的优雅恬静。
亭中我们细语浅聊,亭外湖上燕儿双飞莺语呢喃。亭里亭外两双双,真希望时光就此定格。你坐着,让我望着,如此的永远,永远。从湖面赶来的风,湿吻着我的脸,更是不愿动身离去。看着你在春水盈盈的湖畔,那洁白的轻纱蔓延成蓝天上的云霞;看着你,在洁静的清心湖里,湖亭里那些莺歌一样清丽婉转的余韵……
中午辞别公园,日空中的太阳灼热炙烤着我欲火熊熊的心。一路为你撑伞。炙热的晌午,将你体内的香汗诱了出来,却不能为你擦去,实是不敢妄自动作,免得落下个不规矩流氓的罪名。掏了掏腰包,递给你半包皱瘪瘪的心心相印。来到一家西餐厅门前,猛然装作不经意的牵起你的玉手走进餐厅里安静的一角坐下。调整了一下感觉触电后的身体,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着你说:“吃点东西吧,走了那么久了,也是饿了,顺带在这凉爽的餐厅散散热歇息会吧。”
“嗯,先看看菜单有什么吃的吧。”你压低着声线说话,仿佛怕别人听到你说话,恐别人去告密,告你在幽会情人。
餐厅里播放着莫扎特的蓝色爱情,世间最美的爱恋,是为一个人付出时的勇敢,即使被伤得体无完肤,也无怨无悔。音乐温柔而舒缓。昏暗的灯光里我看到你泛了红晕的脸,可爱迷人。“霞,你真美!”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也简简单单的不受控制的从我的心里涌起,从口中流出。我知道你是清清楚楚的听到的,只是装作认真看菜单没留意。当然,我是没有勇气再说第二遍,害怕你又装听不到,况且说多了又怕没了味。
服务员用高脚玻璃杯盛来两杯柠檬水,顺带给我们下了单。服务员收走了菜牌,换上了两套餐具,气氛又回复了蓝色的宁静。我有话要说,却无法说出口,你摆弄着前面的刀叉,也似乎欲言又止。静静的等候,等候服务员上菜。
四
服务员端来了一盘煎牛排,足足半斤。我用叉子稳住,用锯刀慢慢锯下一小块泛红的八成熟。蘸了些黑椒酱放到你的盘中。因为你说锯得麻烦。只要你喜欢,别说不愿意锯,连拿餐具都嫌麻烦的话,我也情愿一口一口的喂你。哈哈,这也只能在我内心想想作罢!
餐间你宛如大家闺秀,动作温柔细腻,我一直在望着你,若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记的了饥肠辘辘的小胃了。我突然傻傻想到,因看你走神忘了用膳的托词,只要看着你秀色亦可为餐。
周末午后的商场超凡的热闹。空调温度恰到好处,就算紧紧相偎也不会热汗淋漓的。商场里一对对的情侣,甜言蜜语,深情依偎,散发的浪漫情波,无疑是刺痛着我的全身,就如纵身玫瑰园里,眼看着身边一朵娇美动人的玫瑰,却因带着刺无法采摘。
这个周末过得舒缓,开心,还特是幸福,只因能与心动的你一起度过,尽管你内心的感觉没有与我灵犀相通。
几度的接触,网聊频繁,多次烦你,你都会回应。夜里偷偷为你吟唱罗密欧和朱丽叶,听所有动人的情歌,努力学唱,等待为你歌唱那天的到来。每当想起你,我心中的小情苗如获甘霖滋润疯长,情愫里充满诗意的灵感油然而生。执笔为你写下蒹葭的苍苍,上邪的冬雷雷阵阵,夏雨雪的坚贞不渝。试图编写出爱情最新的传说。
我必须得鼓起勇气,要对你行动,真心对你表白了。我毫无经验,无法想象出电影里凄美浪漫的一幕幕。咖啡厅里温柔的灯光,朦胧的调情。我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送到你面前,明示着我的心意。你的回答如同陨石一般击碎了我的小心脏。淡淡的简短的一句话“你是不是想多了?我以为我们只是普通的好朋友而已,深入我们是没有可能的,也不会有侥幸的那一天。”我的世界却如同末日来临,黑暗,无助,绝望!
后来我亦不知道我还说些什么。依稀想起迷乱的我,抓着你的手,胡乱的说话,只顾着自己心中的压抑的想法,不断的狂乱表达。抑制着泪泛红的双眼,早已迷糊。不敢看,也看不清你的表情,忘记你会有怎样的反应。想着你,回想之前,错误的感觉到了葡萄成熟的季节。所以以为我的努力能换来幸福的美酒。以为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直到你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起,我逐渐的清醒,要将我的世界强加给你还需要勇气。
在你的内心里是怎样对待感情,需要怎样的感情,直到现在你都没对我提起,我也没有试探的问过你。一切都只是我的自说自话,一厢情愿。对我来说简单却要掏空我的心的想法,在你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所以我伤悲。手中残留着你的香味更加让我悲伤。痛逐渐渗透了我赤诚的心,似乎要停止,似乎快没了血色,苍白,冰冷。
如果不是你拒绝我,我也不会胡乱的说话,你也不会明白你在我心中究竟有多美。我甚至也不会相信第一次看到你就爱你爱得那么干脆。我相信我心中的感觉,它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直接。就算我心狂野,也无法熄灭心中对你的爱火,我依然痴痴的相信,是老天让你我相约。
五
公园邂逅的那天,如果说我没有看到你温暖阳光的笑容,没有听到你清澈悦耳的娇音,我绝对不会想你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夜里就想着你的美,回味着你的香味,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我想应该是老天让缘分把我捉弄,让我遇见你,动心,着迷,却不能永远在一起。把你忘记?真的应该把你忘记?或许我宁愿背负一切的罪名,也不愿意接受忘记你的惩罚。
独自归家,酌酒一觞,想着今日的一切,眼泪不禁滑落。娇娇美人,悠悠我心,可以解脱?我的心事轻如蝶舞,随风凌乱,重若背包,情路维艰。哪怕是今生我不能与你在一起,也愿意等到来世以你相偎相依。希望来生缘分不再将我捉弄,让你再拒绝我的心意。我会默默的祈祷上天造物对你的用心,不要让你变了样子。不管是在遥远的乡村或是喧闹都市,我都会一眼从茫茫人海中发现你。
若老天要考验我对你此志不渝,我愿化作荒芜凄凉中的胡杨。任凭我三千的成长,孤独的流浪在人世间。我不怕雨打风吹和日晒,或被大漠风沙的伤害,执着的将心暴露在阳光对你表白我的真心真意。尽管千年的岁月将我的身躯点点风化,我依然会仔仔细细找寻你几个世纪,在生命轮回中找到你。
轮回中我不断的寻觅,寻找梦中日夜思念的你。一个人在苍茫的大地飘来飘去,一个在无尽的祈愿里承受风雨,你可知道我的孤单,你何时能真正的来到我身边?等到春风迎来的蓝天,吹红了鲜花,吹开我的笑脸?如同红粉胭脂的朝霞,你可明白我的爱?我已深深陷入不能自拔,是不是就这样放弃了追求,回想时总感觉缺了些潇洒。痛苦以后我已不想去挣扎,谁能给我一个回答?伤心的我守候在凌晨的伤心酒吧里,自饮自唱。
当日醉花荫下红颜的刹那,菱花泪了朱砂,犹记四月繁花梦里烟花,是谁错了牵挂。昨日已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想你乱我心多烦忧。试着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欲消愁愁更愁。春意诗如画,一蓑烟雨漫洗着如纱的雾,却落了流霞。春风柳细如涤,晚霞西沉去,萦损了柔肠为伊挂。红尘轻如纤纱,飞花又残尽了古刹。凝噎泪幻灭似浮华,红霞淡去,明月高楼一人独依栏。
六
我想我还是不够成熟,还达不到你的要求。我真的没有想太多,只是怀念着与你邂逅的点滴。一个人有太多的眼泪,冷眼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路人汽车就这样擦肩而过的感觉如同有缘无分的我们。
四月繁华的大幕已落下,心里你的妆容却无从卸下。美人,你跃然在我如镜的内心里,宛如水中的月,求不得,花自摇曳。你眼中开着倾世桃花,奈何我的世界一夕桃花雨下。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去逆流回溯遥迢的相逢。夜里再次为你轻吟上邪,想再去约你一见,却没了当初的勇气。
四月我的曼陀罗情花只开出一半,另一半却在斜阳中轻叹刻上了遗憾的故事。独倚栏杆,在风中回忆呼唤。寂寞走过这妖娆的四月,宛如醉倒在了夜雨正寒的巴山。凄婉的泪水随着夜雨迷茫,还能有谁愿意陪我再唱一首春暖花开。泪水粘蝶在那花丛间,多少烟雨,多少歌舞不休,却不再与我有关。
雨落了红霞为何依旧,昨日的玫瑰花瓣仍映着你的笑容。拾起飘落的一瓣沉落酒杯。细酌着感叹,又是一年春深处,繁花渐隐难再觅。叶落葬花此情已成了追忆,独坐花间露未晞,往日痴情事与谁诉?夜里,引梦香一盏,黯伤怀情自低泣。听一段弦歌,将相思入墨。书页静静翻过,心百转千折,又是一场离合,潮起潮又落。
听情歌里的花开花落,站在烟雨亭楼,望着西沉的红霞,内心也渐渐消沉。提笔落墨,将已斑驳了的妖娆四月刻在纸上。将笔记本合上,假装着什么伤都没有,倔强抬起头,决不让眼泪流下,倔强的说不痛,笑着和你挥挥手。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见,你会不会给我一个与你相偎相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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