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该用刺耳的词说着不中听的话,唇枪舌剑,伤的不只是中枪的,还有放枪的!
M说她是个十足尖酸刻薄的人,直到看到这句话时才明白为什么每次抱怨后只有失落没有快感。
回来的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在路过花店的时候买了束花,回来后M说那是她以前最喜欢的花,现在她已经不喜欢了,我好奇地问为什么还要买回来。M只笑不语、然后转身去拿花瓶。
紫色的小花朵,放入花瓶更显得美好,这种美好不是雍容华贵不是大气磅礴,是小家碧玉是邻家小妹,于是我又问了这是什么花,虽然同是女孩却对花一无所有,朋友们也曾经笑话我说我不是女孩,其实我也爱花,我爱它的高洁,爱它的怒放,爱它不畏风霜,爱它不畏凋残,然而我不敢拥有它,只因为一次不小心的过敏,或许并不是过敏,却成了不敢触及的理由。
一直谈论着花,可心里一直在等M说要讲的故事,M却像得了健忘症似的一字不提,本想开口幸好及时止住。我想有时候我也这样,仿佛要对某个人说很多话,可是转念一想即便说出对方也未必理解,于是作罢,于是开始一场又一场的内心戏。
佩服M对花如此的了解,听着听着好像快忘记自己从来不养花从来不买花,然后跃跃欲试问了如何如何去养殖,就在那个小小的阳台,M说那些花花草草就是她的希望,我跟随她的脚步,在她的小天地里看到了大大小小的盆栽,上面开着大大小小的花朵,五彩的颜色,我打趣地说这是你的春天吧!
时间过得很快,吃完M精心做的饭菜,M说我们下楼转转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说完就转身去房间拿东西,这空档我又开始了内心戏,不,是妄想症发作了,我猜测着M带我见的人是她的长辈呢,还是朋友,是男的呢还是女的,还没停止我的胡思瞎想,M从房间出来了,手里拎了一个袋子,我问是给那个人的礼物吗?M应了一声嗯。这让我更加好奇了,但我还是保持着淡定从容的姿势,不是马上就能一睹尊容了吗,我想。笑了笑,搂住了M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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