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以抵过一颗不动摇的心,我把它赐给一个女子,可别蒙上了灰。只因与能使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经失去拥有的资格,庆幸的是已满载了这资格。
爱情似乎在病槛上执着,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成为稀缺的花草,但我们的豆豆一定会开。偶尔察觉到,我们珍惜了,反而会对其不合时宜的病状生出自怜。一路走来,一路费力,奇迹后的我们,俨然成了这人群中最得意、悱恻缠绵的人。
对于另外一些人,爱情则是路边的一种可供欣赏的风景,任谁走过,都可以采摘下来,把玩一番,一旦到了要启程离开的时刻,则毫不牵挂的将之弃掉,去追求前方的景致。可我不是那另外一些人,你也不是,权且留给我们。
我们只想在落地窗前、蚊帐里读两个病人用一颗备受折磨的心写下的字句。走来秋日下的人,那些生了积郁和痛苦的三年啃夜,此时一笔勾销,因为有一灯没能亮到天明,与生俱来的命数,止步于此,爱上了梅香。一种持抱不放的爱恋,不是展现了么?
换季后发生了多大变化,我仍记得在啃夜里修订写下的一叠,落笔如刀斧,割我肾,劈我肾。得一眼删尽繁枝缛叶,只看井水浇梅。
这就是病人的命运,要梅藤我,是否呼吸和存在才能确定。不与秋虫语寒,只予冷血人语言,只要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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