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是什么时候续写恋的诗行了。总之我是很想写完一了了知。可是总缺少点什么,或许是素材,我总得去找些吧,再说我好像不喜欢去写打不动我的文字 ,我喜欢华丽的辞藻,有时候觉得烦躁了便喜欢简简单单的字眼。一个人有时候只吃荤的也不行的是吧!
也可以说我之所以半天更新不了我自己的文字是因为我是写作的新手,很新的那种,所以我是想写自己的情感的,看看那些大作家他可以出神入化的把别人的故事写得让我大把大把的流眼泪。我是佩服之极呀!就算是借口吧,我是流水般的写写自己就好,不争一时之忧。
并且全力以赴。
请我的读者相信我,当然啦,希望有给我的意见出现在我的留言里面。(我的文字很少,经常读者只有我,和那些审核的人群)
古榕树下加油吧。
我一直再找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影子,我就是多想看看到底是怎样活过去的,当时的自己是怎样的语言或者表情,我是怎么做的,可是都知道这都是自己的妄想罢了,我总是在想我为什么在那个时候要那样做,有时候甚至会吐槽着自己是不是太笨了点,时光不就是这样作弄人的么,对吧。一四年的冬天不怎么冷,还有几天过年了,阳光普照整个我所在的地方,我没有办法拒绝走出去迎接它,让人多惬意却多了一丝悲伤,农村的空气我很喜欢,我想着回到我的大农村,虽然我不像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因为我不会做农活,但是我不对农活和养的各种家禽感到好奇,并且我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做好。
我快要面临着自己找工作的问题,我信心满满的要做一个建筑工程师,不管要不要去工地,我有时候更希望自己是个汉子,证明着女孩还是可以打出一片天地的,所以我在拼命的考着各种能够让那些建筑公司和建筑能人认可的证书,而这两年除了我的学业外好像运气都不怎么好,每个人都知道我们遇到的事除了面对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比如我因为性格或者是情绪让我提早面临着长大后要面临的问题。弋笙去他哥哥的店里帮忙去了,早到晚和我通了很多次电话,对了,弋笙是我的男友,他不姓弋他姓向,几年前我和他认识的时候因为念错他的名字他几乎和我势不两立,我问他为什么他妈要给他去这么难听的难懂的名字,他口水三尺准准的飞到我脸上并大骂道是他老爹的主意他才有那个名字,然后又摆出一副欠打的样子问我他名字是不是很有诗意,然后我很不在意的走了,我知道到如果我回头我就会看到他说艹的嘴型。但是我看他不顺眼的时候还是叫他向戈笙,有时候他会不理我,有时候会拿着教室里被玩坏的扫帚追打着我到女厕所,他有时候会说凝雪要不你跑吧,我追你去女厕所说不定会撞上厕所出来的美眉,让我有个艳遇呗。瞬间我更嫌弃他了,我对着他骂完贱人后头也不回的不再理他。
如今,我们走过了两年,是的,我们还庆祝了两周年的纪念日呢,他说以后每年都要过,细数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说好,我们之间发生过很多的事情,挺不容易的,我有时候只想好好的走下去呢。天天都想腻在一起的他总是想知道我随时在做什么,每一件事他总想不停息的参与,我有时会看着他,默默地想他会不会累,是不是有一天累了都不会再理会我,只是我知道现在不会发生这些,总是仗着他很宠我而肆无忌惮,还会时不时的打击他。然而我却怕这些都成为我的习惯。
患得患失的我,经常因为想象着失去而悲伤,就算每天的每一刻都在提醒我可以放轻松的去生活。
这些都是在弋笙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常常想的。当腻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有些无赖的点子去挑起一部分不必要的话题。两个人往往和睦相处时都会表现得很平常,都想知道彼此在对方心里的分量。所以都想知道,于是去做着伤害对方的事情,有时候活得真像个疯子。情人节,一看就是一大片孤男寡女守在一起,我是有情人的人,却还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守着新年里的阳光,我一直在计算我到底过了几个二人世界的情人节,想了想,原来我并没有过过,呵呵!
这倒让我想起了去年情人节,那天是大年,我不在家,大中午的飞奔去了围满一大桌高中同学的饭桌上,我习惯了那群让我有无限遐想的同伴,三年的高中,嬉笑悲泣的还是闹过了,能在聚的也就那几个,如今坐在一起也没什么大的改变,虽然如此却还是各怀鬼胎样。桌上的女同胞很少,只有我和雪梅,还有我那文绉绉班主任的女朋友,整个吃饭的过程我都在思考他怎么骗了这么好一媳妇儿的,直到弋笙来打断了我的思绪,那时候我们分手有几个月了,不过我还会时不时找他,不像尔楠,那时的我不爱弋笙的,一门心思死在尔楠身上。他呦呵着上桌子,老班呼着服务员上筷子上碗的,我就一眼珠子直愣着他,到他敬酒到我。之前打电话还一直推脱来着。一旁的费凡故意挑起我和弋笙的话题,只是当时的人没几个知道我们的情况。一阵酒肉饭足之后便进了KTV对于这种我们经常进出的地方,一点都不陌生,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我们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们心里都是怎样的一个心绪。大家都冲着情人节的气氛搞得每个都像在相亲似的,习惯性的灌着酒,椒唯看着进去就把自己扔在沙发上的我贼笑了好几遍,我知道她看到了弋笙跟进去也坐了下来,我拿上酒瓶问她这个能不能治好你的面瘫,她嘻嘻的停不下来,就像我会和弋笙拼个你死我活似的。
每个人都被酒精麻痹着神经开始放肆的嘶吼着走掉的音乐,看着一个个暴露的本性真是觉得人类很可笑。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只是被麻痹后大声的吆喝着一个斯文的男生赌塞子,我就只有欺负这种文绉绉的柔男子,平时老实上课的他根本不像我,这种腐烂的生活我懂得比他多多了,他被我灌得分不清我到底是不是人了。只听见椒唯在那边骂我不是人,说我只会欺负弱者,叫我有本事去灌向弋笙,我朝着她摔酒瓶子,骂她疯子。情人节嘛怎么可能少得了可爱得可怜楚楚买花的小孩呢,小孩一进来我就大声的问他小弟弟来喝两杯啊,他好像是被我的语气吓到了,我旁边喝得想死了得那个斯文男竟然活了,他买了枝花打发小孩走了,转身递给我说:感谢你差点没灌死我。哈哈,不客气,我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死盯着那朵花,一股兴奋充满整个身体,哈,我长这么大还没在情人节收过花儿呢,身体啪的被人重重的挤了下来,原来是弋笙呀,看到没,我收到花啦,我朝他喊,唱歌的人不要命吗,他明明就离我那么近还是没听到,于是我摇着手里的花在他眼前一直晃,他用力的推开我的花一把给抓散了,花瓣散了一地,我尖叫嚷着原来花是真的耶,他没管我端了杯酒一口吞了,在我耳边说,我们和好吧,我心给怔了下,但是却还是保持着我的骄傲,大喊你说什么,他又说了一遍,比之前的声音更大些。我捡起桌子上的满杯酒两口下肚,我摇摇头,站起来东歪西倒的不容易在椒唯的旁边坐了下来,看到费凡一遍又一遍的删掉我点的歌曲,自己使劲的吼,被我一杯子砸过去,他便痛的龇牙咧嘴的骂我酒疯子。才不管他,我朝着门外走去,我受不了里面的灯光,让我感觉天旋地转,趴着洗手间的墙一阵狂吐,之后在再也没有进去过,走出那家KTV之后我突然间觉得活得不堪,腐烂的是我的生活,外面的灯红酒绿到底关我什么事呢,于是我笑了,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椒唯出来了,她怕我出来分不清方向,她是最心疼我的,有她在我可以活得比较自由,因为我想做杀人放火的事,她估计也不会拦着我。我拉着她跟着城市的滨水区一直直走,只是我好像不怎么会走路,她一直叫我慢点摔死了怕我妈去找她打官司,我不回应她,我的手机一直响了好多次,但是我没看,也不想看,不看也知道是弋笙打的,他是不是担心我我也不清楚,那时的我只知道我和他有一层不能隔断的关系,但我坚信我是不爱他的。椒唯听不下去了便接了我的电话,告诉他我在哪里,弋笙来的时候我差不多可以正常的走路了,我只是尽量的远离他,不让他靠近我,就是这样我差点被乱串的车给撞死,弋笙用最快的速度跑上来拉住我,侥幸保住了性命,我经常不知死活的瞎走在这个世界里,从来不知道感恩的,我妈经常说我没良心。所以我推开他自己走了,但是我还是怕死的,我只好往回走,不敢一个人去人烟稀少的河边广场。椒唯不在我跟着我走了,她估计跑回去找费凡了,不要脸的东西,我常常这样说她来着,弋笙却一直跟着我,他的耐心被我磨掉,狠狠地一把扯住我的手,问我想怎么样,我看着他直直的说让他放开我,他的另一只手揽过我的腰,越是挣脱就和他贴的越紧,我已经只有用嘴巴狠狠地咬他了,我清楚地记得我咬他的肩膀时他一直在发抖,我怕他打我,于是我松了下来,埋着头等着他一把把我推开,可我往往不懂他,所以他接下来是捧住我的脸狠狠地用他的嘴吸我的双唇,就像我咬他那样狠狠地,我快要瘫软的时候他便放过我了,轻轻的亲吻着,所以人怎么可能对自己不好呢,估计他也快受不了才放过我的同时也放过了自己。我们或许都觉得没有继续斗下去的意思,于是我和他只是在接吻而已。靠着坐了下来时我们已经彼此疲惫了,就像谈判一样,还没有结局时椒唯费凡他们朝我们过来了,之后我随着椒唯走了,没有去管弋笙接下来去哪里。
后来的我们不知道我还有多少青春再续,我们只是在无知的浪费着,也是奢侈的过着属于我们青春。
又一年间,只有阳光,没有大雪,我讨厌阳光,直直的灼烫着我,却不介意雪可以腐烂我的皮肤。
向弋笙拉着大袋的行李和我一起回了学校,一个月不见的室友都在那个不宏伟的大学门前,看到我和弋笙一出现就像看到仇人一样不留情面的一阵语言攻击,是吧,我还记得春娇是这样说的,“你们够折腾的啊,都瘦了哟”。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去理解这句话,因为我已经不在一条神经去想问题,我是个有“思想”的人,对,就是有思想的人。
我并不是只有高中的生活才是三点一线,我的大学生活也是这样的,这样的生活直到我在一家咖啡店面前晕倒才知道我这样去生活是不对的,我怕哪天突然就不在这个世间,我是怕死的,因为我还要看看我以前那些腐烂的青春到最后会不会化作春泥。
或许我还记得我不是平凡的晕倒,我病过,很严重的病,我记得医生是这样说的:你这病必须把整个乳房割掉,在以前,而现在科技发达了可以保证手术后还是完整。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我几乎忘了呼吸,医生都是这样骗人的,病人不想的却都要照着他说的去做,世间不是天不怜人而是作孽的人太多。手术那段时间,我倍受照顾,顾漫一遍遍的在我面前说起弋笙在手术出来时候对我怜爱,让我一定要好好的和弋笙走下去,我在那里感受着幸福点点头,她啪一下直直打在我背上,问我为什么都不流泪,疼的我龇牙咧嘴,估计她已经忘了我是个病人,还坐在病床上的,她把我做手术的整个过程当成一集电视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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