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堪培拉的码头,我想我已经可以看到新西兰了,当然,现在它还是
只有半颗芝麻般大小。
好气派的码头,多给它拍几张照片吧。
为了明天的行程能顺利进行,我今天不得不到这边的码头来看一看。其实我早
就想到大海上去看一看了,从未有过的浮浮沉沉,会不会像经典影视剧里的剧
情一样,也在我的身上重演一遍。
今天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拍照吧!我要拍下那些从未见过的巨大船只,要拍
那些澳洲鱼人的笑脸,不过最好还是能拍到海鸥!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海鸥是
一种神圣的动物,不仅仅是因为它有翅膀,更多的是因为它飞翔在海天之间,所
以于它而言,鸥鸟是有两片天空可以飞翔的。
浓烟从巨轮肥大的烟囱里冒出,像小火车摆动的旋律一样。鸥鸟啊鸥鸟!让我在
临行前看你一眼吧······
在这段异国的旅行中,还有一点是我一直想要赞颂的。那就是这些钢筋混泥土森林
里的建筑物,它们各具特色,各有千秋。在这座庞大的建筑物群中,有些建筑物已经间
接的成为了一个国家的象征;都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它们就像是上帝赋予的保卫国土
的守护神,屹立在澳洲的大地上千秋万代。这也让我联想到了泰国的那些神庙。
我还能找寻些什么亮点呢!镜头旋转着扫描着四周。等等···沿海岸的石雕栏杆
兴许算得上是一大亮点,这些图腾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都拍下来了。
现在时候还早,我是吃过午饭后才过来的。现在不舍得抽身离去,只为那迟迟不现
的点点鸥鸟。我坐在栏杆上眺望大海,这个时令在澳洲还是很舒适的,不冷不热,平和静气。
“嘿,朋友,能帮我们拍张照吗?”一个黑人小伙子拿着手机向我走过了。
“就一张,我的女朋友等不及啦!”
“OK!”我接过相机,缓缓挪动身子跳下栏杆。
“准备好了吗?······嘿,靠近点···”
“好嘞!···哦···这样可以了吗?”
“别动,好,好,非常好。”
“恩,换个姿势给我多拍几张吧伙计,亲爱的,快搂住我的腰。”
“好,就这样。对······对···”
“好了好了,够了,呵呵······”黑人女孩被逗得乐呵呵的。
“哦!非常感谢!”嚯嚯,真甜蜜。
“小意思,不客气。祝你们幸福美满。”小黑接过手机,他瞪大了眼睛,翻阅着手机里的照片
“欧···你真是个天才摄影师,嘿,抱一个。”
“哦嚯嚯,好的。”他实在太高了,我只是他肩膀下的一只小鸡!
“再见,伙计。”
“再见。”
目送他们走远后,我的视线重新回到了海平面。船来船往的,使得海面并不平静,
港口总是无可避免的有一些垃圾漂浮在海面上,那些所谓的文明都被当成零食吃到
肚子里了。
看海的人并不多,目光所及处加起来也就那么十几个人。情人们都在煽情织语,放
风筝的人还在努力的奔跑,不知为何,我没有看到有人钓鱼,大概是因为码头不允许钓鱼吧!
一望无际的蓝天下,大海正打着瞌睡呢,闪闪金光笼罩着地球水镜。好神奇的重力!
它竟能把水这样的东西粘合在一个大圆球上。
呼呼······
或许这就是出海前的宁静吧,我什么也不想多说,什么都不想做。就呆在这吧,等
涨潮时昏暗的天际把我赶回去吧。
我不得不跟沙地里的黄昏说再见了,还有萤火,村庄,和公路。
天使号,我来了。
新西兰,阿根廷。我仿佛已经站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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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也很希望我的脑海里能有一块橡皮擦,擦掉我所有的记忆,重新活过,再爱过,爱错了再擦过。
该走的走了,该回去的回去了,该留下来的却不知道去哪了。当海洋和陆地说再见
的时候,我会在那一大片汪洋上想念陆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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