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期间我与公司的几位员工一起去野外游玩,在茂密的森林里迷了路,但遇到一座闻所未闻的的古镇,令人遗憾的是这座镇子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从残破的路碑上看到镇子的名叫度风镇,文字还是用繁体字写成的,字面模糊不清,镇子四周的田地早已杂草丛生,不知荒废了多少年,行人的大街上到处看到贴满着发白的道符,道符已经看不清晰了,从隐约的纹路来看这是用来驱魔的,好似曾经这里发生过一场瘟疫或者天灾,导致村民一个个离开镇子,或者全都死亡,古镇四处依然散发着乡村的淳朴气息,安静而又抒怀,但因为没有一个人的缘故,这种感觉又让人更能体会到阴森而寒意,古镇的外围是茂密的森林,只有一条小路延伸向北而去,也是我们进来的地方,出了镇子路就没有了,也许这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地方,害怕外界的干扰,才在这样穷山密林里建起这座镇子,世代都靠打猎种地为生,我与七个同事经过几天的日夜游玩早已疲惫不堪,这时正是中午,经过大家的同意都点头要进这座镇子休息,顺便喝口水什么的,因为迷了路,谁都不愿意再去走那些冤枉路了,阳光照得刺眼,成群的树林更像迷宫一样玩弄着我们早已透支的耐性,说不定遇上什么野兽就被吃了,汗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粘稠在衣服上让人异常的不舒服,若是有个洗澡堂,就立马有跳下去的打算,但我们还没遇到过一个能洗澡的河流或者水潭,进了镇子,镇子的四周是用土墙封死的,只有站在外围的高处看才能看清里面的一切,土墙就像一座天然屏障掩盖着世俗的一切异乱纷争,封建制度时代早就过去,战争年代也早就结束,现在已经是和平盛世,虽然说不上完美无缺的太平,但已经够知足的了,至少人人都能丰衣足食,家庭美满,居然还有这样的镇子,让人大惑不解,也许是这座镇子的人曾经不愿意与外界沟通,世代的观念根深蒂固,顽固而又守旧,也许他们只是想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害怕探知外界会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或灾难,这种观念就像教条一样驱使着世代子民去遵守,我与同事一步一步向着镇子的内部走去,都被眼前的一切感到惊讶而又令人费解,太多的谜团困扰着我们,绞尽脑汁趣味性的猜测就成了我们共同的话题,有的人想得太迷信,也有的人想得太科幻,更有的人想的太另类,当然我们只有八个人,迷信的人看着贴满的道符就想到鬼神之类的东西,一边说也一边自己也颤抖起来,不知是被眼前的吓倒还是被自己丰富的想像力所吓倒,科幻的人确解释,道符只是掩盖弥彰的作用,其实事实的真相是,这座村镇的人科技落后,人民封建迷信,某天一群从天而降的外来异种带着高科技光临于此,但封建的村民个个都敌意万分,或者有高科技的异种本来就血杀成性,导致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将这里生活的人灭绝,当然这也讲得有点没有头绪,人都只观其表现,而不探其内部,空有的想像只是心里上认知的假像,我比较现实,当然是另类的现实,我觉得嘛这里的人得了一种医治不好的病,而且这是一种极具传染的病,人们贴满道符是以为有邪魔作怪,是用来驱除人们内心恐惧的代替物,当然这种疾病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救治,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没有一个人的缘故,人群大批量的死亡,尸体被集体葬送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只到最后一个死去,我们游玩的时候也看来了几架人的枯骨,当时我们还在想那些枯骨的人是怎么死的,现在知道了吧,他们都是这个镇子的种族,逃不出病魔的掌控是被病死的,当我一口气讲完时,同事们的几个都捂住鼻子,像是怕传染一般,说道,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总觉得这里怪怪的,我淡定的说道,既来之则安之,若真是我讲的那样,这里的人起码也死了几百年了,什么病毒都应该烟消云散了吧,怕什么,还是在这里休息一晚吧,等到了明天再做打算,在野外睡帐篷的滋味大家又不是没尝过,遇上下雨打雷什么的,那你就等着回家收衣服去吧,还不如在这里找个能睡的房子,其实我越是这样想着越是心里感觉没底,阳光渐渐变得温和,远望天边太阳隐秘在了树影之中,天上的云流动着聚集了起来,把天空与万物映照着霞光异彩,大家都不自觉的陶醉在这样的景色当中,风变得越来越凉,我们就在一所古楼里各自聊着天,有些人睡着觉,时间便过去了几个小时,夜晚静静的来了,万物被涂上一层灰色的面纱,,而我们确像被遗忘了一般,在这座深山古镇里继续我们的故事,不但信号不通,更没有电之类的东西,幸好这里还不算落后,起码还能找到像蜡烛油灯之类的东西照明,但到处铺满灰尘的痕迹确实让人感觉不太习惯,况且我们之间大部分都是城市里住惯了的人,我是无所谓,农村长大的我对这些见怪不怪了,
我叫小禾,别人都叫我禾东,七个同事分别叫张淑美,张建立,王清平,谢小棋,李静,孔成,赖伟国,赖伟明,三女五男,其中张淑美跟王清平是恋人关系,还没有结婚,赖伟国和赖伟明是亲兄第关系,其他就不多作介绍了,性格嘛我是比较深沉冷静,不急不躁,张清平个性比较外向,爱谈天论事,赖伟国说话比较大,有一股威严,说一不二,挺率直的,他弟弟呢比较小孩子气,刚满二十,活泼好动,一副很潮的大扮,李静比较文静,就跟她文字一样没什么区别,谢小棋是我一直想追求的女孩,但一直失败,不是我不够努力,而是她人比较现实,其他档案我就不怎么清了,反正阴差阳错的都来到一个公司上班,相聚就是缘份,缘份便是朋友,
看了看手里的表以是夜深九点,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我们相互讨论着留一个人来守夜的问题,争执之间我奋勇当前的说自己来守夜,这种苦差事谁都不愿意干,不过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留个人来守夜是比较安全的,毕竟夜里不知会有什么动静也好提醒大家,人生地步熟的,关键是对这里根本就不了解,万一,我说的是万一有个疯子之类的人住在这里,那就完蛋了,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会让自己来守夜,我只想说为了谢小琪,在他面前装胆小鬼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男人的自尊驱使着自己必须做个有安全感的人,才能打动心爱之人的芳心寸土,当然这种心理必然是苦了自己,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就是那种自作践的人,为了爱,什么都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这种力量胜过于兄弟朋友之情,无法自拔,今晚没有月光,当然能隐约看清楚远处幽绿的光亮,忽明忽暗,搞不清是什么,似远似近,像在徘徊着,不注意看是发现不了的,当然我看见了,并没有向大家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大家都能安心的休息到天亮,那就是最好的,我玩着手机打发着时间,电量已明显不足,幸好自己带了备用电池,坚持用一天还是算可以的,因为没有信号,手机也只能当游戏玩,浏览着这次游玩的所有经历照片,不觉得有点惊心动魄的感觉,憋了几个月没有出去嗨的心情是谁都可以理解的,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下班逛街泡吧夜总会早就腻了,城市的生活虽说都走着现代人的风格,难免这也是一种堕落,人都不会满足自己所拥有的,在这个你挣我斗的年代里,拼的就是实力与权力,谁能掌握的更多那么谁就算晋级了,生命如此在叹息,谁又能不感到压抑呢,金钱荣耀已经成现代人茫目所追求的最高真理,我顺手拿出根烟闷闷的抽了起来,人只有在安静的时候才会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摇了摇头,我想把一切的烦恼都甩出脑海,越是这样就让自己想得更深入,时间一点一滴数秒的读着,度日如年的感觉或许是最好的形容吧,同事都横七竖八的睡着,李静正说着牙语不清的梦话,赖伟明在磨牙,咔咔作响,王清平搂着张淑美睡得好让人羡慕,赖伟国确在打着呼噜,我想在这座如此安静的村镇里所有的地方都能听见吧,每个人的睡姿都与众不同,只有我孤独的醒着,时间静得放佛能听到秒针滴答滴答作响的声音,看了看表,已是深夜十二点,眼皮跳动的频率绝不会低于心跳,我感觉越来越困了,一声敲打木桩的声音由远至近若隐若现的响了起来,就像古人傍晚打更一样,每过一定时辰就必须打一次更,现在正好十二点,这又意味着什么,难道这里还有人保守打更的传统,应该不可能,因为从始至终还没发现有一个人居住在这里,整座村镇的房屋加起来只有十余来个,都是非常简陋的平房,还是旧时代那种泥土房,远处房子里突然有了烛光点起,一个人影正透过窗户上看过来,隔中间确隔着一层黑暗包裹着,确没有看清面目如何,我唯一期盼的就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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