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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事展

时间:2014/6/7 作者: 诚智乐 热度: 86967

我大嫂急忙说:“他们李家特齐心!特别顾亲戚!他们家的直系亲属都是高级军官!现在你侄女去男方家,都是他二大妈亲自下厨;他二大爷亲自陪客。这老两口儿盘着腿一坐,除了腰杆儿直以外,都像是乡巴佬。

“军长得知你是江湖军事家,策划指挥江湖征战每次都是奇迹般地大捷;你是外交的高手谈判的高手演说的高手写作的高手,欣喜若狂,非要登门拜访世外高人,说推荐你去做军队的高参,他说为国举贤功莫大焉。他这个伯乐一定会永载史册。

“军长说,亲家是平等的,没有身价的问题。你们要到我的家里来做客;我也要到你们的家里去做客,主要的亲戚都得串串,这是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叫认亲戚。不认亲戚叫势利小人,势利小人何以服众?毛主席也回老家祭祖,也要跟家族的人坐坐,何况一个小小的军长呢。”

我抑制着满腔悲愤说:“我算出来了:他们已经结婚了。军长一家三番五次地给你们打电话,强烈要求你们带领亲朋好友参加婚礼,还特意强调他要先拜访女方的娘家人,这是中国人的风俗。再顺便给客人们做个向导。可是你多次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人家,现在都闹僵了。”

怨世母傻眼了,她惶恐了半天才说:“是谁告诉你的?!是我二嫂子吧?!她这个人就是嘴欠!我的全部计划都落空了。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啊!”

请你说一说:她的计划是什么?徐老三是根据什么推理出来的?

参考:她的计划就是利用大家都想巴结大官的心理,骗取大笔的份子钱。

我接触过海军的司令,他请我们在饭店吃饭,每上四个菜,他就要求送一个菜。我经常下馆子,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规矩,可是他居然实现了。我们吃得很满意,可是最后什么也没剩下,这大概就是将军的高明之处啊!

老将军非常朴实,言简意赅,可是在谈判时却一再压价,像个做小生意的穷人。我为他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也不激动,就说了一句,“跟着我去干吧”。我怕他叫我顶雷,然后杀人灭口,蜿蜒谢拒了。从此再无来往。

我们在一起待了3个多小时,他唯一的一句官话是对那位官员说:“老百姓活得不容易,你们要人性化,不要在整治老百姓上立功。”

我们聊诗歌,聊小说,聊处世哲学……他很健谈,而且无所不精,毫不张扬,素质太高了!那位官员都不敢说话。

我跟北京市的公安局长也是朋友。以我对高官的了解,我是这么看的:军长代替弟弟张罗侄子的婚事,他要把婚事办得完美却不张扬。可是要完美就必须得拜访女方的父母,邀请女方父亲的兄弟一起喝酒,请他们参加婚礼,来自己的家里做客。

怨世母女是对外极端自卑,对内霸道惊人的主儿,她们不敢叫家人去见军长。害怕自己丢人;别人惹祸。

怨世母女对外极端自卑,在结婚上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她不会来拉赞助。我根据这一点推断出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这就叫不见兔子不撒鹰。

怨世母女对外谨小慎微,而且认为徐家的人们,尤其是徐老三,是暴徒,到哪儿都得惹乱子,要是不结完了婚就告诉他们,他们就得把婚事搅黄了。所以他们要先斩后奏。这个道理就像是战乱时期抓住了暴徒的领袖,出于谨慎,不等公审,先杀后判。

她来要份子钱,不直说,吹嘘亲家的势力有多大;说要举荐我做高官,是想骗我们出于投机的心理大把地出份子钱。

她之所以用嘴说,就是永远也不会叫军长跟我们见面;永远也不会叫李家给我们办事。这两个永远是怨世母女一贯的风格。

其实我说的这么详细大可不必,我们只要记住怨世母女是外柔内刚的极品就够了。当然了,这个极品就是变质,就是对内专横跋扈,独断专行,谏我者死;对外抖成一团,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像是行尸走肉,任人宰割。

老百姓头脑简单,却很实用,见了怨世母女就挤对,说她们绝对是吃硬不吃软,就是有千军万马也不敢用。因为她们是老鼠,只会跟老鼠撕咬,不敢跟猫交往。你要是拿她们当人,她们就把你当老鼠,咬定你了;你要是见了她们就欺负,她们就把你当猫,只有投降的份儿,连跟你合作共赢也不敢了。

我二哥在她们的村里插过队,对她们了如指掌,所以老是瞪着眼欺负她们。徐老三不知真相,总是替她们抱打不平,像我二哥大打出手,结果就是我二哥不去我那里过年,她们就不敢去,寒碜我。她们无数次的怒骂我,把我当成她们家的狗,为所欲为。

愤世老太跟怨世母女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流氓无产者的家庭出身,无事生非,臭鸡子儿——得着谁跟谁磕,可又谁也打不过,只能是肉烂嘴不烂地大骂;后者是被打败的蒋大总统学生的女儿,对内霸道至极,对外卑躬屈膝。前者是什么外交上的事都想干,什么都干不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后者是什么外交的事都不敢干,谁替她出力,她挤对谁。

“我知道你是来要份子钱的,咱们是近人不说远话:结婚不通知人家,人家就捞一个便宜怪。这就是做人的规则!可是叔父不能这么干,我就出2000吧。”

我二哥和四弟得知侄女要跟军长家,兴奋至极,都说要出10万给侄女捧场。可是他们得知已经结完了婚,就怒骂说,按他妈的规则办事——一毛不拔了。因为就是傻子也知道:结婚都不告诉你,就是不叫你跟高官接头,就是怕你求高官办事,就是权势是我的,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休想沾上一丝一毫的光。既然是半点儿用也没有了,又不拿叔父当人看,那就别怪我们按规则办事——一毛不拔了。我说这件事不能按照外人的规则办,咱们是叔父,不能跟小一辈儿一般见识,就减半吧。减掉的那一半是因为她不懂人情世故,目无叔父;给的这一半是我们做叔父的有度量。

大骂势利小人

怨世母虽然是怨世女的师傅,可是由于60年的风化,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棱角了。2000就两千,不要白不要。何况徐老三说的也有道理呢?可怨世女正在怨世的风头上,她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跳着脚地骂:“徐家这帮王八操的,都是他妈势利小人!我哥混得好,他们就给4000块,我没工作,混得不如人,他们丫挺的就给减半!”她把6000块钱拼命地摔在地上,疯狂地用脚踩,又歇斯底里地捡起来撕成碎片。然后冲向卧室,打开一个箱子,又打开箱子里的箱子,再打开箱子里的箱子上的6把锁,取出了自己自打娘胎里出来挣得所有钱:55百块,摔在地上;又翻遍身上所有的兜,拿出一百八十六块七毛二,往地上一摔;命令说:“剩下的钱你给我凑上!马上给我送回去!我要寒碜,寒碜他们丫挺的!”

怨世母完全的彻底的坚决的果断的一如既往的支持女儿兼爱徒的决定,因为在她看来:丈夫的弟弟们和丈夫一样,都是煤矿,她恨它黑,骂它脏,发自心底的腻歪它,肆无忌惮的凌辱它,又粗暴地掠夺它,至于丈夫能够容忍是因为能跟她上床,能给自己生孩子,俩人是荣辱与共的关系,而小叔子则是竞争者和需要大嫂像娘一样疼爱、给予的人,她从来也没想过。因为在她的字典里只有惧怕,小叔子们不断地帮助自己,对自己惟命是从,就是惧怕自己,所以她就问心无愧的理所当然的理直气壮的毫不犹豫的狮子大开口的肆无忌惮的抢掠他们。她认为自己的女儿更有这个特权,因为叔父仅次于爸爸,他们应该拿出半个家业来陪嫁侄女。至于人情事理礼尚往来,她还真的不知道。至于侄女应该孝顺叔父们,至少也得敬重比她大20多岁的人,她打娘胎里出来就没想过。所以她就千百次地指使女儿肆无忌惮地凌辱叔父这些污染环境的黑煤。

分析

怨世母这种荒唐的思想有她的历史性:他父亲是蒋委员长,蒋大总统的爱徒,又是驰骋沙场的名将。在国民党统治时期,她父亲的家人们仗着她父亲的势力巧取豪夺,没少占便宜,她父亲被秘密逮捕后,那些人觉着对不住她们孤儿寡母,所以就永远愧疚地帮助她们,任凭她们辱骂这些给她们脸上抹黑的历史反革命分子。

怨世母女都是不懂等价交换,不晓得因果关系的经验主义者,母亲糊里糊涂的欺负小叔子;女儿学着母亲的样子理直气壮地欺负叔父们。她们不知道自己在粗暴地践踏着亲情,也不知道她们自己在挖掘着自己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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