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故意的在我面前装自己是有多厉害,可是也找不出他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的原因,所以我也就随意了.
不过我还是不会给他说每天的作业和老师讲的重点,就算他问我,我都会说“今天重点很多,但是就不想告诉你”他只好用打量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甩手跑去办公室找老师。当然我只是出于好奇他是不是有嗜睡症,谁知道他说让我别打扰他,他晚上在寝室打了通宵的扑克而且把整个月的生活费输掉了,剩余身上的钱都在午休时间花在了校外的游戏机上了。他伸过手来把我嘴巴合上说“那么丑的表情干嘛”,然后就听见旁边的货龙说“你还好意思所出来,衣服都要我洗,现在还得坑我,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干嘛要养你”说着就要发飙。我从来都不知道那么不同的两个人关系竟然如此好,也是才知道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奇怪的是怎么散不了,一个太过于懒散,一个却如妈妈般忍耐。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时间一点点走掉了,我的生活中唯一没有变的就是寻找初中留给我满满模糊背影的他——段兴。
这个城市不大,但是对于我这个胆小的女生来说又是大而陌生的,我想我可以大胆的试着去寻找,说不就在哪个转角处看见他,这种狗血的剧情我想了多次,可终究没有遇见,我常常一个人去这座城市的滨水区静坐,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对于我来说星期天的时间是有限的,常常因为这样而抱怨自己就消耗了自己的时间,想要做的事没有做就得回到那个让我窒息的学校,我排斥我所在的学校,但是我必须在这里才能找到他,当初段兴和我在教室后面偷偷约会的时候他就给我说我们要一起在一个高中的,我们城市最好的高中,我笑着点头,很坚定的点头。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们那就是誓言,说了就要办到的事,我坚信我到这个学校的时候他也就已经在这里了。当所有千奇百怪的名字一页一页的张贴在校园偌大的墙上时候,我第一个找的就是段兴这个名词,我怕漏掉任何一个角落,所以就从A字母找到Z字母,段兴这个名字在D字母里不是么,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找了无数遍终于我败下阵来,我不累,还是蹲了下来,地面的气温铺面而来,眼泪打在上面一下子就被吸干了,等我接受就是没有他的时候已经不再是烈日高照了。我想着他是不是改了名字,是不是和户口簿上不一样,安慰着自己耷拉着回到寝室,结果第二天去重新找一遍,找的是自己的名字——颖雪。
这些事,这些多么狼狈的事在过了多久的磨合后我一字一句的说给了左木听了,那时候左木不在让我讨厌他,很崇拜他,他并没有改掉之前我说的那么些缺点,而是他拥有那么多缺点的同时,他始终是细心的,问我问题的时候都顾忌着我的感受,我说,是段兴的问题,不是学习的,至于学习他始终是班上没有败过阵的第一名,而我的却是倒数着过日子的,只要不是倒数第一就行。我已经没有经历再去管自己的学习,我只知道我来这里是不容易的,但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段兴,没有他在我根本不会在乎学习,我是这样的,没有谁能改变,除非他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指着我让我学习。
酷热的天在怎么张狂的炙烤也改变不了地球公转将其带到了冬天,还是那个座位,三个人的座位都在那,时间渐渐证明了段兴是找不到的了,从未有过一点消息,左木不知道用了什么理论逐渐将我脑中的段兴一点一点磨掉了,我凭着货龙好欺负都不搭理他了,我就只和左木絮叨,从上课到下课,从早上到晚自习之后都在聊,我都忘了我们聊了什么,聊了整整一个冬天,还好我们两闹着,货龙安静着就知道笑,三个人一起的影子在校园的角落都有着落过。直到我不在去寻找段兴,直到我的脑海中他的影子模糊得我都不认识,虽然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痛。只是我承认我不在想去找他了,地点变了,目标也变了,我已经和左木在一起了,我和左木打赌我忘掉段兴早点还是他忘掉那个和段兴一样他在找的女孩早点,我们在一起了,就不在说以前了。
一天中午回到教室,黑板上写着左木VS货龙,VS的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没有惊讶,但是在众多目光下站在那里动不了了,我站着没有任何表情,之后的左木和货龙进来了,货龙很淡定的拿着黑板檫擦掉了,那天,我们就像三个哑巴静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语言。
我说过,货龙是好欺负的,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也不想问,问了也多余,于是就这样没结果的结果了,我和左木在一起,他从此之后一个人走,我和左木都不管该不该这样,但是都没有去做多做的事。
人生的选择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而且越来越多,有时候老天或多或少会眷顾一下你让你不费心思就选择了,而有时候老天是不留情面的,我管他叫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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