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6日的太阳照常升起,就像1918年7月18日的天空一样没有悲伤。今天的世界静的没有新闻,丧钟没有为逝去的生命响起,一生彷徨的挣扎,只为迎接光辉岁月。
百度的界面是灰白色的逝去,黄家驹的《光辉岁月》在耳边响起——"年岁把拥有变成失去,疲倦的双眼带着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驱壳,迎接着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的彷徨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多少年后的今天,这首并不悲伤的哀曲——只为他而鸣。永远活着的纳尔逊·罗利赫拉赫拉·曼德拉。
1918年7月18日,非洲大地上,一条生命降临。家族部落里,这个孩子命中注定要继承父亲的王位,延续着尼罗河流淌般永不改变的过去和将来,撒哈拉沙漠的狂沙夹带着地中海的腥味吹拂着旱季的草原。雄狮追逐鹿马,挑战生命的极限,只为生存的原始欲望;尼罗鳄潜伏河里,等待着万千的角马踏河,夕阳不染的血流成河;秃鹫盘旋血腥的天空,只为底下腐肉的残存······这片原始野蛮、野性剽悍的广阔土地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定律仿佛也适用于人。但是有位黑人,他不相信黑人没有未来。
也许他可以舒适地凌驾于一部分人之上,但是他选择了斗争——
1994年,曼德勒参加主张非暴力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他毅然选择相信未来,平时作为律师的他,组织为黑人提供低廉免费的法律咨询和服务。1960年的抗议示威中被捕,后无罪释放,1962年在美国中情局的帮助下,当时政府以“煽动”罪和“非法越境”罪判处其5年监禁。至此,他开始了长达27年“最自由”的生活——监狱生活。
狭小的无光的房屋,简单到只有人和墙;期间当局政府不断更换其肉体居住的地方,唯一不变的是监狱这个寄托灵魂的地方。零碎的言语早已无法概括曼德勒遭受的苦痛,肉体的折磨摧毁不了坚强的心,现实的折磨折不断勇敢的灵魂,污浊晦暗的监狱牢房总抵挡不住春天花笑草跳的诱惑,既然外面的自由那么宽阔,那就要坚强地活着;既然牢房的窗子开着,那么这就是通往自由的出口——在这段“最自由”的岁月,他的灵魂早已不在寄居个人的躯壳之中,他的血液早已随着尼罗河流淌在广阔的非洲大地······
岁月的“矛”刺不穿他的“盾”。他已经不是他,他属于非洲;他依旧是他,为反种族隔离奋斗。“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他努力进行体育锻炼,尽管在5平米的空间,在每天长达23小时关押的时间,他甚至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开辟了菜园,种植了900株植物。他带着上帝的微笑来感染身边每一个人,哪怕是看守的狱卒,多年以后的总统就职上,曼德勒把看守自己的监狱看守带到台上,向世人述说对他们的感谢······
监狱中的他没有消失在世人的视野,当全球53个国家2000多名市长为其获释请愿时,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拥抱了全世界;1990年出狱,1993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1994年他成为非洲历史上首位总统······他在用一个人的力量狂澜力挽国家,他用一个人的力量驾驶着“上帝的马车”。
奥巴马在曼德勒的牢房里凝思着另一个黑人伟大的身影,克里顿和曼德勒共处牢房,通过那扇窗子,看到了世界的美好与自由,迈克尔·杰克逊华丽的服饰掩盖不住老人身上散发的人性光芒,胡锦涛的手握老人时感受到是21世纪最后的伟大······
今天的世界没有新闻——我听着beyond的《光辉岁月》,追忆一位伟大灵魂的逝去,没有丧钟的响起,当曼德勒看到《光辉岁月》的翻译时,他哭了,像一个孩子般纯洁的流泪。今天我一遍遍地听着《光辉岁月》没有悲伤,一位21世纪最伟大的逝去,永不消逝的是灵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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